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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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用说,宿傩的脾气比她大得多,而且此番…她行事不算磊落,又叽哩哇啦提了一堆要求障碍。

    要是宿傩知道她什么都记得,他怕是会想要把她折磨一通,再视心情决定要不要留下命来。

    至于今早的束缚?浮舟毫不怀疑,宿傩还有多种方法可以越过它。

    工作经验告诉浮舟,不能倚恃四页以下的合同,区区一句话的保证……哪怕效力再大,那也只能说明被说出口的时候,宿傩曾是真心的。

    想越过那个束缚:他可以找羂索,万多半已经被解决了,也可以让咒术师那边排挤她,使她孤立无援。这个世道里,死个普通人,没人来得及在乎。

    总之,浮舟是有难处的,但也还是有点儿亏欠。也许宿傩没把她当成容器,也许他很快又选了伏黑惠……反正他并不知道她的事情。

    就当是转世为人,反正以前发生的事情也都死无对证。她嘴巴可以很严,不会主动告诉宿傩。

    索性就这么办吧!浮舟眼神晃动,这已经比最坏的情况:宿傩知道并且要报复她好太多。

    浮舟心怀鬼胎,预备继续佯装。由着宿傩捏她的手,她的思绪早就飘远了。

    几分钟后。

    “难喝死了。”宿傩啧嘴。

    哈。“……”浮舟无言。

    宿傩看见浮舟一直在发呆,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没轻率地打断,他现在肩负着挑起话题和承接对话的重要职责,浮舟非常不给面子。

    什么都得宿傩来想。

    他认了,而且暂时没有好的话题。

    咖啡端来后,宿傩听浮舟的建议,用吸管搅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气泡美式。

    难喝,是他

    的评价。

    “很苦,而且甜。还有碳酸。你为什么不直接喝茶?或者软饮料。”

    以上,宿傩还补充。

    浮舟说:“我喜欢冰的,喜欢芬达,提神也喝咖啡。”

    她心里嘀咕:他很老了,有一千岁,平安时代没有芬达也没有咖啡,哼,不跟他计较。

    浮舟低下头:“要不你去喝别的?让他们给你倒杯热水。”没事就多喝热水吧。

    宿傩问:“你不高兴了?就因为我说难喝?”

    “没有,我在想办法满足你的需求。”

    浮舟手指夹住吸管,正欲低头就着宿傩递过来的手喝上一口,却被他伸出来的右手挡住了嘴。

    “既然你问,那我的需求就是——你喝这边的。”宿傩敲了敲杯沿。

    指甲叩击在刚才他贴嘴唇的地方。

    他让浮舟的嘴唇贴上他留下唇印的那块玻璃。

    水蒸气碰到冰杯结成模糊的霜,唯有那道弧形边亮着反光。

    需求无疑暧昧。

    浮舟不好拒绝他,于是更低下脑袋在杯口衔了些咖啡,含在口中咽下。

    间接接吻什么的,浮舟心想,这到底是虎杖的记忆里有这段,还是伏黑的?

    宿傩以前不这样,他想亲直接就亲了,不怎么弯弯绕。

    很快蛋糕也来了。

    浮舟用小巧的勺子剜去尖角,橄榄色包裹柔和得要滴落的半凝固内芯。

    绿色比它一般认为得更让人有食欲,她文雅地启唇抿去半边。

    “怎么样?”

    “不错,你可能会觉得腥。”

    蛋糕流心的本质在于没熟透,带出的蛋腥味混合芝士也许会让宿傩不满。

    毕竟是1000年前的老胃口,那时候人还没开始吃生鸡蛋呢。得到江湖时代。哼,宿傩有点没品味。

    宿傩自然地伸手抹她嘴唇。

    浮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见到他已经把手收回,并把指尖塞到自己嘴里。

    动作自然,流畅,表情光明正大,唇边有笑意。

    “我看还好。”宿傩说。

    恍然间,浮舟觉得自己在演什么青年男女特供的恋爱影视剧:阴沉的天气,暖洋洋的咖啡厅,慵懒的对话。

    没有什么紧迫的事情,他们在讨论打发时间的方法,前面还有一系列值得期许的日常。

    宿傩趁她发愣,握住她的手腕送到自己嘴边,微微低头,张嘴,但眼神不离开浮舟的眼睛。

    他看着她,确保她也看着他。浮舟能清楚地知道,宿傩是如何吃掉蛋糕半边——

    被她吃剩下的半边。

    浮舟的舌尖曾舔过蛋糕的那一侧,她的嘴唇曾抿过亮着光的金属勺面,她的呼吸或许还留在了勺子里,就像汤碗里被挖出来的甜汤,残留在勺子中。

    现在它们都被宿傩一口吞下了。

    宿傩的嘴唇包裹亮色金属的勺根,抬起的眼神凝成丝线,牵着浮舟的眼。

    骤然间所有的血液都往脸颊涌去,泄洪一样。浮舟热得发烫,被他一个从下往上看的挑逗眼神弄得不知道该看哪。

    浮舟感觉到从勺柄传来的一阵一阵力道,摩擦她的指尖,压着虎口,那是宿傩闭合的嘴巴里在一下一下舔动已经被吃干净蛋糕的勺面。

    浮舟控制不住地联想,她想到接吻时宿傩湿漉漉的,一旦缠上就不肯放开的舌尖。比捕猎的绳索更难缠,也更恶劣。简直坏透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这样啊!

    浮舟忘记了自己的嘴巴没被堵住。

    她的两片嘴唇像预知危机的贝壳,死死闭紧,说不出话,不肯张开。

    等到宿傩自己移开——视线、嘴巴都离开,浮舟已经红到了耳垂,连眼睛也闭上了。

    脆弱的睫毛覆盖眼睑颤动。

    宿傩慢悠悠逗她:“根据现代礼仪,这时候要说‘多谢款待’吧?”

    他这种时候突然就讲起文明了?浮舟嘴巴轻轻开了一条缝隙。

    她本想反驳,但没多久就被宿傩低低笑着打败了。

    宿傩真的说:“多谢款待。”

    其实在宿傩看来,浮舟微微噘起的嘴唇的确像贝壳。漂亮,闪着光,脆弱,内里包裹丰腴柔软的舌头。

    他有意观察过,浮舟并不是故意要装成有点生气的模样:

    浮舟发呆时,沉思时,上下唇间自然就漏了一道小缝,如果是伏黑惠的话,还能看见她俏皮的牙齿尖尖。这是宿傩受肉之后的一大新发现。

    浮舟吐气那会,可不就像偷偷开了一条缝的贝壳。

    ……就像故意让人想亲她。

    而且亲吻过后,浮舟又会刻意地抿起嘴唇,从有点儿忧郁的样子转为了严肃,模样瞧着会像生气。

    这个时候,她就是真的生气了:浮舟不喜欢他忽然亲她。

    大概是觉得自己不被尊重,或者原先因为瞧不见会被突然的亲吻吓一跳?之类的理由。

    以往宿傩没认真想过,因为浮舟就算之后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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