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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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发誓)隐忍:莫欺少年穷。

    宿傩冲动起来:老房子着火

    浮舟冲动起来:你把我当傻瓜?

    临分手稍微甜一下把悲伤的事情都抛远。

    翻译一下最后其实是:我会亲你的脚,亲你的脖子,然后再亲你的嘴

    那很不卫生了。

    第75章

    时至初夏,端午刚过,浮舟早已到了京都。这时紫藤花已凋败,只有花架上浓密的叶子遮光。

    浮舟在庭院水边石舫的浓叶下躲太阳,手边扇子一刻也不停。

    昨天夜里,一时不慎,在宿傩胸口咬了个印子,今天就没有冰块了。

    但那也并非她的过错,在叽叽喳喳同样避暑的鸟雀啼鸣中,浮舟接着回想。

    他体格大,一身使不完的力气,胸口烧着一团火,抱着她,压在她身上,就要把她也点着了。

    四只手臂又粗又壮,握住她的肩膀与腰再□□,浮舟哪里还能动弹呢?

    答案是嘴巴。

    更可气的是,宿傩还有两张嘴,可以一边亲吻她,一边说着欺负的话。

    那番言语现在想来也毫不污秽,只是被用慵懒而挑高的语气提出来,又是那种血液都燃烧的情境下,不得自由的浮舟听见了,又羞又恼。

    于是,浮舟终于一边挨着身体上的折磨,被他弄得又酸又痒又麻又晕,另一边耳中的声音就如同鸟雀一样赶都赶不走——

    他说:“总不会在这里就歇息吧。”

    他说:“浮舟,抬起头,不要躲开,我要看到你的脸。”

    他说:“能不能为了我,再坚持一下呢?”

    指尖如流水,划过每一寸皮肤,他说最后那句时,还按压了她的肚子。

    那里可是……

    浮舟一想到他的手离那里只隔了一层肚皮,转而又回忆起那阵让她震颤的酸麻,扇面上的风都因手臂的停顿而稍加减弱。

    阳光的热气又笼罩在这花荫下,浮舟想到宿傩的体温,也是这样不管人喜不喜欢都硬要贴过来的霸道。

    所以,她受了那种委屈,只是正好一口咬在他胸口,就算破了点皮,他也一下就修复好了。

    又有什么关系?

    偏偏宿傩又扯开她盖在身上的被子,又对她的胸脯做了好些……

    “等价交换。”他是这么说的。

    好了,反正她没有很疼,只是感觉刺激又奇怪,但交换完,今天宿傩出门去了。

    就算他不是出去享福的,她呢,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也只好姑且离开密不透风的闷热房间,跑到有点凉风的水边来。

    侍女中只有比较勤快的一位跟着,在浮舟边上一起摇扇子,刚开始还要和她说两句,瞧她没兴致,自然也就沉静地坐着。

    浮舟自己是不爱开口的,在一段记忆里没必要和虚构出来的人多说什么,除非太无聊了,一定要找个幻想朋友。

    平常来说,那个人会是荻花,只不过她这几天也不再动不动跑过来串门。

    也许在荻花眼中浮舟还算不上什么熟人,毕竟才认识了两个月,说什么一见如故,大概只是场面话。

    浮舟理解,她以前经常和人一见如故——在做乐师的时候。

    就这样吹着风,在缭绕的紫藤下,慢慢的,也不觉得多么酷热难耐。

    令她惊讶的是,很快,就有人替她揭示了荻花不再往这跑的缘由。

    此人正是其父亲,任第四等次的大纳言。

    有阵阵风吹来,浮舟正想让侍女停下摇扇,却忽然听见有人声循风一道而来。

    夏天的水边更凉快,不必说还有树遮阴,浮舟伸手握住了摇晃的扇柄,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置于嘴边:“嘘。”

    是陌生的男人,幸好距离还很远,这处紫藤花廊地处偏僻,也早就过了赏玩花雾云霞的时节,他们应该不会过来。

    浮舟未料还有人也来到这里,但听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自然大方的样子,想这也许是拜访的客人。

    避免尴尬,不出现为好。

    机灵的侍女小声地伏在她耳边低语:“是宿傩大人与客在湖边谈事情,他似乎心情不错。”

    很快,又添了一句:“大人没往这里看。”

    浮舟点头,也就还像之前那样乘凉,只不过更安静而已。

    并非有意听人闲谈,可附近的声音只此一处,她也就不可避免地听见了荻花的大纳言父亲的一片苦心。

    “…自知无法在仕途更进一步,日月流逝,却还有一事挂心。”

    宿傩即便于京都任职,那也要到秋天,再说神官的职务,想来也难以帮助所谓的“仕途”,不知道这位客人是想拜托他做什么。

    浮舟起初并不上心。

    直到——“…便是小女荻花的终身大事。”

    浮舟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防止呼吸急促,她还摸胸口顺气。侍女在侧,大气也不敢出。

    “见孩子一天一天长大,为父为母的不由就要担忧未来谁来疼爱她。若是有人能值得托付终身…”

    浮舟听见了中不溜求无望晋升的官职,不上不下的地位;听见高嫁则委屈了女儿略有娇蛮的性格,而要嫁给日后也不见得有什么起色的人家,实在于心不甘,故而费心的筹谋。

    所谓纳言,是三公次官,将政务上奏天皇,又向下宣召敕令,礼节、言辞缺一不可。浮舟今天听到人家亲口说话,才知道荻花这样的女儿确实可能有个做贵族的父亲。

    “我生性愚骏,未能将女儿教育成十分温婉随和的性格,想到未来有日她要侍候男主人,更替她担忧。但小女生性禀赋如此,我也一直保护她至今,心中只愿能寻得一位能差不多照料呵护她的夫婿。”

    浮舟以扇掩面,打了个无声的哈欠。父母爱子,计以深远。她只听到这里,稍加理解便能明了其托付的心念。

    如果宿傩还是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折磨人的性格,任他再强大,也不过是怪物长了更尖的爪牙。但现在么,在旁人看起来都有迹可循。简单来说,百闻不如一见。

    印象里听说是如何残忍嗜血的恶鬼,来到面前一看,的确长相怪异了些,然而深居简出,完全不是会特意作怪的类型。

    偶然相逢,处事也老道,进退有度,更不必说从没有人否认过宿傩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庄重。

    如今世俗风信命理之说,有人认为宿傩出身粗野之地,当然也有人认为他气度不凡,远非凡类。

    唔,浮舟自己都没想到,她这还碰上了一个潜力股。

    而作为一个男人,他……

    “难得,小女与浮舟小姐交好。她从前没有什么密友,如今能与人相伴打趣,也令我这个做父亲的感喟。”

    宿傩,可以简单的被概括为专情。

    老实说,他对浮舟还不赖。

    到了京都,浮舟可以自由出行;流水一样的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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