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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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稚。”

    浮舟晃晃脑袋,自己移开了话题:“那日的天光太美,故而没注意,但我绝对不是有心的。这么说是天生的咯?”

    “你真是……对,天生的,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面对宿傩的疑惑,浮舟略感心虚:“单纯的好奇?”

    宿傩的大手扣在她脖子后,捻她细嫩的皮肤。“你的好奇心也太低能了。不妨再令我开开眼,你还想知道什么。”

    她因痒意抬头,神情还透着扭捏:“就是……腋下当真有四——”

    宿傩发出明显的呼吸,他知道她要问什么了,开口还有明显的惊愕:“我不是真的要你问。”

    话说出口,他自己也发现所言无甚水平,一定是浮舟拖累的。

    一旦开始自行解释,便会削弱话语的分量。

    “算了,不若我解下衣衫供你查看……”宿傩说着竟然真的开始宽衣解带。

    “不用不用。”浮舟将自己柔软的手心印在他腰带上的一双手,又把脸贴在他衣襟的手上,“你手好大哦。”

    而房外的喧闹也逐渐随客人的安置而止息,外头天色渐红——

    作者有话说:浮舟:抱歉,违逆大人的事情我做不到。

    浮舟:???等!要不然还是违逆一下吧?

    第64章

    时间到晚,等膳食和清洁完毕,就到了供佛灯的时候,周围又开始吵吵嚷嚷。

    便是此刻,宿傩对全然忘记自己曾允诺要收拾床铺和行李的浮舟伸出手:“灯火既点,月也出了,随我避开人群走走。”

    她自然点头乖乖照做,顺从地将手塞进他胸前,抚平他衣襟的边。

    沿着火把荧荧,还有三两秋萤的指引,浮舟被宿傩牵着走向更顶上的僻静处。林间松风更明显,也有淡淡桂花的香气。

    城里的院子里,早开过一轮,不过山间幽冷,在清亮月光的映照下,浮舟注意到桂花只是初开。

    优雅的枝梢在月光下摇摆,细小的影子翩然而至。

    “山寺月中寻桂子,诗中是这么说的吧?”

    宿傩说罢扭头,却见浮舟只是低着头,看树边池水,一颗圆月恰在石头环绕的水塘中间。

    她一只手牵着他的衣袖,另一只却将发丝挽在脑后。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没多久她自己揭晓了答案,开口时落桂刚好惊扰了池月。

    浮舟回头,呆呆地指着自己:“看起来好奇怪,半张脸都是空的。”

    “……”她竟然就只是以月为灯,以湖为镜,在揽镜自照。宿傩简直对浮舟的脑袋无话可说。

    她还在自顾自地评价:“不过还算齐整,除了眼睛。”

    那她标准也太低了。

    宿傩是清楚的,若现在有人经过,瞧见他们:四臂的男人和无眼的女人,无关术式与体格,那人定然也会以为撞了鬼并且惨叫离开。

    适时,浮舟探知了镜中自我,仰头观月,风吹过她无忧的侧脸,发丝蹭到他颈间。

    宿傩忽然心中浮现一个猜想,根据她今日一直以来的表现……

    他向前环抱浮舟的腰,压在她肩头的分量引起了抗议,但挣扎无用,她只能接受。

    就像她只能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问你一件事。”宿傩在浮舟耳后问道,斜向下的眼与余光能看见她无措的脸,她却见不到他。

    甚好。

    他若无

    其事,“之前你看到我的时候,也觉得我让人……你是不是厌弃这张脸。”

    浮舟还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摇晃,张口便答:“我都忘了上次见到的脸是什么样了。”

    这一说,两人便都静下来,高悬的明月见证沉默。

    浮舟想回过头去瞧宿傩的表情,却被他捂住眼眶,温暖的黑暗再次剥夺视觉,什么也看不见。

    她奇怪:“人的形状大同小异,面孔又能有多少差分?”

    不难听出她言语中的惊疑,宿傩感到一阵可笑,原是这样。浮舟既然瞧不见,辨识旁人自然无需用眼。

    浮舟又接了一句:“倒不如去看夕阳,还有将夜的街巷。我可是只有几天光景……”

    终于,于宿傩言语的缺位中,她终于察觉出其中的不妥之处,宿傩早该开口嘲笑她的,但他没有。

    于是她的声音也渐小。

    灯影幢幢,朦云掩月,宿傩正准备开口。

    浮舟却挣扎着用力地逃开他的手,半张脸挣脱之后,也不打理头发,直直回过头。

    浮舟惊呼:“我的天,你不会就是因为这样可笑幼稚的理由才杀我吧?!”

    这是顶撞,但宿傩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一会,浮舟才恍然大悟。她看见了宿傩欲言又止抿紧的嘴唇,看见他皱起的眉毛,看见他深色里显而易见的尴尬。

    她要是没长眼睛该有多好,她就不会看见真相。

    宿傩的目不转睛盯着她皱起的眉头,嘴角的牵动,企图预判任何一点动向。

    浮舟嘴角的笑容像被撕扯开的一道凄美伤疤,唇齿包裹模棱委婉的谴责:“真是的,在你身边究竟还要……要承担多少你对这个世界的恶意。”

    其纤巧的肢体无力依靠,温柔的言语却如钝刀。

    他又说:“……以后都不会了。”

    宿傩扣住她的肩膀,在她脸颊一吻。

    “我向你保证。”

    可任他怎么说,浮舟也只是偏过头去,不回应其言语和亲吻。浮舟听腻了。

    所有珍稀或寻常的风景都失色,浮舟再看天中月,觉得不过寡然无味的轮盘。

    宿傩在衣袖被松开后就握住浮舟的手,她力气小挣不开。

    晚上,他把人留在房中,令她不必去隔壁。

    正值佛寺初夜上经时,入耳皆是低吟诵经,然而浮舟觉得自己是偶入的生魂,快被不堪其扰的唠叨镇压。

    身后就是宿傩不容置疑的拥抱,他贴着她的背。

    很热。

    次日晨露未消时,她低着头被他带走。山间景致来时新鲜,一天光景,便只留寂寥。

    她低落到第三天,宿傩的耐心还在,哄着她吃水果。

    “知道你一直不吃饭也不会怎样,但还是吃点吧?”他这么说,浮舟抬头一看,见几颗饱满的红果实在他掌心。

    “……”她终于开口与他说话:“不是,你就给我吃山楂?”

    两人的关系又因她惊愕一问而好转。

    “你想吃什么都行,我让里梅做。”

    浮舟摇摇头,将酸涩的山楂籽吐到掌中,口中咀嚼硬肉,神色未变。

    宿傩也吃一颗,难吃得吐了出来。

    夜里,秋雨檐滴,浮舟翻来覆去不成眠。披衣到庭院,淋了半身雨,却见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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