全能家政,上门驱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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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但他有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孟昭伸出一根手指:“他爷爷认识赵岸,或者和赵家有联系,而赵家,说到底就是三死门的人。”

    所以三死门流传出去的宝贝,落到赵家手上,再经由赵岸传递给柳五,听上去似乎天衣无缝,更加有可信度。

    “哈?真要是宝贝,赵岸干嘛给柳五?”白蘅强烈质疑:“就好比我有一张祖宗传下来的偶像绝版贵卡,烫圈中的海景房,我会平白无故把它给别人?租都不可能!”

    孟昭&孟裁云:“……”

    很有道理,但不愧是你。

    孟裁云:“这的确也是个问题。”

    如果书是真的,赵岸凭什么会给柳五?一个普通乐师,想来不敢在军阀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而且柳家人也不是玄门中人,他们也不可能对这种书感兴趣。

    不过乐谱和乐师……倒感觉这书本来就应该是柳家的才对。

    孟昭:“我觉得我们跑偏了,现在不该揪着书不放。”

    孟裁云脑海里一丝灵光划过:“对!书的真伪不重要。”

    “看到帖子的人觉得那是真的,这才重要。”

    白蘅按着他们的思路推导:“也就是说,可能有玄门的人在帖子里发现了太隐仙律,从而找上柳五——啊!那会不会柳五就是因为这个死的?是意外?”

    多年悬疑剧爱好者之魂熊熊燃烧,她飞快敲打起键盘:“啊啊啊此等怙恶不悛的鼠辈看老娘怎么把你找出来!”

    查了半小时,毫无所获。

    白蘅一脸被掏空的模样:“敌人还是有点手段。”

    孟裁云把奶茶推给她:“先休息会儿吧,急不来的。”

    白蘅恹恹看了孟昭一眼,口中嘀咕:“可是还有三天就是法会了,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隐患……”

    孟昭表情微变。

    白蘅心想:他好像真的挺在意这个姐姐。

    第107章 梦寐十二

    更深露重。

    柳仙庙里案台上香烛烧了一半,豆大火苗在风中摇晃,将男人斑驳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如鬼魅。

    他虔诚地跪在蒲团上,深深蜷曲着,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麻木地磕头。

    “铜铃响,柳条晃,夜哭儿郎莫心慌……”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

    这首儿歌念了不下百来遍,念得嗓音呜咽,溃不成声。

    庭外柳树下,一个手握铜铃的青色身影静静伫立着,面容模糊不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男人浑身一颤,磕头的力道加大,额上浓艳地洇出一团血迹。

    “柳娘子,您帮帮我吧,求您救救我,我给您塑金身,盖新庙,我所有的一切全部供给您……”

    哗啦——地面上散着被撕碎的书页,偶尔被穿堂风掀至半空,又悠悠然落地。

    青色身影不为所动,声音漠然:“我帮不了你,我亦是自身难保。”

    男人泪流满面,蓦地发出一声大叫,香案上烛台不稳,啪嗒掉落,恰巧引燃了地砖上的碎纸堆,须臾火舌窜起一丈之高,缓缓舔舐着房梁……不到半炷香工夫,屋内已是一片火海-

    “2009年,柳五死,同年,柳仙庙重建。”

    “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吗?报案人在其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柳家土屋建在田湾处,入口是一道斜斜的土坡,院子门荒废已久,推开时发出粗噶难闻的声响,走几步,鞋底就沾满灰尘。

    这是一处典型的农家平房,屋门挂了锁,檐下结满蛛网,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居住过。

    前段时间因为论坛帖子意外走红,一群自媒体从业者前仆后继来小院探查过,但因为屋子没人,也都没敢明目张胆撬锁进去,只拍了些照片了事。

    但孟裁云他们既然来了,肯定不止在屋外转一圈这么简单。

    孟昭三两下开了锁,刚要把门拉开,想了想,又拉着另外两人往远处退了退,抛出两枚纸人贴在门板上。

    一枚纸人灵巧地蜷曲身体往缝隙里一钻,另一枚则上道地拉着对方的手,两纸片费力“嘿哟”地使着劲儿,“砰”地一声拉开门,一股灰尘自门梁下炸开,远远看去,犹如一团雾霾。

    白蘅一手抱着笔电,另只手扇了扇汹涌而来的灰尘:“里头是有多脏,早知道我就不跟过来了。”

    孟裁云咳了两声,忙不迭扔出两枚净尘符,符箓当空化开,仿佛落了场毛毛雨,那股激荡的烟尘这才收敛几分。

    屋内也是很普通的布局,一架木床,几排柜子,随意垒在墙壁边上的锅碗瓢盆,以及一张靠窗的书桌和矮柜。

    桌子上堆着一些和乐器制作相关的工具书,抽屉里都是杂碎,一些卷起来的替换丝弦和几枚做琴身支撑用的螺丝架。

    白蘅站在房间里有些局促,生怕不小心弄得一身灰,她看着面无表情认真翻箱倒柜的孟昭,腹诽道:死四眼仔,明明在我家摆出一副洁癖样,怎么现在那么积极。

    孟昭突然回过头,盯着白蘅。

    白蘅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内心os讲出来了,不免心虚:“看什么看?”

    孟昭皱眉:“你让开。”

    白蘅小心翼翼转过身,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厚本子就躺在那堆杂物里。

    两枚纸人殷勤地窜出来,拿出了武打戏的架势,一通乱拳加扫腿,将厚本子四周的蛛网清理干净,再抬到了桌面上来。

    孟裁云依然是飞出一道净尘符。

    半晌,三人凑上前去翻开,才发现那是一本老相簿。

    有黑白的老照片,也有八九十年代的彩色胶片,依稀还原了这个乐器作坊往日风光的模样。

    白蘅突然喊了声停,从多张场景照里选出了一个带人像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柳五?”

    那张照片右下角有日期,2005年9月,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门槛上对着镜头笑,手里夹着一根烟,身后是忙碌的工作坊。

    孟昭忽然一愣,捡起那张照片:“是他?”

    孟裁云惊讶道:“阿昭,你认识?”

    “我不认识,”孟昭示意白蘅打开笔电:“但和之前那两人描述的画像很接近。”

    白蘅嫌脏,执意自己抱着笔电打开,单手操作着翻开档案库文件夹:“你说的是那两个社区警口中的报案人画像吧?”

    她很快找出图片,和照片比对了一下:“哇,真的很像,同一个人?”

    孟昭:“你忘了吗?这个报案人当初来洪福村的理由,是来‘寻亲’。”

    电光石火间,孟裁云抓住了一个可能性:“所以说,报案人和柳五,他们或许是亲兄弟?”

    不然怎么长得这么像?!

    孟昭思索片刻:“报案人画像的年纪和照片相仿,假如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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