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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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现在离开店里,外面的风也变冷了,看来宿傩说的「我不会让你感到冷」活动已经取消。

    浮舟考虑过打车,但她又暗想,宿傩现在在生气,闷不吭声的姿态和故意让她感到冷都是他的表达。

    如果自己坐上出租车,他难免又狗急跳墙,觉得她耍赖。

    宿傩这样的人啊,大部分问题都是情绪问题。

    按照以前的逻辑,浮舟必须要通过以自身受苦的形式,抵消他的坏心情,随后他才能停止折腾。

    浮舟没什么好抱怨的,至少这会宿傩像个男人一样爱玩阴的了。玩阴的就还有博弈余地,不然直接脑袋掉了没话讲。

    她关上手机屏幕,塞进口袋,然后连手也踹进去,低着头朝回去的方向步行。

    过了一会,途径一条商业街,浮舟忽然意识到,重要物品全在身上,没必要死磕前几天住的地方。

    她想,或许可以象征性再走二十分钟,直接去新的酒店办理入住。东京在冬天游客远不如北方多,总会有那么些普通的住房能够容身。

    就在浮舟犹豫地缩小走路幅度时,宿傩告诉她:“往左。你别走歪了。”

    哦,看来宿傩没那么想着对付她。给人家想的太坏了——

    浮舟摸了摸鼻子,他在给她指路,以为她不记得回去的方向。

    她嘟哝:“好的,谢谢。”

    他们每人说上一句话,结成的冰面上就正式多了一道裂痕。

    浮舟走上斑马线还没几步,宿傩又问:“你在想什么?”

    她几乎没停顿,即刻回答:“在想焚风效应。”

    “什么?”

    “西伯利亚的冷风每年吹到日本,吹过高山的迎风坡。”浮舟的嘴巴里则呼出热热的气流,她又深吸一口冷气,说:“空气下沉,每下沉一百米,提升气温0.6度,所以冬北下着雪也很暖和。会有很多人去那里看雪,游客如云。东京就会有很多空酒店。”

    浮舟还在想酒店的事情。

    “……你是觉得冷了。”宿傩轻啧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疏忽,然后解释:“我忘了。”

    他重新用咒力加持周身。

    浮舟开始变得暖和,脚步也轻盈。“嗯。”

    “一点咒力手段而已,我——”他这才像是反应过来,问道:“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浮舟小声:“当然没有,谢谢喔。”

    街灯开始闪烁,颜色照的浮舟脚尖都有清晰的影子,宿傩笃定:“你就是觉得我要故意的,想让你不好受。”

    浮舟也不费心反驳他了,保持缄默。

    宿傩叹气,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何须这样给你不快,你又做什么老教人猜?你直说不行么。”

    宿傩带着情绪,她的谜团太过,解不来。

    浮舟只听出了他在起承转浮舟。太无赖。

    她轻声慢语,安抚宿傩情绪:“我当然没有,你不要乱想。宿傩,在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宿傩有心相信,但他毕竟没愚蠢到什么都入脑,他最后还是怀疑浮舟少加了一个「不」字。最「不」信任。

    但这样又如何呢,他不欲指出她甚至不说点带脑子的谎话,也只好说:“你就不能乖一点。”权当抱怨了。

    “全都给你做容器了,还不够乖?”

    “……”昧良心。眼下到底谁是容器谁是主人?但宿傩怎样说都是自己吃亏,都只会让这个狡猾的女人更得意。

    浮舟心里快笑翻了吧?只不过还装成这样老实可欺的模样。她和顺点又能怎样呢?

    正如浮舟认为宿傩脾气很坏,并且多番重新回味他的动机并质疑,宿傩也总暗自诟病她执拗的品性。

    他警告道:“真要拉你、把你关起来,你又要伤心。别张扬过头了,小心跌倒。”

    浮舟瞧宿傩现在也是有来有回地聊起来了,觉得他也没那么难应付。她决定在商业街附近随便找个地方过晚上,不想再走很远回去。

    于是闷不吭声,还偏离了路线。

    “你怎么了,又走错方向了。”宿傩叹气,“你要是不认识路可以问我,而且你有导航的。”

    “不是,我想在附近歇息。今天晚上累了。”

    “那我也可以代你出来,我行动很快。”

    “这我倒是没想到。”浮舟闲谈,脚步此时停在一家旅社楼下:“不过来都来了,今天就不用麻烦你了。”

    “可酒店还没退房。”

    “那就多交一天房费,我有钱。”

    宿傩提问:“你是不是在避免向我求助?”

    浮舟否认:“没有,单纯不想让你费心。”

    “这不是一个意思?”

    浮舟稍微思考一番,随后再否认:“不是,初衷是不希望你累着。”

    她推开门,走进店,与老板打招呼,登记。

    “敷衍。”宿傩直到浮舟拿到钥匙,独自走上楼梯时才再说话,他知道在楼下他就算说她也不会搭理。

    见鬼的秩序感,她心里自有一套东西。

    “小心转角台阶。”宿傩没得到回应,见她未看路还提醒她别撞上拐弯的逼仄楼

    梯。

    这里的环境狭窄,根本比不上酒店。

    但浮舟也并未如何在意,她打开门先找到屋内冰箱,先找到并喝了口气泡水。

    “刚才也好好说话的,你不爱听。”浮舟仰头擦去嘴角的冰水渍:“如果我说‘你在当怪物的时候没办法掌控我,现在决定做男人了就更不能’,假使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会觉得很不愉快吧。”

    浮舟喘气的时候还带出一连串气泡的水果味道。

    宿傩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风格转变噎到,短时间内只反唇相讥一句:“现在我不是你最信任的人了?”

    房间里落针可闻,有一段时间都如此。

    而后有人退让了。

    宿傩:“还好,我没不愉快。”

    还是宿傩:“我也没有控制你,是你在控制你自己。”

    然后浮舟登场,她的嘴巴里散发着甜甜的味道,瓶口也有相似的气息,而且更浓郁。

    她在刚开始总是很动听:“你当然可以这么说,我也当然可以说我绝对相信你。”

    “但有一点。”

    浮舟不是圆舞曲,因为圆舞曲不会急转直下。

    她讲起话来像宣告命运,每一句话都是她自己的,她看见的,她的语调不亚于礼拜日教堂里的福音布道。

    但圣经里也没有这样的故事,只有命运会突如其来的坠下。

    浮舟盖上瓶盖,搁在床头,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如果不想听场面话,那也要等同接受「不场面话」的不体面,毕竟在真实和中听之间,微妙的有些差别。”——

    其实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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