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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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答题到一半的时候,他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应该临近中午了吧!肚子里在唱空城计,他得赶紧祭祭五脏庙,吃饱了有力气才能继续答题。考试还是很能消耗人的体能的,尤其是岳展这种大块头,再加上早食时怕考试老如厕没吃得太饱,这会儿可不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赶紧从考篮里拿出水囊将水倒入自带的小锅里,将小锅放在炭火上,点燃炭火,待水烧开了,他把林氏今早刚做好的面条拿出来倒入锅中,又拿出一粒浓汤宝扔进锅里,这可是他研究出来的增鲜增味利器。

    这个浓汤宝做法很简单,他让他娘林氏将猪皮,猪骨,鸡骨,放入锅中加水和大料熬煮,熬到汤汁粘稠,倒出冷却,第二天再切块,这浓汤宝就成了。

    他刚放放入浓汤宝没一会儿香味就飘散出来,那味道直馋的周围的考生流口水,这臭号还盖不住这香味,勾的别的考生也纷纷停笔准备中午的吃食。

    只是大家闻着这么霸道的香味,低头看看自己带来的饭吃起来也没什么食欲了。再听听那位吃面的嘘噜嘘噜声,当真是味同嚼蜡。

    坐斜对面的几个考生全程目睹了岳展的吃面过程。不止面香,这人是真能吃啊!守着个臭号愣是把一锅面吃出了品尝山珍海味的错觉。

    眼见他一碗一碗吃下肚,足足吃到第八碗才停下来,这,这也有点太能吃了吧。家里的长工都不如这位能吃啊!

    酒足饭饱后,身上也暖和了,岳展又开始答题了,可能是肚中有饭,心中不慌,下笔如有神,剩下的题目做起来一气呵成。

    只是这天太冷了,答完题岳展的手都感觉冻僵了,点点雪花被寒风裹挟着进入这狭小的考棚,岳展赶紧将写好的答卷收起来。

    等官差来收卷时,岳展觉得他整个人已经冻透了。

    这考棚只有三面,另一面大开着,所有考生看着是在考棚考,实则相当于在室外待了三个白天,而且是外面积雪皑皑的天气里。

    得亏是只考白天,这个天晚上稍不注意,就会冻得着了风寒。在大魏朝,风寒是很容易要人性命的。

    常年的锻炼下来,他的身体比一般人都强健许多,他都这样了,别人的情况只会更糟糕。他发现有些考生考完的时候,都没法自己走出考场,得需要搀扶才能出来,这第一天就这样,不知道明天后天怎么考试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来考试的学子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少,到了最后一天出考场的时候,岳展的状态是最好的,看着顶多脸上冻得有点红晕,行动都还自如,其他考生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像老者一样慢慢蹒跚走出考院,有七八个都是被抬出去后直接送到医馆了,听说还有两个高热不退,人都烧糊涂了。

    岳展一出来他大哥就瞧见了,忙上前要搀扶他,被他一把阻了,

    “哎,大哥,不必这样,我还好,我还好。”

    岳嘉年看他不似作伪,知道他身体好,只引着他上到自家马车,将早已预备好的姜汤送到他嘴边,岳展接过喝了满满一大碗,才感觉身上有了点热乎气儿,没过一会儿手脚就暖和过来了。

    岳嘉年看着弟弟缓过来了才絮絮叨叨的说起这三天的见闻,

    “这三天院试可真是要了不少人老命了,我认识的李员外的儿子今年也来考院试,听说第二天人就烧迷糊了,今天压根儿没来,得亏你身体好啊,这科举还是得有个好身体,不然考不上还罢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将自己折进去,那就不值当的了。”

    这次院试让岳展对科举考试有了更深的认识,他不禁点头道,“科举难,不止是试题难,难在不止是跟同期的考生较量,也是与天搏,与命搏!”

    岳嘉年听到弟弟这样说,不禁有些许羞愧涌上心头,若不是自己当了逃兵,弟弟本也不用这样辛苦挑起家里的科考大梁,辛苦奔波科举。

    他拍拍他的肩膀,难掩愧疚的说道“展哥儿,这些年辛苦你了,是大哥没用,让你受累了。”

    岳展不意他大哥竟然想左了,连忙解释道“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从文或从商都是适合而已,你更适合从商,我更适合走科举,再说又有哪条路是不苦的,这些年你在外经商难道不苦?”

    岳嘉年被弟弟说到心坎里去了,他这些年看着过得风生水起,但背后的辛苦也是常人不能承受的,说起来确当真不容易,所受的罪也丁点不比科举少,

    “好弟弟,谢谢你理解我!”

    “咱们是亲兄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我不理解你谁理解你。”岳展用肩膀碰碰哥哥的肩膀,玩笑的说着,将车内的沉闷气一扫而空,一直到车驶远了还能听到马车上传来的年轻男子爽朗的笑声~

    等岳展回到家,自然感受到了来自全家的关心,院试碰到了这个天,人平平安安回来就好,至于那成绩,全凭天意了,考都考完了想那些有个啥用来?

    一家人默契的没有多问,就连岳知语也罕见的闭了嘴,他这几天可听说了医馆里现在躺满了参加院试的童生,还有好些个高烧的,风寒入体的,更有两个伤重不治的,想想就凶险。人平安回来就好,还想那有的没的?先得有命才能享福不是?

    心里又万幸得亏儿子长得跟牛一样结实,这长得壮实就是好,他抬眼看看儿子,瞧瞧,什么事儿也没有,人倍儿精神,还得是他儿子呀!又看看林氏怀里娇娇软软孙女再看看这一大家子人,心里又美滋滋的不行,品着小酒,砸吧砸吧嘴,人生嘛,现在就美得很!

    不过很快,他就体会到了人生不止可以美得很,还美得冒泡……

    第70章 得中秀才1 考完院试后,人从……

    考完院试后, 人从紧张忙碌的生活中一下子抽身出来,岳展反而感觉百无聊赖。

    正巧这几天外面天寒地冻,没什么生意, 哥哥就在家没有外出, 岳展想起来前几天考院门口那少年来,禁不住八卦之心,像哥哥打听道,

    “哥,那牧净远真的是神童吗?学问当真好吗?”

    他着实好奇,他哥哥一个不参加科举的人都知道的人物, 该是多么惊才绝艳。

    “那是,牧净远在舟山府名头大的很, 当然除了学问上的名头, 他的故事也配得上他的名头。”

    “哦,他有什么故事?”

    “那就说来话长了。”说着岳嘉年将道听途说的故事说给岳展听。

    要说牧净远身份也不简单, 他爹牧仁星是舟山府同知, 是正五品的文官。岳展一听,嗬,原来人家还是位正儿八经的官二代呀!

    只听他哥又继续絮叨起来:他爹年轻的时候是个穷书生, 娶了杀猪佬的女儿, 得到对方资助才一步步考上了进士, 考中进士以后,他却贬妻为妾, 后娶了翰林院编修的次女, 凭着这裙带关系,慢慢爬上了同知的位子。

    这牧净远是他前头妻子的儿子,名为庶出, 但整个舟山府的人都知道他是嫡非庶。

    他继母的儿子比他还大两个月。估计这牧仁星还没贬妻为妾呢,就与那女子有了首尾,进门的时候都珠胎暗结了。

    他那哥哥唤名牧净霖,从小不学无术,巧言令色,常逃课嬉戏,学业荒废。两人虽然是同一个父亲,但是着实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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