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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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四只手也不一定。”

    “……”浮舟憋气,不再理他。

    忙乱中竟然忘了要伪装成听不懂的模样,宿傩也就知道她什么都明白了。

    他故作稀奇,话语和呼啸的风一起挑动她的神经:“所以,真是费解,你到底哪里小了?浮舟?”

    这个问题她难以回答。

    “哎。”宿傩把浮舟在怀里调了个姿势,更高了,浮舟连忙攀住他结实的肩膀,下巴惶惶不安的靠上去,譬如溺水之人与浮木。

    他骤然压下来的低沉声音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入耳:“有的时候真觉得你没用……但知道要找谁倚靠,要往谁怀里钻,也挺聪明了,对吧?”

    宿傩把她想成什么弱智了?

    恰恰相反,浮舟摸清楚了形势,才无奈在豺狼虎豹中选择了一头。也正是如此,她在无法与之相争的强权下低首。

    浮舟鼻息微微,咬住嘴唇,对他随口以为乐的践

    踏不说一句话。

    等夜晚的小插曲被解决后,浮舟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又因过速的移动头晕眼花。终于,没忍住,她在宿傩的臂弯里悬着头对地面呕吐。

    而万,倒在地上,夹杂交错着对宿傩术式的赞许,与对浮舟的辱骂,又统一为对宿傩负心的怨怒:“下次,下次我一定——浮舟,我也记住你了。”

    头都没能抬起来的浮舟听到这话,身子又软了。这个咒术师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了?荻花也是,宿傩也是,最后被追恨的只有无责的她。凭什么?

    被抱回房内,浮舟再用袖口遮着嘴唇,嗓音略微沙哑:“宿傩大人,关于万……”

    “怎么了?”

    她记着万的威胁,故而也想将她早早处理了,于是暗示:“她还没有定等次,目前是庶民。”

    宿傩却顾左右而言他:“我以为你不会怨恨别人呢,很讨厌万?”

    都不认识,存不存在这人都不好讲,何谈厌恶。

    但浮舟听他不直接答复,即知了他的想法——他没那个想法。

    她有些失望,摇了摇头,便闭口不言了。

    “唉,你啊。”宿傩叹气:“我和万并无交集,也不会理会她的示好。”

    浮舟听了这话,莫名其妙:“可她要对我动手。知晓自己大限将至,勉力挣扎也不行吗?”

    早晚,万会找到她,然后……

    宿傩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浮舟原来从不嫉妒。过了一会,他径直走到几前,抱起她。

    她骤然转移了地方,加上本来心绪未平,一时失控惊叫:“啊!”

    “别动。”宿傩斥她,“真给我添麻烦,为了你,还要再去花园一趟。”

    浮舟的脑子还转得过来,她掩饰着欣喜,装作不知:“这是为何?”

    宿傩声音慵懒,听起来似乎也困倦了:“你说的,趁她还没有做成女官,先下手为强。就依你一次,胆小如鼠的家伙。”

    他说:“我们打赌。”

    “只要万还在园里,我就把她杀了;但反过来,如果她不在……如果不在,你就再陪我喝些酒。怎么样,要赌吗?”

    浮舟听了这话,又觉得激动异常。她思忖,方才的血腥气,万的虚弱诅咒,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时间过去不久,对方多半还倒在地上,这时候过去正好。

    于是很庄重地点头:“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陪您饮酒。”最后还讨好着憨笑。

    宿傩脚步停顿,告诉浮舟:“那可真稀奇,没听说父女会月下对饮。”

    她笑容在月下僵硬。

    然而两人已经约定好,其中有能力随意毁约的只有一位。浮舟无力叫停,只有…心里暗自祈祷万还没来得及走。

    可最后的期许在抵达狼藉地时也散去。这里不再有深受重伤的咒术师踪迹。

    浮舟难掩失望,还是不愿相信,不敢相信。

    万伤得很重,她怎么能,怎么会?

    宿傩还在一边调笑:“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喊,看有没有人答应你。”

    浮舟抿唇,思虑,三思后还是照做了。她开口时宿傩还嬉笑着幸灾乐祸,嘲讽她的徒劳。

    “万?你在么~”回音在安静的地方传了稍许距离,浮舟鼓起勇气,又说:“要是你应声,我将即刻安排你和宿傩大人大婚——”

    “你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个?”宿傩打断了问她。

    浮舟警惕地先竖起耳朵听动静,然而四周都未传来声音,她终于确定了四下无人,才失望地呼气:“再拙劣的谎言,等她知道我在骗她,她已经死了。”

    不管怎么说先骗出来了事,这就是浮舟。

    但这些都是确凿的徒然了。

    万不在。她早就走了。

    宿傩捏着她的头发丝,在手指间打着旋儿。“之前没发现,你还很歹毒。”

    浮舟任奚落,也不反驳。

    “那说好了,你要陪我饮酒,直到天亮。”

    她靠在他身上,感受武人稳健的步伐,宿傩在带她往回走,去屋里。

    浮舟轻声说好,“愿赌服输。”她认下。

    可怜缺了一双眼,不知何时天光大亮。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在方才,也就五六步之前,狼藉的地里躺着再也无法睁眼的术师。

    那人在重伤之后,心死之前,还记挂着再也不能得见的情郎。

    宿傩运用斩击不需额外的动静。在这样的晚风里,一切都被藏匿起来了。十几步外的术式,头颅倒在草丛里的沙沙响,当然,还有月下在无声狞笑的男人。

    他怀里,有一个面露忧愁与犹豫的女人。

    朦云在月前散发亮银,清辉羞见一园狼藉。

    可惜浮舟看不见,失之交臂了无法揭示的真相,也看不到宿傩嘴角的弧度,似残月弯钩。

    “你说的,愿赌服输。”宿傩发出的笑声远不止他的表情那样张狂。

    浮舟不知道,在她听来,已经是十分的刺耳。

    目盲之人会错过两指之外显而易见的真相,身负某种残缺,就注定遭其诅咒。

    不过无需知道事实,她也十足相信自己中了某种法术。

    运气,真差啊。

    她被冷风吹息,瑟缩回以为是温暖的怀里:“你别笑了,要做什么我都陪你就是了。”好了好了,认命——

    作者有话说:针对宿傩的坏脾气,浮舟其实是个预期管理大师,有一种结婚8年不抱期待的杀鱼案板之冷,而离婚冷静期长达一辈子。

    但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就算认命了,也总有情绪起伏感到悲哀的时候。

    宿傩:得用四只手啊,搞不好两张嘴也都用上了——

    浮舟:希望下次秒懂不是在和宿傩玩你问我答的时候。

    浮舟如何看待这些人:荻花假的,万假的,里梅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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