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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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块…夏天很热的。”既然宿傩否认了欺负,就把冰块还回来。

    宿傩拧她的脸:“再不应允,以后还不知道要被你说成怎样的恶劣。”

    浮舟不抵抗,把脸转过来对着他:“你给个准话,不许只说一半。”

    “不许?”宿傩听见了格外新奇的字眼,咀嚼一番其中含义,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被命令——浮舟的命令。“好,很快就送去。”

    浮舟在被宿傩重复了一遍关键词后,心里正紧张,说多了话,总有说错的时候,宿傩又是嚣张跋扈的个性,以前动不动就对她不够恭敬的言论发表看法,要她谦卑。

    现在……还没想好应对,正兀自急得团团转,他就说好,浮舟也一愣。

    他已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那种灼热的呼吸,多少凉风也不能消解她所感受的燥热。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最在意的问题。”宿傩的嘴唇抵着她的侧颈,“荻花的事情,你怎么看?”

    “……那不是我最在意的。”对于宿傩的婚嫁问题,浮舟没有别的看法,单纯不希望多个人骑自己头上。

    但是,这番干巴巴的说辞并不让人信服,至少宿傩听了,恐怕觉得她是太在乎才失了应对的方寸。

    “哦——”他意味深长。

    她赶忙转移话题:“不过,你现在记得她的名字了?”之前宿傩总念错,或者叫小鬼,要不就是你的那个谁。

    他不急不缓的吊着她:“不可同日而语。也许过些日子,你与她就能朝夕相对。”

    浮舟心想,宿傩又只说一半,而且暗含有考虑真的接纳的意味。他还拿这个调侃她!

    宿傩希望她如何回答?想了想,浮舟认为,作为一个格格不入的怪物,当然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采纳人类社会的一切风俗。

    但如今,宿傩周身的气息,比起诅咒倒更像一个男人,作为男人……知情解趣,对于女人与婚姻或许就有了更多的要求吧。

    她曾经设想过的那一天,就快到了。

    既然不由浮舟说了算,呢她理应默不作声。然而人的想法与实际感受偶尔有出入偏差。

    浮舟想得好好的,可心里却很闷,也许是因为天气很热,也许是这个转眼就能到别人身边的人抱她太紧了,而他似乎还很期待她的反应。

    浮舟点点头,肯定他:“如果那样倒也不错。”

    说罢,她觉得紧张。宿傩的手就像荆棘藤蔓,而她是其中猎物,不知是否为错觉,浮舟感觉他缠得更勒人了,她难受。

    她接着说:“大纳言所说有理,我与荻花素来亲厚——”

    宿傩嫌弃地打断:“你根本就不喜欢她。真是扯起谎来一点不喘气。”

    浮舟却还面不改色讲完:“不管怎么说,只要你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很……我会顺着你的意思来的,我就是这种万事听人的好姑娘。”

    “……”宿傩不说话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这时,浮舟不管他是在感慨她的柔顺与不嫉妒,还是在思考自己的婚姻,浮舟只按照自己的步调走。

    宿傩鼻尖翕动呼出的气全打在她身上,他言简意赅:“你说。”

    浮舟侧了侧脸,轻轻后仰着躲开,言语中终于有了些雀跃:

    “我正好想到昨晚你说的等价交换。我可以等价交换一个里梅吗?”

    有的时候,浮舟也觉得自己这样怪没意思,反正宿傩讲什么做什么她都毫无办法,现在这样没用的叛逆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实际说出这些话,根本一点用也没有。他要是又生气跟她发脾气她也毫无办法。

    但她仍然为这种禁忌而故意挑起火气的小小决心而心跳加速,甚至,浮舟也期待着这种不能称之为反击的反击。

    人受了不好的待遇,即便嘴上忍着不说很恶毒的话,做不了报复的举动,大概也总有一天,会借玩笑口吻一股脑地泄露吐出来。

    宿傩听她说的波澜不惊,听她提出了出格的请求,听她又引出昨晚亲昵的事情,听她为之……喘气,心跳加速。

    浮舟在期待吗?浮舟对里梅有所期待?

    哦,可她先前说起荻花的时候,一点也不喘气。她先前平静得很。

    剧烈的负面情绪在他心中翻滚,混杂着恨与妒意,这个随便一试探就露了马脚的女人!

    她到底有没有半点真心?

    但他又想到浮舟脆弱的要命,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宿傩此刻就算万千情绪百感交集,也投鼠忌器。

    他只扣紧了她的腰,一只手顺着脊柱攀上她的后脖子,二指捏住她绷紧的皮肉,声音冷肃:

    “你又要开始那一套了,守着无用也不清白的身体,当自己是他的女人?”

    浮舟一听他说的话,既羞耻又恼火,这不是之前她有意说的酸话嘛!怎么宿傩还记得这么清楚。

    何止是记得清楚,他简直已经到了如数家珍的程度!

    宿傩还在逼问:“你很寂寞吗?很喜欢他?一直挂念着他,可他都不愿意和你说话,你难受极了吧?!现在天气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你动不动喊着要冰块,是为了增加和里梅相处的可能性?”

    浮舟原本还有些生气的,结果被他一连串问题砸晕后,就只觉得好笑,火气全无,因他激烈却不发作的态度悻悻然:“你不仅记性好,想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浮舟扭头,一张欲笑未笑的脸就撞进了宿傩的视线,他托着她下巴:“回答我,你真有这么在意里梅?”声音里似乎有真实的疑惑。

    好奇怪,他看不出来?而且,就算如此,宿傩这么在意做什么,真把她当成囊中物了?

    浮舟自觉和里梅都没讲过两句话,几次所谓的示好,全都是对着宿傩说的。可他现在就……

    真奇怪,谁会对着第三个人说明她对恋人的心意?

    大概没有这种笨蛋吧。

    念及此,浮舟忽然回忆起,整件事情起因是,先前他对她说起荻花。

    宿傩要是有意,何必来问她的评价?她说了什么又不作数。

    唔。

    莫非——

    福至心灵。浮舟想到,浮舟问了:“不如,你先坦诚一点?别光顾着盘问我呀。”

    她揪着他的衣襟。

    “啧,你这个女人。”宿傩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头,离开她的颈窝。

    后面的话隐没于唇齿间,水声流泻。

    侍女在旁,一句不敢言。

    但宿傩的多疑,并且是事关感情忠诚的疑心并不会简单消除,他在结束了吻后挥手摈退了多余的人,还是接着刚才的事项。

    他捏着她耳垂,在指尖揉捻:"让你说你就说。"

    浮舟敏锐地感觉风向变了,她才不听他的,装傻:“说什么?”

    “……”

    “嗯?”她特意拖长了尾音。

    瞧怀里的人这幅得志便趾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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