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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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浮舟连忙弥补自己给宿傩带来的固有印象。

    她急急忙忙说:“我从没有特意用寻觅丈夫的眼光来挑剔旁人。我有一个兄长,他人很好,真的。为人和善,有责任感,很少抱怨。他照顾了我们姐妹五人,已经是无可指摘的大善人,但要是要与那样的人共度一生,我想我还是死了比较干脆。”

    “转折这么突然——也就是说,你其实瞧不起任何人?”

    不不不,即便是在私人谈话里,浮舟也不想给宿傩留下这种印象!

    她连忙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呀!我的意思是,看到一个人就失礼的用性缘眼光看待,很容易失望。他可以成为别的身份但不代表适合做伴侣。总之,我只是很普通的在工作和生活,截至上个月,没遇可以称为困难的事情。”

    是了,问题就出现在10月31日,那天她去了涩谷,所有的一切都完蛋了。

    宿傩松开手,自顾自地捏起自己的下巴,一番考量:“说来说去还是看不上,你眼光很高啊。”

    他故意曲解,她没办法:“……既然你执意,就当是如此吧。”

    宿傩忽然裂开嘴笑,一点不顾浮舟的勉强:“不错,那我呢?”

    浮舟从不解,到领悟透彻,只用了一瞬间。

    搞半天和她的工作进程,择偶标准不当都没有任何关系,他单纯想用别的男性来衬托他自己!

    这是何等迂回的路线!

    “说话,浮舟。”他嗓音低沉,探寻的目光紧跟:“我说过吧,那个答案我等了很久。”

    “好吧,你赢了。我喜欢你。”浮舟捂着眼睛,认输了。

    “就这样?”宿傩挑起一边的眉毛,嘴角压着笑。

    “你还想听什么,想听我对别的男人毫无兴趣,但是一见到你就不可自拔地折服?”她的手还未从眼睛上挪开,言语里带着一丝怒意:“还是想听我如何在24小时内极限决定自己一生的归宿?”

    但由浮舟说出来,到宿傩的耳朵里,他觉得可爱至极。

    都不是,浮舟叹气:“事情不会发展这么快,我也不会应你的期待表演什么…丧失理智的狂热。不是这样的。这里也不是可以供人相爱的停滞时间,一切都在向前。我们都还有别的事情要关注。先不谈这个,行吗?”

    宿傩不满:“你刚才哀求我别杀伏黑津美纪,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虚伪。”

    “如果你多少因此动容…就这么说好了,那几乎是我对这个世界的遗言。”浮舟放下胳膊。

    她说话的带着感伤:“别问我为什么我的遗言里面全是你……总是你,总是和你有关,宿傩。”

    “你还没死,要我提醒吗?”

    “如果你那么做的话我就会死。”浮舟皱皱眉,“死刑在死亡前就发生,接着才是执行。我们无足轻重的普通人很脆弱的,不像你们到最后还能绝境逢生。”

    宿傩能想象有些人只是临时加了个班,然后就发现自己置身于着火的大楼,一个男人狞笑着就高楼切分,最后一切都在大火和坍塌中结束吗?

    应该不可以吧,他本来也不管别人死活的。

    但浮舟没看出自己比这十几天来死掉的人强在哪里。

    像她这样的人,最多也就能双手合十,乞求和平了。浮舟累到没空关注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也不想在意谁对谁错,谁错的更多。

    “我不炒股不建政,不关注理财,对国际局势无话可说。宏大叙事不是我的菜,但遇到危机我要总跑吧?然后又遇到了你。全都是我解决不了的情况,你又这么……”浮舟压低眉头,向上看宿傩的脸,他在认真听她说话。

    她不想看见宿傩的表情了,也不想让他看到他的。浮舟索性拥抱他——紧紧相拥——他们身体紧贴,再也看不见彼此。

    嘴唇紧贴着耳朵,浮舟恹恹道:“你是我见过最强大的人。善恶先不论,反正它在你心目中那东西毫无价值。”

    宿傩还不忘挖坑:“对我的评价竟然这么高?倒是稀奇,而且不得不说,虽然你才「认识我两天」,但对我却出乎意料的了解。”

    浮舟根本无暇顾及,她很虚弱:“但你要推动矛盾,彻底点燃引线,我能怎么办?我恳求你别这么做!”

    浮舟呼吸颤抖,像鱼上钩时的钓线,跳动,绷紧,放松:“好吧就算出于隐晦坚决的目的,就算一定要有人来干那种事,那个人……”

    “我真诚的请求,如果祈祷有用我也会祈祷。那个人能不能不要是你呢?”

    *

    下午,浮舟躺在宿傩怀里,他捂着她的耳朵,抵挡高空啸风。

    他们被羂索送往仙台。

    太平洋遥远的风吹到陆地也不咸了,但凛冽。陆上,楼宇耸立,结界边空无一人。

    地球仍然静静运转着,绕着太阳转。阴郁的大片云遮住阳光,天空昏暗。

    远处,结界的屏障像迷雾,笼罩其中的动静,掩盖厮杀和死亡。

    “就在这里告别吧。”宿傩说,“我在晚上前出来。”

    浮舟的耳朵一路上被捂得暖呼呼,她鼻尖受冻泛着红。羂索在,宿傩只点了点她凉凉的鼻尖。

    她抬起头,眼睛是灰天下唯一光源,可还没说话…

    “哇喔,请问晚餐有我的一份吗?”

    对视被打断,浮舟也往羂索处看去。

    “羂索。”

    “怎么了,我可是给你们搭了便车。现在新干线都停了。不会用完就丢吧?”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么,闭嘴。”

    “有是有,可你接下来该要拜托我带孩子了吧。”

    孩子?她吗?浮舟根本不想与羂索独处,但结界里更危险。

    机敏的考量后,她决定不说话。

    宿傩的视线逡巡于两人间,接着他轻轻推开浮舟,推向穿袈裟且不怀好意在笑的男人。

    “你看好她,找家咖啡店。”

    他又对浮舟说:“你别乱跑。我会很快。”

    “伏黑津美纪……”

    “真要我立束缚不成?”宿傩横起手臂,掌心贴住浮舟的嘴唇:“你也——闭嘴。”

    宿傩跨近

    一步,刚才推开浮舟的距离又消弭,声音低沉又温柔,回荡在寥落街头。

    天空沉甸甸,浮舟迷迷糊糊:他在自己的手背上轻吻。

    涟漪穿透骨肉,撩拨她的神经……

    浮舟目送宿傩衣袂纷飞的背影。他进入结界,若隐若现,遁入雾中。

    *

    “伏黑津美纪怎么了?”

    “你认为万是情敌吗?”

    “你打算一直不说话?”

    “只搭理宿傩?有趣。”

    街角的咖啡店,翻书声,翻书声,杯底碰到餐盘的声音。

    外头,地上的树叶飞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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