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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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傩向前跨一步,动作极快,快到她看清时他的呼吸已经一尺之遥。

    “我想亲你。你同不同意?”

    浮舟不语,任由自己一点点向他靠近,他也靠近。最终,两人嘴唇距离为零。

    无人的街道,灰天变成红色的黄昏,这个吻没有侵略性,轻盈的触碰,再触碰,就和浮舟给人的感觉一样,明亮,安静。

    宿傩喜欢更深入的,能听见呻吟的,让他知道浮舟连咽喉都在发力的亲吻。

    最好激烈到让他几乎忍不住甚至想要把她吃掉,病态的合二为一。

    显然,浮舟不偏好那种,她看起来也不是很想被吃掉。再说,吃掉了就没有了。

    让宿傩同样轻柔地触碰浮舟嘴唇的,是稀缺性,担心被讨厌的焦虑,以及自知之明——

    宿傩明白,热衷激烈甚至带出血花的身体相触,无疑是对暴力的代偿。

    正规,寻常,或者说两情相悦的感情里没有高浓度的暴力。

    所以宿傩知道自己有病,某种心理上的候群症。平安时代没有心理医生,但现在有了,所以他现在才可能被诊断有病。但病态是一直存在的,状态持续千年。

    病态是不好的,会把浮舟吓跑。

    宿傩舌尖在她嘴唇上打旋,等待粉色的贝壳中间自己漏出一道缝,让那个更温暖的地方打开。

    浮舟被蛊惑,张开嘴。

    亲吻到最后,两个人的嘴巴都没发肿,他们动作都很轻。她手心已经贴在了他脖子后。

    结束,浮舟低头,但耳垂红通通。

    宿傩问:“回去?”

    “嗯。”浮舟压着嗓音应允。

    宿傩听见她急促的心跳。

    她呼吸几乎与心跳同频。

    浮舟真是亢奋。他忍不住摩挲自己的嘴唇,明明是分量很轻的吻。

    而且,他居然也很……镇定。

    干渴,暴戾,流淌全身的躁动也都消匿。

    奇怪,他们共享同一个吻,结果体现在她身上是激动,在他身上则是抽离。

    *

    宿傩带浮舟去了酒店,没定房间,他们从顶楼进去的。

    停机坪——楼梯——套房的暴力开门——

    不是动静很大会引来安保的那种,他只不过动动手指,术式切断金属锁芯,把手形同虚设,推门,关门,悄无声息。

    而停机坪…浮舟不想回忆一遍自己是怎么上的顶楼。

    她心有余悸,坐在床边抱紧膝盖。“你还知道能这样取电啊?”

    这绝非入住的一般途径,他们也没有电卡,宿傩随手把欢迎手册的纸张折叠,塞进了卡槽里。

    在那之前,他用配备的办公桌,冰箱,房间里的一张床从里面堵住了门。

    “大部分都是红外识别,不是电磁感应。只要塞东西进去堵住电就来了。”他说完,温馨的光线充斥房间。“呐,你看,亮了。”

    “你不去京都吗?”

    “太远了,在哪里都一样。”宿傩已经脱下外褂,卷在手上。“风景不错,你可以看夕阳。我出去买点吃的,就不带你一起去了,免得你害怕。”

    浮舟本以为宿傩不会再离开,门都被他自己堵住了,怎么走?

    但他总能超乎意料,她总是低估他实际的能力。

    环境优美的奢华套间显然有窗,落地封闭的、能够拧开透气的,都有。

    透气窗能向外开十五度——显然,酒店不希望有坠落的安全隐患。

    上面安装的限位器,确保客人连一只胳膊都伸不出去。

    但这对宿傩而言不是什么问题。

    他拧开窗,向外开,限位器,切断限位器,高层的风,噪音。

    宿傩看浮舟显而易见的惊讶,不免有些得意;“我知道你搬不动床,两个你也搬不动。但你能答应我,别做傻事吗?我不会有事,但你如果跳下去……”说话间,他已经蹲在了风口处,衣衫挤着窗口向房内飘逸,风刮过他挺拔的头发。

    宿傩说:“我很快就回来,别跳。”

    留下浮舟一个人在房中。

    到底怎么才能这样理所当然?宿傩不是在偷住酒店吗?

    是小贼才会做的偷偷摸摸吧?他怎么会这样干脆利落?

    浮舟没探头去看他越远,越小的身影。

    她面容古怪地关了窗户,锁紧,然后随便进了一间房,确保看不见。

    这样她就不用给归来的宿傩开窗了。

    这一举动无疑给宿傩的回归造成了一些不便利。

    宿傩回来时,为了避免高空气流冲击客厅,没打碎窗户,他不得不从已经被堵上的正门那里进来。

    他看见浮舟的时候不算高兴。

    “你不会天真到觉得这样能拦我?”宿傩她的表情讥讽里带着关心:“门口的东西只用来堵你,我能随意推开。你最好别胡思乱想了,省点心。”

    他关心的是她的脑袋,具体讲,是智力。

    浮舟唯唯诺诺地解释:“没有。关窗是因为风太大,我忘记你要从那回来。”

    表演痕迹过重。“这说法你自己相信?”

    “因为是事实所以谈不上信或不信。”浮舟已经自觉地靠近,低头挑起便利袋中的晚餐:“是我疏忽了,你不要生气呀。”

    “……”宿傩见她完全不当回事,忽然收回手。

    然而浮舟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他,表情无辜,脸庞素净。

    怎么了?她用目光传递。

    再之后,宿傩就没办法生她气了。

    “我帮你拿。”宿傩说。

    “我想选…”她指尖点酸奶。

    “想的美。”他丢给她加量饭团——碳水炸弹。

    浮舟也不撒娇耍赖,她就转脸对墙抽了几下鼻子:“之前本来想喝橙子气泡冰美式的。”

    “不是点了么,你没喝。”少来。

    “羂索自己点了一杯,只给我瓶装水。后来他当着我面喝完了。”

    “后来那杯呢?”

    “我想用吸管喝水。你不让。”她抱怨的很小声,但绝对是抱怨。

    真是够了。这句送给浮舟也送给自己。

    但唾弃的话还没脱口,宿傩就把酸奶塞到她手里:“你还是别说话了。”

    浮舟领过就不再搭理他。

    又过一会,还是宿傩自己来找浮舟,他说:“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关注,讲究些也正常。”

    她点点头:“凑近喝嘴唇会碰到冰块,也可能不小心进嘴巴。”

    “你当时怎么不说?”

    浮舟声音闷闷的:“不想你生气。”

    “我这么容易生气吗?你才比较容易发脾气。”宿傩这下是真惊讶了,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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