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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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些晚上的事情。

    宿傩:老婆你快看昨晚有一块金色的蜡滴留在我身上了

    宿傩:老婆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第134章

    浮舟还记得,自己提出要做容器的时候是哭哭啼啼的,但是自11月29日起的七天,每天都像是在度假。

    一开始是有那么点矛盾,但后来,一切都平和。浮舟对宿傩未来的打算毫不过问,也不和他争论,他们每天都无比平和。

    浮舟会告诉宿傩,什么东西很难吃,她此生不会再碰;什么东西味道不错。如果宿傩感兴趣的话,可以换他出来浅尝一口。

    宿傩在大部分时候,连浮舟说的难吃玩意都不介意尝尝味道,然后他们聊起食物的历史,聊起烹饪,有的时候再聊到产地,风土人情。

    宿傩不攻击别人的时候算得上风趣幽默,如果他想,他也知道该如何延伸话题。而浮舟很擅长和没有攻击性的人一起。

    晚上,他们听彼此的呼吸。

    “你怎么突然就不叛逆了?”宿傩也问过浮舟。

    “叛逆期结束,我不想跟你较劲了。”

    “所以你承认之前是在叛逆?”

    浮舟才不回答这个,她说:“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觉得平静。”

    宿傩不再多言,他的心脏好像因此被浮舟割开一道小口,一点也不痛,但温暖的血从缝里流淌,止不住。

    不过,假期同样不会是常态,就像人总要上班一样,羂索找上了门来。

    浮舟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忘记挂「无需房间清洁」的牌子了。

    她原以为是保洁人员。

    等浮舟看见门外的来客,她下意识便想关门,但赶不上,羂索已经撑了一只手在门框。

    他颇为自来熟,伸手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没想到是你。宿傩舍得自己关着却放你出来?看来你确实有点讨他喜欢。”

    浮舟一句话也不愿意与之多说,逃也似的进了宿傩的领域。

    “我知道你还有事情和羂索商量,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浮舟自己也就明白:假日结束。

    有些目光短浅的人,一休息起来就会忘记了后面还有事情要做,浮舟也许有点这种情形,不过好在她后来接受良好。

    当天晚上,宿傩和羂索就到了飞驒灵山,那地方以前叫飞驒国,现在依旧有座飞驒山。

    是个乡下。

    浮舟知道这个地方,曾有个热门电影的女主角家

    就设定在这里。

    不管是犬夜叉还是你的名字,这种巫女啦,穿越时空啦,恋爱啦的题材都是观众喜闻乐见的。

    但飞驒并没有宫水三叶,这里只有结界,里面已经没几个活人,搬的搬,死的死;而浮舟也不是在谈一场感人肺腑千年爱恋,她的身体正被征用。

    浮舟对此并无怨言,因为她自愿的。

    里梅供上手指,这几日四处辛苦搜罗,宿傩正一根一根地吸收。

    里梅充满愧疚:“最后一根手指不知所踪。”

    他说他一切地方都找了,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低着头捧着干净的布,一一呈递剩余的手指。

    宿傩慢条斯理地解开封印,张嘴,咽下:“无妨,多半是五条悟藏起来了,为他那个蠢学生。”

    “但是不用在意,我有……没事,你先退下。”宿傩忽然说。

    *

    浮舟从宿傩开始吸收手指后就没再关注,她也不想看,至少她还有一间差不多是她的房间。

    宿傩的意识潜到生得领域内,他慢慢推开房间门时,浮舟正挤在被子里,团成一团,一动不动。

    一绺黑色的头发从枕头上垂落到床边,孤零零的,甚是可怜。

    浮舟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从他和羂索一同离开东京,路途中,她都安安静静地待在领域里。

    羂索要计划的东西,浮舟一定不爱听,宿傩也…

    「宿傩,你很在意浮舟?」

    「和你没关系。」

    「当然,当然,我看她对我有点误会。」

    并非误会,宿傩暗想。

    羂索喂的手指,浮舟怎么可能高兴看见他?她又变得封闭而谨慎了,她……

    「不过我更在意的还是你。」羂索说。

    「我们没什么关系。」宿傩撇清。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宿傩。」

    「记得,你约定为我找来我的躯体,以弥补我缺失的实力。」

    「啊这,替我除掉六眼那部分呢?」

    「我记得,这是你的请求,我听了。」

    “哇,你这种不愿意吃亏的性子是怎么谈恋爱的,那女孩一定为你付出了所有吧?”

    这句话,简直是路上对谈的一阵钟鸣,宿傩的脑袋里一直没停下它的嗡响。

    宿傩同样记得自己的回答,他自己知道有点逞强了,浮舟说不定也听得见,他说话的时候,他以为浮舟会在领域里偷笑,忍俊不禁。

    宿傩当时说的是:“是又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但浮舟没笑,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死了一样。

    羂索倒是哈哈大笑了,笑声回荡在高空,但宿傩也不想听他笑。

    赞许的笑声在他耳朵里,和奚落也没什么两样。羂索是恭维还是嘲笑,宿傩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人不在这里。

    最后羂索摆着手说明自己毫无恶意:「我不是想打探,但看你还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我就放心了。」

    羂索还故作忧愁地叹气:“要是一千年后,你变成了会为感情转移神志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转移了意念,我会很难办的。”

    宿傩理都没理他,倒是里梅说了一句:“你真恶心。”

    羂索又笑,嘴巴里说「我果然喜欢『本性难移』这个词。」

    到了飞驒山,羂索离开,里梅就引宿傩去了放置他即身佛的住地,庭院清幽,寒风渐起,天空低得要压倒红云,这几天就要下起雪来了。

    庭院中的砂石在天光下亮莹莹,踏上去,还有细响。如果浮舟在,她一定会喜欢这里的景致,还有扑簌像林中踩雪的声音。

    不过还是算了,这里氛围冷寂,天则稍显压抑,宿傩不愿意看见浮舟抿紧的嘴唇,皱起的鼻尖,还有抬头时流露忧伤的眼睛。

    和里梅谈了几句,吞下了手指,宿傩就为浮舟回了领域。她就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知道是他也不肯出来。

    宿傩知道,浮舟并不是在休息,也不是睡着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心绪不平,海雾弥合,散发阴郁,下接深蓝海面,上抵灰色的天。

    任何船只都会在这样的海中迷航——

    她的心情很差,而且迷失在海浪中不知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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