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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22-30(第5/14页)
到强敌才有的流逝感。
那种流逝感,让时间的流动如水滴一般可见,像溪流中的活水被拆解成一滴一滴。他能用自己的术式在心流中捕捉敌人的弱点,勘破,斩断。在极致的冷静中见证你死我活。
活下来的人自然是他,永远会是他。
在连一缕风都无法错过的当下,宿傩听见了那声缥缈不可把握的短暂回答——浮舟轻巧、顺从、似乎也困倦地承认:“嗯。”
其声轻,却如啼鸟,唤醒宿傩回到现实,凝滞感终止。转眼,桌台、上席、木门,历历可见。房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离开前留下的桂花香。
又过一夜,荻花完璧归赵回了乐馆。另一位女郎则逗留——
作者有话说:宿傩: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嘴就黏上去了
宿傩:仰慕——里梅你不许和她说话。
其实有依据老头真的很爱偷听——不然一出场就捋顺了小惠和来栖华的关系这素在?
宿傩圣经:人和咒灵都爱成群作队,拉帮结派,然后通过聚集在身边的人数多寡来衡量自身的价值。所以才会一个个都变得又矮又弱鸡——无聊透顶!
浮舟:喵?
周四or周五见啦大家~这灾难的走榜,希望周四对我好一点,不要再分配无人区[摆手]
然后可能到时候改个文名什么的大家不必在意,疑似蝴蝶之梦有点土了[墨镜]
第25章
临别前,荻花泪眼汪汪拉着浮舟的手:“怎么你运道这么好,我听见里梅给管事的钱了。”
浮舟耳朵一动:“给了多少?”
“这是重点吗??傻姑娘,你要去京都了!”
浮舟现下脑袋里全是三锭金,对荻花只是随口说:“你才十四,别这么叫我。”
“哼,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大家很快就会忘掉你。没人和我竞争。”
“…我以为你至少要说些依依不舍的祝福。”结果对方的脑袋里只有事业。
“才不会祝福你——早晚有天,宿傩大人会发现你的真面目,到时候就走着瞧吧!”荻花又精神起来,握着浮舟手的力道也加大。
浮舟抽不开,又不敢太用力致使自己摔倒,只得就着她的力气。“说起来,前天你是不是和宿傩大人说我坏话了?”
荻花呼吸错乱,又强忍着镇定了下来:“没有,没有!我都是实话实话说。”
“嗯,实话实说。”浮舟勾起嘴角,问:“那你说了什么?”
荻花一听不妙,立刻撒手:“你这个家伙性格就是很差,大家都知道的,我不和你说了!有本事你就在京都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吧,再生多几个孩子,也算一生无忧。”
浮舟听着荻花的脚步和人声,站在庭院中笑着摇头。心想,说是不祝福,最后不还是做出了认知为幸福的祝愿嘛。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宿傩如鬼魅的声音:“你很高兴?”
浮舟被行踪不定的他吓了个趔趄,幸好又被伸出的手捞住腰身,惊魂不定地挂在他健硕的手臂上:“大人?”
自那天起,宿傩就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只有里梅送来三餐,连带荻花的膳食一起。今天突然的出现,是在……
他听着心情尚好:“竟然没发现我在你身边吗?”
“……”那是因为他之前肯定不在,否则荻花讲不出那么多费话。
“别这么紧张。你在笑什么?”宿傩收回手,抬高的手臂让浮舟远离地面。她十分不安的样子,直到被宿傩拉近身体,他又用其他的手臂支撑起她膝盖。
她就被横抱在怀里,稍微偏头,追寻声之所在,他还用空余的手抚弄浮舟的脸颊和耳垂。
浮舟几天前刚被他赶出房间,今天却又被热情的对待。她定了神才道:“荻花待我亲厚——”
刚启唇,就遭男人嘲笑:“哈,你要不要再想想自己在讲什么,蠢货。”
“……”浮舟找到宿傩的胸膛,把脸贴了进去。
“你真是无聊,但说说,是如何亲厚?”
“她一心想去繁华都城,如今眼看着不成,却还是希望我在那里定居。能如此想,我已经很感激了。”浮舟的声音自宿傩的衣服里闷闷地传出。
“要不是我听见了她的话,恐怕要以为你是认真的了。”宿傩抚摸她脸庞的手被躲过,他并未纠缠,就顺势捋起了她乌黑的头发,让它们在手指缝隙中流泻。
宿傩虽然漫不经心,但她这边也不能敷衍,因此浮舟继续说:“我和她技法一般无二,又是差不多时候来的,不免遭人比较,她平日里对我略有挑剔…带这样的眼光,总能挑出不少错处。”
他则刁难道:“浮舟,你是说,你确实目中无人,态度惫懒,掐尖好强了?”
只有说起荻花的时候,浮舟才会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她是这样说我的么?人各有看法,这是荻花的。她又年幼,轻易受人教唆,实在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她断言我终将被您厌弃,姻缘如露,却还是给我想了好结局。
大人呀,浮生短暂,美好的年华更是不可追忆,若能像寻常人安稳过一生,便没有更大的慰藉了。”
宿傩的笑里带着嘲弄:“寻常人……呵,你也是这么想的?”
浮舟不知道,但她在宿傩怀中,含蓄应了:“嗯。”
他不喜欢这个回答,但按下不表:“如此说,生儿育女也是了?”
浮舟听出了他的不悦,然而这个问题……她实在没有见解,不敢胡乱发表意见。
也就羞怯地将头埋更深,声音更小以逃避:“大约,也和寻常的妇女一样?”
如此,表明寻常,力图平庸。
“你的脑袋里是长了虫子吧。”宿傩刚开始先是撒手,然而浮舟还没掉到地上,又被他的手勒住,稳稳当当还落在他身上。
他很不客气地责骂她。
宿傩责难的词库增加了。
浮舟在被抛下一次又中止后就搂住了他的脖颈,两人姿态由是更亲密,浮舟别扭而僵硬:“唔?”
宿傩言语如鞭,挖苦她:“看见别人做什么,你就想做什么,不假思索的回答让你很快乐,我说的没错吧,浮舟?”
“……”
“蛆虫一般聚集在一起,以别人的认可来量度自己的价值,很愉悦吗?”
“……”
“说话呀?”
太……抽象了,浮舟疑惑地从宿傩柔软的衣料里抬起头。完全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一道如刀的冷风吹过她的脸,竟然还掀起了缎带,浮舟下意识地抽出手来扶正,没成想只摸到两片切割整齐的绸缎,还有湿润温热的液体。
诶?
先是更多的疑惑,再是……痛楚。
她还活着,出血不多。浮舟这才明白,那不是风。
“解。”宿傩低沉的声音念出术式的名,他接着毫无怜悯地嘲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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