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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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初醒的感觉,然后是被她带着哀怨的话语弄得啼笑皆非。

    首先,他从没因为一个女人而失眠;其次,所有的浮舟……说到底,大约是一个人吧。

    他看着月光下莹亮的脸,微微撅起的嘴唇,真如同口中含着明珠将吐一般。

    她枕着他手臂的时候,眼上的丝绸也是平整的,可见主人日常行为之在意。

    宿傩不爱解释,而且,浮舟如此,别有一番趣味。因此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浮舟鼓着嘴,声音微弱了:“好的,那大人可以放开我的肩膀吗?怪疼的。”

    他松开,她就又转回去,也不说话了。

    宿傩以为她是心中嫉妒,又觉得好笑,对那个所谓的“薄幸女人”挂怀都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心情愉悦,遂拉着她继续聊天:“春月相逢……一万重。”

    自顾自念了起来。

    末了说一句:“女方的答歌是这个。”

    浮舟幽幽问他:“大人如此高兴,想必友人在女人身上吃了亏这点教您很痛快吧?”

    宿傩高兴不起来了,哪有什么友人……

    他说是。

    “你最好说出些有意思的内容,费心告知你这些,要是还说费解,可就别怪人说你无趣了。”

    浮舟表现得意兴阑珊,但她讲出的话却教宿傩无意计较态度:

    “写的都挺差劲的,男方更差些。”

    宿傩摸着她的后背,指示:“说说看。”

    “男方虽然情感真挚,终究掩盖不了轻俗的底色。已是拂晓了,哪里还有月亮。”浮舟呢虽敷衍,也没忘了继续提醒那位[友人]的身份。“您这位友人要么是以日为夜,昼伏夜出,风流错乱,不然就是下笔前飘飘然意淫了一通女方会如何感动。”

    她想起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宿傩在翻书。

    这么说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虽说那天他没怎么伤到她,那些后果都算是浮舟自己施计推动的,但踩一脚的机会实在是罕见——

    浮舟看见,浮舟不会放过。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不等她回答,宿傩就轻捻她后颈脆弱的肌肤,低下头去,还用齿关磨蹭。含糊地说:“你这口舌头,如果没了,也能治。”

    浮舟舌头好好地待在嘴巴里呢,她知晓宿傩这是恼羞成怒开始威胁:此乃咽喉和口腔的双重警告。

    她不表态,温温柔柔的:“那呆女人错认了情郎,有月有灯,哪有那么些巧合。我不信。想来是冲动迁就了男方,事后想起又有悔不当初的意思,终究不够坚定。但追悔又有什么用处呢?”

    浮舟说:“大人呀,但我绝不会认错了你。”她留住了宿傩置于她腰上的手,把自己娇嫩的手掌送了进去。

    他的怀疑后知后觉的,久到浮舟以为可以睡了,才说:“可你又看不见。”

    她心想他有四只手,接触片刻就认出来了,但料定宿傩不会喜欢这个答案,于是说:“大人身上有种香气。”

    “什么香气?”宿傩像是来了兴趣,手指在她后脑摩挲,如同抚摸乖顺的宠物。

    浮舟羞赧:“大概……就是里梅大人熏衣的香气吧。”

    他因听了此前浮舟的胡诌,以为不是那么回事,故意挑拨:“这么说来,里梅身上也会有这种味道。”

    哪知浮舟讷讷地称是:“是哦,那恐怕会一不小心将宿傩大人和里梅大人弄混淆呢。”

    “你知道里梅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里梅大人从不和我说话。但应该也会是很高雅的香气吧?”她小心翼翼,如此说道。

    整个晚上,宿傩没再和浮舟说一句话。

    她自知又惹恼了他,也乖乖地裹着被子不言不语,任由身边的热源远离床内侧。村里的卧榻小而简陋,宿傩体型又高大,竟然能完全不碰到她。

    浮舟迷迷糊糊,在晚风里睡了过去。

    醒来以后,因为起的不够早,没有早餐。浮舟本来记得昨天兜里还有半个饼的,结果手进去摸了摸,空空荡荡。

    “那个啊,”说话的是宿傩,他发现了浮舟的动作,说:“有几个小孩在附近徘徊,丢到地上给他们吃了。”

    浮舟摸着肚子,知道他是主打一个不让任何人好过。面上则是既疑惑又担忧,反省了自己没能早些醒来的惫懒:“对不起,大人。”

    一个更清亮的声音忽然插入:“乐师,你确实毫无用处。竟然还把宿傩大人挤到一边——”

    她被里梅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恍惚,她是谁,宿傩是谁,他也是她能推得动的吗?

    宿傩叫停了:“里梅。”

    浮舟也很想听听宿傩怎么说,结果他接着开口:“你说的好。”

    “是,大人!”

    他们疯了。虽然有此想法,她实际还是道了歉:低着头朝宿傩的方向,喏喏应声:“对不起,大人,我今晚睡地上。”

    一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样。

    宿傩还是十分冷淡,直言:“看不出来你的诚意。”

    哈,昨夜还说什么云间现月,现在却欺负她吃不了饭还要挨奚落。人的善变莫过于此了。浮舟心中的情绪自然是难以言喻,周遭寂静无声,她只好伤感地垂头不动,宛若一课枝芽低垂的树苗。

    好在这次的冷遇没延续到晚餐。后来浮舟吃饱了,也塞牙了。

    夜里,宿傩没提,她就依照先前说的那样向里梅借来席子向地上一铺,裹着杯子就倒。城镇里正经的小院至少还有木头铺设的地板,然而村里石头上还有泥土味……

    散发寒意的石头硬得硌人,幸亏在入睡后她不用遭这种罪。浮舟怀念凶宅旅馆中鹅绒的被子和柔软的床垫。

    又一晚过去,浮舟再次醒来后,脖子酸痛,庭院里里梅在熬粥。宿傩还未起。

    退一步说,如果让里梅与宿傩同宿,就算只能睡地上,他可能也会受宠若惊吧。要是能和他换一下就好了,浮舟怀揣着双赢的想法,和里梅道了早:“大人日安。”

    里梅并不搭理。

    她也不介意,只问:“可以帮我盛一碗吗?”

    片刻后,勇敢社交的浮舟得到了一份热乎乎的早餐,她站在墙边对着院子外边吃。粥里应该是放了鱼糜,咸鲜浓郁。浮舟一边吃一边幻想,如果让里梅去捕鱼,也许他会把海面冻起来,毕竟是强大的咒术师。

    虽说咒术师们一般不做这个。

    不一会儿,有人喊她:“瞎子。”声音稚嫩,口音粗野,应该是这海边的村里人。

    声音不近,在院外,浮舟判断出这点之后就不搭理了。

    “喂,那个瞎子不会还聋吧?”

    “可她旁边的人虽然有四只眼睛,但也没长四个耳朵啊?”

    “去你的,这没关系,她也没缺胳膊——”

    如此,他们虽然年纪很轻,但素质也不高呢!

    最后还是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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