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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22-30(第10/14页)
“嗯……大人说的对。”
“果然脑子已经不中用了。”宿傩抽手,牙齿也不轻不重地咬浮舟耳垂:“那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咬我。如果你还想要你的耳朵就老实说。”
浮舟先是哼哼地求宿傩别走,又磨蹭他的身体,被他用中等力道警告以后就老实了,她鼻腔里呼出一口重气,隔了一会才嘟囔:“好像是,有点不高兴了,就……”
他减轻了力道,牙齿还在摩擦她的耳朵,每一次呼吸在她耳阔回荡都有分量:“哈。”
浮舟因为这声灼热的喘息颤抖。
宿傩放过了她的耳朵:“你脾气真差,而且,没用。”
她就很窝囊了,声音也因为他手指重新的动作而甜美起来:“那大人可以亲亲我吗?”
“……”
宿傩接下来就没再言语上激烈的谴责她了,知道这也没什么用。他有所应对的是行动。
他一整晚都没有亲吻她,但倒是没拒绝她亲亲他的脖颈,喉结,锁骨。
如果她觉得他太过分了,她就会忍不住动牙齿咬他的胳膊,然后宿傩就会不轻不重拍打她脑袋,有的时候是腰。
偶尔是……。
“嘶,你的牙齿也真是尖利。”
当宿傩的手指危险地徘徊在她门牙,掠过缝隙的时候,浮舟很担心他会不会随手把她牙齿敲掉,于是伸出舌头舔他粗壮的指节,缠上去。
“浮舟,你有点,过头了……刚才还在叫喊,现在这样,是觉得还不够?你就这么想——一夜都不睡么?”
她被夹着舌头,说话总不利索,但终归要回答:“对不起唔,因为,太激烈了。”
“那么有感觉,我看你很喜欢。”
浮舟又把头埋在宿傩肩上,手臂缠过他的后颈,身体随他的动作随波逐流摆动:“嗯。”
“不是说过了,你不可以在用这种不恭敬的用语了么?”
她习惯了,也没想到人在床上竟然还计较这些。
于是就当做没听见一样,喃喃:“而且,好像还很好闻。”
“算了,看在你表现得这么讨人喜欢的份上……”
浮舟接下来不再是坐在宿傩身上的了,她贴着床单,身上是一团热源。
“高兴些也无妨。”宿傩的声音一寸一寸靠近,正如他不断深入的距离——“你还不错。”
第二天,她起得略晚了些。浮舟被庭院中的鸟鸣叫醒,虽然夜里没怎么睡,脑袋里一团浆糊,但身体倒是没什么不适。
她又想起了宿傩评价她“还不错。”
心想这果然是个色鬼胚子,这么喜欢品鉴。
记忆里的这时,宿傩还不算年长,以后有的时间机会接触旁人。
那他去平安京真是老鼠掉进蜜罐子里了。平安时代,传说天下最好的人,无论男女,都在那了。
不过浮舟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她看待他也就是差不多的样子。
回忆起昨夜,还是有些情思遐想。
浮舟的笑意被一阵突然响起的男声打断:“也不知道避着点人,一脸蠢相。”
喔,宿傩在啊。
“这是我的床。”声音拉近,准确的说,是浮舟整个人被拉近他身上:“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表情太明显了。不管是一副被抓个现行的心虚,还是……高兴。”
她讪笑:“大人,可否递一下衣服,昨日应该是丢在,唔……”分不清方位了。
“拿着,不用我给你穿
吧?”宿傩把她的衣物递过来。
如果答应了,就是此生最后一次着裳,浮舟摇头反复好些次,却不言语。完了才开始在宿傩面前由□□到整装齐备,又梳了头,将牵扯下来的发丝都攥在袖中,等出去丢在庭院里。
自己的卧榻也就算了。宿傩的头发她昨天拥抱的时候碰到了,是短的,如果遗落在此,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她掉的头发了。
毕竟浮舟是知道的,里梅是白色头发,无论长短,颜色就和她黑发不像。
她这番细心收集的小动作都被看在眼里。
宿傩忽然拦住她:“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呃……”浮舟支支吾吾不肯说出来,梳头掉发什么的,似乎并不浪漫。
但他手伸进她袖子,不费力地就揪出了被她有心攥成一团的扎手发团。不必长眼睛,也知道那东西并不好看——
作者有话说:宿傩(老头疑惑):别吵,我在思考。
浮舟(略瞧不起):懂了,要多贴贴。
宿傩(嘻嘻):这么喜欢我啊?
浮舟(芜湖):额你怎么还在?
宿傩愈发瞧不起二周目的自己,只有一周目还可堪一看,然而彼时终究缺在太冲动。多有趣一乐师呀,干什么就刀了呢?
浮舟平等的瞧不起每一任宿傩,然而行动上孜孜以求——很有生活了。
本以为五一怎么都能有榜单,结果轮了空,以后就要轮轮空空的啊。
我很喜欢浮舟,对她有感情了,对锈湖又是另一种感情,所以只要能写就会一直写下去,目前为止坑品还是很不错滴。
不过还是希望读者们多多支持呀
这周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发一下,至少会有五更的,这是第二更
劳动节是工人们奋斗争取来的节日,在这个庆祝胜利的日子里也祝大家节日快乐哇,享受属于我们的假期
第29章
脱落的发丝被夺走,浮舟这才不得已承认:“原先是准备带去庭院中扔掉的……”
“你怎么这么爱扔头发。”宿傩横插一句,想是忆起不愉快的事情。
她也只能佯装无知,小声问他:“还会长的吧?如果收集起来又很奇怪。”
“……没想过送人?”
“嗯?”浮舟惊奇,“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谁会要呢?”
“……不值钱。呵。”
宿傩这样,浮舟也不问,就坐着等他指示。
过了一会他又无趣:“你怎么不问?”
“大人……想要我的头发么?”看着像是脑袋里思考过一轮,却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核心,浮舟这样问。
宿傩知道这也难怪,她要是能想明白,非要也是有先前记忆的才行。而如果浮舟记得……他想,她应该会表现得更唾弃,也不会这么软弱可欺。
“无事,我想到一则传闻。”
浮舟这才体贴地问道:“是什么呢?”
“相好的男女结发……”
发展到如今,她本可以顺从地低头,请宿傩削去几丝乌发的。
但,浮舟掩着唇,轻轻柔柔道:“也曾听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的说法,但恐怕无缘和大人结为夫妻吧,更何况……”
她犹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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