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他不愿以色侍君: 5、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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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辞连眼皮也没抬。

    刘琦急匆匆道:“你疯了!你敢把谢廷和藏在你府里?!”又压低声音,“他知道了怎么办?”

    沈清辞没好气地看他,“你既然见到了他,就没看到他额上的刺字?”

    刘琦愣了一下,他刚才跑得太急,的确没注意。他仔细一回忆,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是什么字他也没看清,但是额上刺字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他似乎隐约明白了裴景今日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但刘琦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是你做的?”

    沈清辞白了他一眼,似乎懒得回答。

    “他……”刘琦也没能想到裴景能做出这种事,有些瞠目结舌,半天才嘟囔着,“那、那……我不管你们了,我去芙玉馆了。”

    沈清辞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胡闹什么?家也不回,才到京中就往乐坊里钻,你是真没被教训够?”

    刘琦好像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来,他张张嘴,“可我答应过素罗姑娘要带塞北的夜明珠回来给她看,你看。”

    他翻出一个硕大的玉色珠子放在掌心。

    沈清辞神情动了一下,“她嫁人了。”

    刘琦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冯淑妃的弟弟和大理寺少卿家的二公子在芙玉馆中为了素罗姑娘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冯淑妃的弟弟断了一条腿,圣上听闻此事,怒斥冯大人和黎大人两位老臣教子无方,各责打了二十杖并罚俸三个月。”

    “两位老大人在家里养了快一个多月才能下榻,面上过不去,又不好彼此撕破脸,便只能将气撒在她身上。”

    沈清辞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素罗姑娘在芙玉馆过得艰难,不久后,便寻了个良人赎身嫁人了。”

    刘琦听得愤愤不平,“两个老东西,不管教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就知道欺负姑娘,我去找他们算账!”

    “你别胡闹,圣上已经裁决,你就不能再管。”沈清辞不太放心地看他一眼,皱了皱鼻子,“安心回家去吧,走了一路,身上臭烘烘的。”

    刘琦只好作罢,又想起什么,“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素罗姑娘得罪了两个老头子,谁敢给她放良?”他瞥向沈清辞,“你帮的忙?”

    沈清辞懒得跟他在这件事上啰嗦,“是是是,你不在京中,我难免要照顾一下你的红粉知己。”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哄一个孩童,“快回去吧,你久不在京中,不知道近些日子京中事多,且安分些吧。”

    好容易将人赶走,沈清辞终于又舒服地躺在海棠花下,享受自己仅剩的半日安闲时光。

    *

    第二日,沈清辞便销了假重新回到朝中。

    但诡异的是,圣上好像没见到这个人一样。既没有嘘寒问暖,更没有像从前一样动辄“沈卿以为如何”。

    虽然沈清辞表现得依旧镇定,但群臣更信了几分传言,认为沈清辞已失了圣宠。

    又捱到休沐日,沈清辞窝在庭院中百无聊赖,忽听得远处有隐约的丝竹声传来,便随口问了一句。

    丹墨恭恭敬敬道:“是户部郑大人的六十寿宴,前两日也向府里递了帖子,大人鲜少参与这样的宴饮,兴许是忘了。”

    沈清辞点点头,记起了是有这么回事。

    想起刘琦之前神神秘秘的言谈,心念一动,难得起了几分好奇。

    “换衣,备一份贺礼,去看看。”

    *

    郑傕带着儿子亲自站在门口迎客,因今日圣驾会亲至贺寿,尚书府风光无限,郑傕整个人红光满面,笑得脸都僵了。

    不知是不是沈清辞的错觉,他总觉得郑傕的笑容在见到他时,是真的僵了一下。

    还是郑黎扯了一下亲爹的袖子,郑傕才笑着拱了拱手。

    “沈大人连日事忙,没想到竟会光临寒舍,真是不胜荣光。”

    沈清辞心说不是你自己递的帖子么,又想了一下自己从前也没得罪过他。

    郑傕又是个老狐狸,惯会揣测天子喜好,也从没跟那些清流一起三天两日上折子弹劾沈清辞,素日对沈清辞还算友善,便笑着道了一声喜。

    郑傕亲自将沈清辞送到席上,又回去正门迎客。

    庭中宾客满座,郑傕为人八面逢源,原本就交友甚广,更因天子允诺会来,有交情的没交情的便都备了贺礼来贺寿。

    圣驾未至,众人各自随意聚集闲谈。

    沈清辞素来参与不到这种热闹里去,他在同僚中鲜少有朋友,倒是有想要攀附的人偶尔前来恭维,只是两三句话后清辞便觉得无趣了。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寻到刘琦的身影,约莫是和裴景一起。

    倒是一眼瞥见了许敬之,他身边照例聚集了许多年轻文臣,那些人是从来不屑与沈清辞交游的。

    许敬之注意到沈清辞的目光,隔着人海向沈清辞眼神致意,沈清辞移开了目光,只作没看见。

    郑傕特意请了京中最有名的乐师,奏的是极喜庆的贺寿曲,闹哄哄的。

    沈清辞自己一个人坐在席上,望着各自嬉乐的满堂宾客出神,忽而又有些后悔。

    或许不该来的,还不如对着院子里的春花有意思。

    但已经来了,也不好直接就走,他左右无趣,终是坐不住,便起身往清静的偏院去了。

    尚书府的侍从无人敢拦他,任由他随意出入。

    正院的热闹被隔在外面,他寻了个亭子坐下,望着流水潺潺,忽然见到一个身影穿过回廊。

    沈清辞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移步出了凉亭,直接拦在那人面前。

    那人大约十六七岁,很是年轻,不是沈清辞熟识的世家子弟,是陌生的面孔,尤带着些青涩,神情却难掩倨傲倔强。

    他盯着忽然挡在自己面前的沈清辞,面露疑惑。

    “你叫什么名字?”沈清辞问。

    那人不知其意,愣了一下,如实回答,“郑子瑜,青州人士,阁下是?”

    沈清辞凝眉沉思,青州,郑傕的祖籍似乎就在青州。

    “郑傕千里迢迢接入京城的人,就是你?”

    郑子瑜眉头微微蹙起,他觉得眼前的人有些无礼,只一味问话,却不回答。

    只是他本就是客居在别人家里,虽不认识此人,却知道那是郑傕的客人,也不好发作。

    他正要犹豫要怎么回答,却听得门外喧闹,有尖利拉长的嗓音高喝着圣驾降临,沈清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匆匆离开去了正院。

    沈清辞跟在群臣中跪拜迎驾,一抬头便见到跟在裴景身后的刘琦,他正悄悄冲着沈清辞挤眉弄眼。裴景偏头扫过去一眼,刘琦赶紧收敛神色。

    裴景命众人免礼后各自落座,裴景高坐主位,郑傕在一旁殷勤作陪,然后便是一套贺寿的祝词。

    刘琦挤到沈清辞身边,眉飞色舞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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