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种田文背景板后: 10、一出好戏,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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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映的院子都搬空了,没什么好瞧的,同谨言聊几句,便悠哉悠哉地往纪府的后花园逛,面积不大,胜在构建精巧,假山碧池,鲤鱼闲荷,疏木缀着繁花,雅致宜人,此时桂花开得正盛,一路上都是芳香朴鼻的花香。

    石子路铺得有致,隔着宽大的芭蕉丛,便瞧见远处坐着一个八角亭,亭内影影绰绰便是一大丛人。

    犀利刻薄的话若利剑出鞘,毫不留情,“好你个娼妇,竟然敢背着老爷和这姓周的通奸,男盗女娼,真是‘穿靴戴顶’的活王八,好大的胆子,要不我路过,青天白日的,你们俩怕不是早就滚草丛里去了……”越骂声音越尖利,内容也更加难以入耳,闹得园里的雀儿都给惊飞了。

    宋临洲闻言脚步一顿,将身子遮在芭蕉树后,谨言忙跟着隐了身,“少爷,这纪府的主母当真是……”一言难尽。

    骂人的正是薛可云,而被骂的人挺着个大肚子,一看就是个孕中妇人,手里捏着帕子低垂着头,听到薛可云的话,一时乱了阵脚,心里惶惶,强装镇定道:“夫人定是误会了,奴家只是孕里烦闷,出来散散心,碰巧遇见了周管事,意外歪了脚,多亏他扶了一把,不然这肚里的孩子要遭老大的罪了。”

    萍姨娘说着,一双细手抚了抚肚子,神情温和中掺着悲意。

    这在薛可云看来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像利针一样扎进她的心中,令她怒火中烧,帕子都给扯开裂了,冷笑地“呸”一声,一巴掌招呼在萍姨娘脸上,打得萍姨娘还算白的面皮上印上红艳艳的痕迹。

    她单刀直入地坐在石凳上,不屑道:“你少拿这些假话糊弄我,我可听见他刚刚叫你萍儿呢,多亲热……”

    话音未落,周管事脸都青了半边,只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夫人,您切不可空口无凭地胡乱指摘,无凭无据的,若老爷查到是您栽赃陷害,怕又得大发雷霆,怪罪于您。”

    薛可云听到此,恼得不行,气他们整日搞些弯弯绕绕的,手指都节捏得格格作响。

    纪映和萍姨娘这帮贱人总是设计于她,害得她在老爷面前多次丢丑,简单是可恶至极,“怎么就无凭无据了?我身后的可都是瞧见了的。”她用右手手背不住地拍着左手手心,得意地说。

    萍姨娘忧虑地插嘴,“可……”

    薛可云一摆手,打断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要物证是吧?”说着,喊了句“香月”。这些读过几个书,识过几个字的人,做事总是要这要那的,令人好生不痛快。

    那叫香月的女使大步上前,趁萍姨娘没反映过来拔了她头上的玉钗,一股脑儿地塞进周管事怀里,弄得周管事一派愕然,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这不就有了么?”薛可云朝香月投去赞赏的眼神,香月十分受用地行礼感谢。

    虽然知道薛可云不按常理出牌惯了,但此时也不免令萍姨娘傻眼了一瞬,片刻后,回过神儿,楚楚可怜道:“夫人这样做不过是掩人耳目,公道自在人心,您只能欺骗您自己而已。”

    “……什么目?再者,我骗自己做什么?哄过郎君不就行了,这里除开我的人,就你和周管事,真是老天爷都保佑我,尔等顾着偷情,什么人都给支开了,当真是好极了!”薛可云心里一阵畅快,亭里的凉茶被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咚”一声茶杯重磕在石桌上,长舒一口气,“把周管事绑了,再押着萍姨娘去随我见老爷。”

    “且慢。”纪映的话不徐不急地插进来,他自对面的海棠门而来,笑意盈盈,“姨娘叫我好找,刚去了凭风院,竟没见到你,想来是去后花园散心了,现一见到,果真如此。”

    一入亭,讶然道:“这是怎么了?周管事……这……姨娘……”

    “呵!大公子来得不巧,没赶上一出苟合的大戏。”薛可云沾沾自喜,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纪映立时通晓了,款款坐下,笑道:“母亲是否误会了?”抬手斟了杯茶,呈给薛可云,一副有商有量的模样。

    薛可云最烦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做作模样,大手一挥,茶水“咕嘟”一声滚在地上,十分地不客气,“少给我老狐狸装兔子,恶不恶心,我房里的人可都是瞧见了的,周管事怀里的玉钗难随能做假?”

    揣着玉钗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的周管事,“……”

    纪映也不恼,笑得越发得灿人眼,“母亲,我听说你收了方家的那颗金珍珠?耳闻有酒杯口那么大,还是从南洋来的,这可是个稀罕物,阿映都不曾见过,不知可否有幸掌掌眼。”

    薛可云扬起下巴,连带着眉毛也往上挑,白眼一翻,得意洋洋,往前因着纪映掌家,好东西都落在他手里,她半分都捞不着,这会儿能叫他求她,她自然十分满意,“呵!我这东西如此宝贵,怎会让你污它?”

    “那母亲可记得钱家,前些日送礼求父亲将他那儿子塞入州学,父亲拒绝了,那家可是有名的记仇,若是知道您私下收了方家的礼,要塞入方家子……您说,父亲会饶过您么?”纪映面色冷下来,威胁之意甚浓。

    薛可云面色一僵,顿时失了得意之色,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纪映嘴角稍稍上扬,又露了笑,直视着她,“姨娘同周管事的事定是一场误会,母亲说是不是?”

    “贱人。”薛可云骂得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恨不得撕了纪映。

    纪映悠悠回道:“哪儿比得上您?整日整日得找茬儿,回回吃了瘪,就砸得院内什么也不剩,最后还得贴钱自已补,这不是犯贱么?”

    “你、你、你……”薛可云气得眼眶发红,大手一挥,桌上物什儿全被她扫在地上。

    纪映讨回玉钗,事了拂衣去,携着萍姨娘回了凭风院。

    薛可云生了好一会儿气,也负气离去。

    “走吧,我们去瞧瞧。”宋临洲缓步迈入亭内,一片狼藉,只余周管事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见到宋临洲,微微有些尴尬,行了一礼,“姑爷,让您见笑了。”

    “无妨。”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狼藉之中,一抹粉红的云纹帕子被水浸湿,沾在地上,宋临洲扯了一角,捻起,递给了周管事,“拿着吧,兴许会有用处。”

    “夫人的帕子有什么……”周管事迷茫一会儿,没想通,但想是大公子的人,也不会害他,于是停嘴,不明所以地收下了。

    宋临洲办完事,百无聊赖起来,朝谨言道:“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离了亭子,随意地走动起来。

    谨言心有疑惑,“少爷,您刚刚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纪映是什么样的人?”

    谨言越发云里雾里,“少主君是……什么样的人?”

    宋临洲神情轻快,意味不明地说:“同我一样的人。”

    谨言不懂,且大为疑惑,“少爷是……怎样的人?”

    “倒打一耙的人,你可懂?”

    谨言:“……”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和自己大郎么?于是为少主君辩解道:“少爷,少主君应……不是什么倒打一耙的人吧,他对您还怪稀罕的。”

    宋临洲用折扇轻敲他脑门,“不是对我倒打一耙。”顿了顿,幽幽道:“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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