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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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宿傩。

    浮舟?偶然流露出纯真的亲昵与眷恋罢了。

    宿傩忽的从她身上抬起头,温暖躯体的骤然离开让心思细腻的浮舟不安,不禁止住呼吸,拘谨凝听。

    “哎,”这些天里他叹气的次数加多,好像当真遇见什么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样。

    浮舟细数,根本没有——

    宿傩掀开她才穿上不久的柔顺里衣,口中念念有词:“之前还说你不会伺候人。”

    这话她听了可不高兴,谁生来要伺候别人的?再说她在这里苦还没吃够么?

    或许宿傩透过紧绷的脸发现了她在咬牙忍耐,嗤笑出声,轻声说到:“如今看非但如此,还要调使别人,让男人也来伺候你。”

    浮舟的脑袋在他褰起她轻薄的蔽体之衣,俯身亲吻向下时就落得一片空白了。

    好吧,说什么伺候呢……她受过很多委屈,这是她应得的!

    浮舟被他弄得心花怒放,意兴浓烈,片刻后甚至被宿傩扶起身,一双腿卡在他脖颈边坐着,两只手自然被他牢牢牵紧,十指相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结束之后,她畅快地瘫在厚被中,他却还要不识趣地凑上来亲吻她。

    浮舟可不敢再喊他去漱口了,只能慢慢吞吞地抬头,同其交换自己的味道。

    “瞧你,还不乐意。”宿傩又规劝一样指责她,“刚才说你一句,你又不高兴。”

    浮舟压下一万句回嘴的内容,心满意足地往宿傩反方向转,他只能搂着腰,揉着她的肚子,把人贴向自己。

    又告以:“你说,你什么时候该帮我,嗯?”

    浮舟可被他这番提议惊吓,回想起还不陌生的先前两只手心摩擦的物事,粗粗估量其形体……

    她直摇头,像只慌乱的小兽,口中止不住念叨:“不行的不行的,我又看不见,会被噎死的!”——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拒绝,也取悦了宿傩。

    等落雪的时节,万已经来了不下五次,浮舟次次都提心吊胆,她一来她就不敢出门。

    宿傩像是对她的惊慌很受用,每次都不重伤对方——

    浮舟知道,就算她提出什么过格的请求,他也会无动于衷。索性把抱怨都藏在肚子里。

    终于,有天宿傩等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时第一件事就是对她说:“你陪我去见个人,等结束了,我就把你要的给你。”

    “谁?”

    在迷迷糊糊打哈欠时,浮舟得到答案:“和你一样,擅长对别人脑袋下手的家伙。”

    什么啊!这完全是诽谤,她至今不明那次究竟是如何得手的。

    再说了那种场景如果血淋淋的,想必她即便长了眼睛也做不来,这时候浮舟完全不觉得有刀就能下手了。

    浮舟推了身上的宿傩一下,对方还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不肯起:“你要我去见那种杀人魔做什么?”

    他翻了个身,压着她:“稀奇,你就是这样说自己的?还是说嘴巴只长别人身上?”

    浮舟憋了半天,才勉强说:“可我是有苦衷的…我…”

    宿傩早就在这等她了:“你要凑齐一具躯体,才能成人,是不是?”

    她哑着嗓子说不出话,陷入无措的不安中。

    糟了,要如何跟宿傩说?浮舟惶然,生怕瞒不过他。

    “我反而惊奇,你怎会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被她的反应逗笑,“但掩耳盗铃也像是你会做的事……”

    “就你最聪明,行了吧?”浮舟气得去推他,还没使上劲,就被攥着手腕拽到头上。

    宿傩耐心和她说:“你要一直如此也不错。只若是不在我身边,总教人不放心的。我在想,你如果遇到别人,还是个可怜的小瞎子,堂而皇之提出如此要求,旁人惊恐之余难免要伤你。”

    “……你到底是怎样地低估我呀?”浮舟听见他简直要把自己当成心目俱废的傻瓜,忍不住如此问,“不是每次都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嘛?”

    宿傩立即就指责:“别人一问你就露馅,也不是稳妥大方的举止。”

    她还被亲昵地刮了鼻尖,但胜负心超越了一切。

    浮舟反驳说:“可如果我说不是,你就一定会说‘记住你的话’,或者干脆觉得我不诚实,直接丢下我一走了之。”

    宿傩的手段多种多样,都来源于他过人的能力与顽劣的心,浮舟不喜欢他占尽了好处还要说怪话。

    “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

    “那年春天你把我丢在山上一天。”浮舟说,“风很大。很孤独。”

    结果他就像才想起来一样,“……这确实。但最后也把你带走了不是么。”

    浮舟呼吸一顿,最后终于劝自己也接受这套说辞。

    “也是,那你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她甚至小声服了软。

    就当是命苦吧,遇到他…然后就把中间波折的委屈一笔勾销。

    反正他说的对,浮舟整理衣裙,也疏解心结,最后,她会没事的。

    他也答应把脚给她了。

    自己又还能有多少不满?

    宿傩带浮舟去见了另一位咒术师。他叫羂索。

    她不

    关心他是谁,也不关心这是要做什么,连对方冒犯的评价也置若罔闻。

    “这就是你说的女人?我看并不特殊……万知道她吗?”

    成为话题的浮舟却置身事外,低着头,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别啰嗦,之前和你说的事情,有办法么?”宿傩就事论事的腔调。

    “不好办,既然你在意,我肯定是不能拿她试验的。”羂索一拍手,柳暗花明,“不过,这年头没有咒力的普通人要多少有多少,我找其他人替代就是。”

    浮舟不再神游天外,他话里轻佻又让人在意的内容不得不听。

    “随你。”宿傩走到浮舟身后,两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就再也听不见了。

    温暖的障壁隔绝大部分往后的内容,她这下更努力地聆听,却收效甚微,几乎都是宿傩摩挲的声响。

    只能隐约听见“灵魂”“诅咒”,等宿傩放开她时,那句“她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当然给不出别的答案。”就毫无阻碍地传到耳中。

    一句话没说,就被盖了个合格三等品的签章,真好。

    她还低着头,像没听见一样。宿傩带她离开了。

    浮舟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将头倚靠在车厢角落。

    宿傩以为她是不高兴了,便把她拨到自己身旁,和她说话。

    浮舟闷头的透着一股哀伤,他早也不计较疏离的态度,自顾自讲着,后来说到“羂索对我很好奇,没想到我身边会有个女人。”

    她适时问:“就是那个研究灵魂保存的人么?”

    “……是他,你还记得。”

    “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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