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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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傩:“我又何尝不是,遇到你这个满口谎言的人。”

    “可是,这还是不一样。”浮舟认真列举差异,“我就算偶尔不得已而为,也没有造成怎样严峻的后果。但你……”

    “别欲言又止了,我想听听,我怎么样?”

    浮舟听他豪不顾忌的语调,便知道他这个人的愧意只是一次头的生意,和那天的眼泪一同消亡。

    她想,这中间的确有数不清的恩与怨难理清,这个时候提出来反而不便。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浮舟浅试之下又听懂了一次宿傩浅显的真心。

    她在他肩膀上搭着手,低头在他耳边说:

    “不说那个了,就事论事的讲,如果你不把心意直白的告诉我,我也不敢多想的。就算有再多的猜想,也难免要疑心只不过是心里的期盼太热切。”

    “可是,那么多的念头对我也是折磨,你要故意让我焦灼吗?万就是那样,虽然我看得出来你对她没有那种意思,但她单方面总是坚信你会喜欢她。我觉得她蠢极了,就像那种幻想被爱的傻瓜。”

    浮舟咬着嘴唇,发出的声音都因此透露抑郁,她说出心底里最深的顾虑:“那次晚上我和你说了那么多话……可是宿傩,你告诉我,如果我成为一个不被爱而犯蠢的傻瓜,嘲笑我的人里面,会多一个你吗?”

    宿傩并没有轻易回答她,他握住浮舟的手,带到他自己的脸上。

    “……”

    除了呼吸声,只有静谧在两人间流淌。

    到现在,浮舟也是感激宿傩的。对他……的确也有多的数不清的意见,但其中绝对也混杂着感恩之心。

    庞杂的情感任谁也会感到疲于应付,她亦不免俗。

    到现在,浮舟多次明了自己的弱小,也知道宿傩反复无常,故而打定主意不会再期待他的同情和怜惜,也只好渲染惊慌的、不安的,甚至带点绝望的爱情。

    对这样的人展露真心,难免会遭到诚实的反噬,宿傩…

    抱歉啦,她这样想着,又骗了你一次。

    宿傩在久久的沉默后只说了两句话:“你还真是有办法让别人以为亏欠。”

    见浮舟不回应他,他又镇定地说:“我知道了。”

    宿傩的声音低沉,古井不波。

    宿傩这个人啊,恶劣起来像个疯子,严肃的时候又是这么的…浮舟不太愿意承认,可靠。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地裂山摇在其眼前不过小事一桩,因其强大,足够庇护一个小小的她。

    宿傩究竟知道了什么,她没有问,只是像紫藤绕树一样趴在他身上。

    浮舟找到了宿傩的耳垂,上面钉了耳钉,她之所以知道……因她现在正用舌尖触碰它。

    挺时髦哩。而他这样的男人,耳垂也是又热又软。

    “你在做什么?”宿傩问。

    她含混不清地回答:“亲你。”

    “你管这叫——”

    浮舟打断了宿傩:“像你昨晚和刚刚亲我那样。”

    她用牙齿轻轻咬着靠上的软骨,口中呼出海浪那样潮湿的气流,空气在他的耳朵里回响,像隔绝了一切的花蔓。

    宿傩想,或许有的树木也情愿被攀援的紫藤围绕——也许就算是因此窒息也心甘。

    这件意外当然是顺利地不了了之,如宿傩想要的一般。

    但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到底想要怎样了。不是说要如大纳言请求的一般【照顾】其女儿,与浮舟以外的人同塌,听那人的呼吸,睁眼时看见其他人的倦容,那种事情宿傩想也没想过。

    但浮舟…说来说去糊弄了半天,她根本什么也没有讲清楚。偏偏在当时当刻,她又能很狡猾地讨好他,脱身而出。

    事后想来,深觉浮舟当真深谙金蝉脱壳的技法。

    为旁人的心思费神,甚至心意摇乱,他自己也以为不妥,有损尊严,故而不欲直白地问她。

    如此,事情就陷入了循环。

    宿傩不想被浮舟牵着鼻子走。

    在他发觉自己竟然产生了这种想法时,很难唾弃自己的软

    弱——究竟是心中有着怎样牵挂的人才会被支配。

    浮沉于官僚体系内的咒术师,为吃饱饭挣扎的流民,已经足够可笑了,结果他自己的顾虑反倒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

    终于,在某天,浮舟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席上,侍女在帮她修剪指甲。

    那仪态真是不忍恭维,却也有点随性不假思索的可爱。

    她听见他进来,动也不动一下,头昂得很高,脸上盖着薄纱,十足的懒散。

    宿傩原先做好了准备,先与这个不能来硬的又不想太柔软的狡猾女人周旋几句,但看她这样悠闲,忽然改了主意,觉得吓她一样也好。

    于是他冷不丁问:“这次你想要什么?”

    浮舟也不负所望,有些时候她真是好懂得很,一骨碌就翻身从席上坐起来,甩开被她灵巧迅速的动作吓到的侍女,翻身跪坐对着他说话的方向。

    她身上衣衫凌乱的褶皱还不如她得反应快。

    浮舟的殷切已经不用眼睛也能看出来了,宿傩几乎要因此微笑,但他收敛了,不咸不淡地斥她一句:“像什么样子。”

    她缩回脖子低头,后脑勺的翘起的头发都显得不情愿。

    宿傩先让无关人等退下,然后坐在几边,也不说话,拍了拍自己的腿。

    浮舟这种时候也不讲究面子,也不说他拿乔,抛下矜持就缓慢往声音处挪动。

    宿傩为她丢了一张坐蓐,当做施舍。

    但浮舟坐在了他横曲于席间的大腿上。

    “嘿嘿。”嘴巴里还发出无意义的傻笑。

    真是……蠢死了。

    宿傩没将内心的真实声音说出来,伸手碰了碰浮舟近在咫尺的脸庞。

    “脸红什么?”

    浮舟却不跟他来认真的,小脸一扭就撇开他的手,然后更是过分,整个人都粘上来,一双半脱袖口的光洁手臂环绕他的脖子,圈住了就不撒手,脸贴在他锁骨上:“要眼睛。”

    张口就是提要求。

    太不像话了,宿傩垂眼,冷淡地看她,警告的情绪并未传达:“不给。”

    浮舟这个时候就仰起脸了,对着他的下巴说话:“为什么?你耍我啊?”

    他究竟怎么会忍受这样一个喜欢反咬一口的人在身边,还以此为乐的?

    宿傩敲她薄薄的脑门,有力的指节咚咚响:“谁准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浮舟也如他预期一般撒手,捂脑袋,但与他所想不一样的是,她还离开了他身上。

    她还不如宿傩预想般顶嘴理论,被说了立即就改正,移开一两步外,恰好在他臂展更远的位置。

    浮舟端庄也优雅地跪坐,两只手乖巧地置于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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