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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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别在于,下一次我将不会有求于你,但我还是要找你,因为我发自真心地想和你在一起。”

    “骗子,你上次用过这招了。”宿傩打开浮舟的手,宣告谈判破裂和拒绝,然后他又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像一圈手铐。

    紧紧束缚着她。

    浮舟时常自视软弱,不爱与人冲突,她就是那种文艺作品里最被人嫌弃的中间派。

    面粉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粉。

    面包最后外焦里烂。

    但再窝囊的厨师也要下定决心把面糊送进烤箱,就算面包成品又大又难吃。

    现在就是那个时刻。

    浮舟感到自己越来越轻盈。

    宿傩得不到回应,他还在低着头对她言辞激烈地说着什么,他既恼火于浮舟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又因她又打破了一次自己提出的承诺而愤怒。

    而且浮舟看得出来,他也有些担心如果她离开,她将不会再回来。

    但她会的。

    “你要想想这件事情的好处。”浮舟说。

    但无论她怎么说,他的眼神都在告诉她,这是枉费心机。

    宿傩执拗地看着浮舟,语气冰冷:“好处,你上次就说了好处,你说你比伏黑惠更合适。”

    “那你能说不

    合适吗?”现在更好,整个身体都赔给他了。

    “我不和你争论,”宿傩忽然起身,连带着将浮舟一把拽起。“也许应该把你关起来,但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她被拎着手腕,天旋地转,垂直于地面,像被鱼钩吊起来那样徒劳挣扎。

    “你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浮舟在宿傩的手臂下面摇摇晃晃,他故意不抱她。

    “……”

    她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毫无征兆,宿傩原先一言不发,但如她预想的爆发没有出现,他还像以前那样,用低低的语调絮聒不休,可说出来的都是很可怕的话。

    这比他暴怒起来更令她胆战心惊。

    浮舟又变得迟疑不确定,宿傩是怎么了?她难免会有点害怕,毕竟以后还要和他在一起的,

    “你要做什么?”浮舟问。

    宿傩就这样提着她,一路目不转睛看路,她怎么说话他都不回应,直到房间,他将浮舟丢在床上。

    她因为惯性滚了一圈,刚好到正中央。

    “刚才说话你没听么?”宿傩这才直直审视她,目光凉丝丝的:“你不要想从我身边离开。”

    “可是……”

    “没有可是,浮舟,我对你太耐心了,但你会辜负一切。现在决定权不在你手上。”宿傩慢条斯理地整理被浮舟弄皱的袖口,时不时撇她一眼,“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用东西把你的嘴巴堵上。”

    越说越过分!浮舟眉头一横,眼睛眯起:“好好跟你讲话你就是不听对吗?”

    接着,浮舟眼睁睁瞧见宿傩沉默地撕下衣襟的布料,放在手中随意团成球。

    他的唇边勾起冰冷的弧度。

    开什么玩笑?

    浮舟在一瞬间既觉得屈辱也觉得害怕。

    原来宿傩是再说真的!

    “从以前起你就爱胡说八道。”他倏然靠近,俯下身子又捏着浮舟脆弱的脖颈,“现在,准许你说最后一句话,然后就闭嘴,到我允许你开口为之。”

    她激起了起皮疙瘩,呼吸的时候能感受到宿傩指尖的压迫。宿傩威吓十分有力,还有脖颈上时时刻刻的禁锢——

    浮舟感受到落差,现在宿傩一点都不顾及她,她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而且他的言语……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时候。

    浮舟一点也不觉得喜欢,而且,她很生气。

    但她没胆子挑战宿傩的速度,她知道自己说完「最后一句」就没机会再说了。

    于是浮舟丢下一句:“我才不在乎你在想什么。”就吝啬地偏开脸,满脸倔强地逃开了。

    浮舟离开根本不需要宿傩的准许。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一直控制她?

    *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浮舟好像只要撇开脑袋,嫌弃地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脸,就可以从容地离开他。

    宿傩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浮舟是个骗子。仅此而已。

    但宿傩的心脏突突跳着,能量能泵起海啸。对浮舟的感情是无关紧要的,它成了沉重的负担,时时刻刻冲刷他紧绷的神经。

    他蕴藏烈火的思绪翻滚,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属于他的平静。

    *

    浮舟倒没有因为宿傩的那些可怖的表情和言论而怨恨。

    她到了旅馆里,又是一股子新鲜劲,而且对往后的生活又有了期待。

    整天黏在一起,总有不能做的事情,比如宿傩在衣装的选择上思想陈旧,鲜艳的他不喜欢,也不喜欢任何的裙子。

    虽说她买了他也只是叹气,但平心而论,谁高兴第一个评价新衣服的人只是摇头,连句夸奖都说不出?

    宿傩还不喜欢花纹繁复的美甲,浮舟一次也没去做。

    这类细微的忍让总是断断续续出现在浮舟的生活里,她相信到了夏天,穿短裙的时候,他也会有一大堆意见。

    有很多夫妻都是在琐碎的事故里葬送婚姻的,穿女士和服大概是宿傩对女性化唯一的让步了。

    浮舟快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接连好几天,她的脚步都轻盈。

    乌鸦说再过几天就好,所以时间不会很长。

    这样宿傩也不会很担心她,而且他也该消气了吧?

    浮舟想,事情在向好的地方发展。锈湖的秘密气氛激发了对尘世的渴望,那些以前让浮舟皱起眉头的东西,现在也值得期待了。

    她时常走出旅馆,眯着眼睛看天,直到乌鸦最终通知她一切已经完备。

    于是浮舟高高兴兴跟着淌过水流,怀着憧憬沉入湖底,像天光自上而下刺破云翳。

    而灵魂飞扬,飘起。

    ……

    义兄又一次找到了衣不蔽体的浮舟,这也是她有意为之。以浮舟看人眼光衡量,觉得他不会在患难时坑自己。

    “我听说你被那个可怕的恶灵附身了?”

    “感觉怎么样?后来我去看过你——”

    “哦?真的?可我没看见你。”浮舟问。

    “——他们当我是打探消息的家伙,被赶出医院了。”义兄说完。

    浮舟以虚弱的状态回归,接连好几天都没力气走出房门。不过幸运的是,时间也没过去几天,还没到宿傩会焦虑的节点,她决定先修养一阵,再找时机联系她。

    谁知道还没修整一周,这个家庭又陷入窘境。要开学了,需要学费,义兄的存款在去年11月就没再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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