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直男了还要亲嘴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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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他要是?找到家里去, 会给?你和徐姨惹麻烦的。”

    “这有什么麻烦?”明堂不解,要是?吴远发疯伤到了薛长松,才?是?给?他和徐总惹麻烦呢。

    那个吴远,那么坏, 连薛窈女?士的葬礼都没来。

    薛长松独自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 他不说尽作父亲的责任就算了, 竟然还想找他还没成年的儿?子要钱?

    “他来找我?肯定是?想要钱啊, 没有钱他就自己走了, 要是?知道我?认识你们,他才?是?真的缠上我?了。”薛长松耐心地解释。

    “我?不管, ”明堂别开脸,“反正徐总说了要你回家住。”

    薛长松抬手,蹭了蹭他发红的眼圈:“等他走了,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不好,”明堂硬着声音,“等他走了谁要跟你一起住!”

    明堂转头就走:薛长松, 不识好人心,谁要管他!

    薛长松刚掏出来的纸巾擦了个空,先愣了一下, 继而无奈地笑起来。

    明堂的泪腺好像格外发达, 从?前就是?这样, 不知道怎么有这么多眼泪。

    那时候他们根本没认识几天。

    徐|明珠女?士和薛窈女?士在病房里说话?, 他跟明堂在病房外面并肩坐着。

    还不怎么熟,自然也没有话?讲。

    明堂手里拿着一根话?梅棒棒糖,苦着脸——是?接种疫苗后的不良反应。

    他长得?漂亮,小脸皱着, 眉毛都成了一个波浪型,看起来很可爱。

    薛长松记得?他,被狗咬了来打狂犬疫苗,前一秒还一脸不屑地安慰旁边五六岁的小孩子“打针有什么可怕的?打完哥哥请你吃糖”,下一秒轮到自己,脸绷得?好像英勇就义。

    当时薛长松推着薛窈女?士经过,薛窈女?士看他那强撑的模样笑了半天。

    “你不高?兴?”

    明堂的声音把薛长松从?回忆里叫回来。

    薛长松向四?周望了望,才?发现?明堂是?在跟他说话?。

    薛长松:“没有。”

    他尝试咧开嘴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笑笑,可嘴角僵得?要死。薛长松已经好久没笑过了,怪不得?薛窈女?士总用担忧的眼神看他。

    “别笑了,”明堂把那根话?梅糖甩过来,“真丑。”

    “不用,我?不……”薛长松想还给?他。

    明堂又给?他扔回来:“医生不让我?吃,还是?给?你吧。”

    原来他刚才?是?在纠结要不要不遵医嘱啊,薛长松想。

    “谢谢。”他把话?梅糖攥进手心,还是?让对方好好听医生的话?好了。

    “干嘛不高?兴?”明堂问。

    薛长松极少向别处倾诉他的苦处。他知道很多人会反复不断地提到自己的不幸,一次一次撕开自己的伤口?,让别人笑,自己也陪着笑,好像在做脱敏治疗。

    薛长松从?不做那样的事。

    诉苦相当软弱,而且无用,徒增他人的笑料而已。

    但明堂问的时候,薛长松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他总觉得?明堂是?不会笑的。

    这个看到针头就怕得?要死,眼泪都在眼眶里还强撑着不落下来的男孩子,薛长松没来由地,恶趣味地想让他哭。

    果然。

    明堂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确实是?个值得?哭的故事。上世?纪的名校大学生,凭着一腔热血去贫困地区支援。结果遇人不淑,有了孩子,生了大病,治不好了。渣男不给?她治,她只能回老家卖房子治病。可是?治不好就是?治不好,花光了钱也治不好。

    但真的有必要哭得?这么惨吗?

    薛长松只好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比我?惨的人多了,我?们至少还有首都的房子可卖,有的人连房子都没有,坐着驴车转客车火车来首都看病,然后再回去等死,也有人孩子还没我?这么大……”

    结果明堂哭得?更厉害了。

    “你别说了呜呜呜……”薛长松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明堂觉得?薛长松更惨了。

    薛长松笑起来。

    这回是?真的笑。

    他伸手,接了一滴从?明堂下巴上掉下来的泪。

    真奇怪,好像心里堵着的地方一下就通畅了。

    就好像,明堂哭的其实是?薛长松的眼泪似的。

    把纸巾攥回手里,薛长松的意识从?记忆里回转。

    怎么办?好像又把明堂惹生气了。

    “薛长松?”

    薛长松闻声回头,张临弯着眼睛,脸上挂着一个看起来很友善的笑:“你是?叫薛长松吧?我?是?张临。”

    薛长松跟他对视了两?秒,忽然也笑起来:“你好。”

    按理说,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打照面了。

    偏偏是?这次,偏偏是?现?在,张临跟他打了招呼。

    薛长松立刻联想到了上辈子那封情书。

    他又在炫耀。

    即使是?个疯子,爱和恨也要有来源跟依据吧?

    薛长松扬唇,看向张临:“对,我?是?薛长松。”

    算起来,这还是?这一世?他跟张临第?一次对话?。

    至此,他已有七|八成的把握——张临是?重生的。

    既然是?重生的,那上辈子的仇就可以一起报了吧?

    阴天,又是?早上,楼道上没什么光线,张临的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看不出表情。

    但他们都看清了对方脸上的敌意和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恨。

    张临挑了挑眉,表情倒是?硬气。

    不过……也就是?个走投无路的穷光蛋罢了。

    那么卑贱的出身?,有什么资格跟他抢明堂?

    两?个人擦肩而过,薛长松张开手。

    手里的纸巾上一块近圆形的湿痕。

    他重新合上手,把明堂的眼泪攥回手里。

    五点放学,明堂跟薛长松错开几步,一前一后混在人流当中。

    下午薛长松非常诚恳地承认了错误,说如果明天吴远还来找他,那他一定回家去住,明堂才?勉强满意。

    “那么多?都要背?才?六分。”明堂手里拿着几张纸,上面都是?诗词默写的高?频句子。

    明堂看上去完全没遗传徐|明珠女?士的经商天赋,学习的时候倒是?很会精打细算:“多不值啊。”

    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好吗?

    薛长松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不许眼高?手低,这六分也不要那六分也不要,算来算去还能拿几分?”

    明堂看了看四?周,没有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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