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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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难为人,而且这一趟出行也不安全,他跟赵夫子有交情,可这赵夫子他是方山书院的先生,又不是岳麓书院的。王县令拜托赵夫子从中说项,赵夫子也是硬着头皮找到崔夫子与邓夫子。

    崔夫子与邓夫子一听,头就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们好不容易才虎口脱险,现在让岳展再去押送这些要犯,冒一次险还不够,还要冒第二次?虽说艺高人胆大,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也不能保证他绝对的安全。

    作为夫子,他们游学的首要责任是要全须全尾的将学子们带回去。因此无论赵夫子怎么说,两位夫子就是不答应。

    没有办法,王县令最后只得自己找到本尊。岳展对王县令感官一直不错,上次说好的三千两银子,第二天一早,就派人将银票奉上了,足以看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至于王县令提的帮忙押送要犯这个事,衙门也会出人,只是缺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保驾护航。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了。他费尽心机才抓到的匪首,可不能因一时大意,被人劫走,那样岂不是放虎归山了。必要让他绳之以法,才不负他三姐宁肯被运道反噬也一定要给他示警的一番良苦用心。

    于是岳展就在崔夫子与邓夫子的叹气中,在王县令的感激中,在一众同窗的担忧中,与一众衙役踏上北上京城的押送犯人之旅。

    能与岳展同行,无疑给衙役们吃了个定心丸,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要不是穿着这一身吏服,领着朝廷的俸禄,谁愿意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走这么一遭。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土匪杀的人多了,身上煞气太重,一靠近辛一啸,就不自觉的腿软。

    所以行进时,岳展自然责无旁贷的走在辛一啸旁边。

    “我说,你怎么还阴魂不散呀!你这是考功名没有盘缠了?穷疯了?都干起押运镖师的行当了?”辛一啸此刻盘腿坐在囚车中,胳膊肘搭在膝盖上,用一只手肘撑着头,侧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向一侧那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脸少年。

    “托你的福,让我发了一注财,现在不缺钱。”岳展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荷包示意道,经他这一提醒,辛一啸才想起来,活捉他可不就能领三千两银子嘛!

    他把声音压低,“你把我放了,我给你三万两如何?”

    “不如何,我要是求财,你山寨里金银财宝海了去了,我只挣自己该挣的干净钱。”岳展不为所动,眼睛目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迂腐!!!”辛一啸一看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自己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惹上了这么一尊阎王,这才几天,自己就从威风八面的山大王,变成了令人唾弃的阶下囚了。

    想到这里,他就挥动双手砸在囚车上,连带着那镣铐也被拍在车壁上,敲打得叮当作响。

    可那人真当自己是空气了,理都不理他,由着他发疯,发泄一通后顿觉索然无味,只得又瘫坐在囚车里。

    就这样马车又行进了一天后,辛一啸着实受不了了。他习惯了打打杀杀过日子的人,被关在笼子里,天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憋都要把他憋死了。

    这天百无聊赖的他,见那少年只顾赶路,拿他当空气,不由眼珠子一转,对着黑脸少年道,“喂,臭小子,我说什么你都不感兴趣吗?你那未过门的媳妇的事儿你也不上心吗?”

    岳展不明所以,朝他看过来,见岳展有兴趣,他不由正襟危坐,真的跟说书先生一样,讲起来了,“说起你那未过门的媳妇,这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了?”

    “怎么,打从娘肚子里,你就认识了?”岳展不由怼道。那小姑娘统共也才十几岁,追忆到十几年前可不就得从娘肚子里人事嘛!

    第94章 囚车被劫 辛一啸嗤笑一声,也……

    辛一啸嗤笑一声, 也不理会这呆头鹅,径自说道,

    “我出身武官世家, 十几年前, 我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已经凭着武举入仕,在嵩阳城当了一名校尉。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跟岳展猜想的一样,他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可这样好的出身,怎么就落草为寇了呢?

    只听辛一啸继续说道, “后来我娶了门当户对的娘子,本来一切都顺风顺水, 岂料我那娘子是个不中用的, 成婚没两年就去了。我那岳父以为是我苛待了他女儿,就动用手里的关系不断给我找茬子。让我仕途不顺, 我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有天我在喝酒, 旁边那一桌说起富商郑荣的妻子如何如何美貌,听得我心里痒痒,就趁夜潜入他府中, 将他媳妇给奸了。”

    说到此处, 他一点也不反悔, 脸上还露出一二分得意来,似还有些在回味。

    “你这奸人妻子, 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你的脸皮可真厚。”

    “那郑荣天天忙得不着家,让美人日日独守空房,我帮他慰劳妻子, 何错之有?再说那惠娘也就是第一回的时候多少推拒一二,后头尝到了我的厉害,不知道有多主动。我俩就这样暗通沟渠了好几年,她还给我生了个姑娘,让那郑荣当了回活王八!哈哈哈哈哈!”接着他话音一转,

    “倒是有一次,一时不察,被她丫鬟撞见了,怕那丫鬟出去多嘴,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丫鬟也收用了。哪想到那丫鬟一时想不开自己竟上吊了。着实扫兴,不过偷香窃玉的滋味当真快活呀!

    因为这个事一打岔,我好长时间没过去,后来我因酗酒打死了人,落为草寇,再去找惠娘的时候她说她那相公在外面找了个外室,跟她说已经怀孕了,要接回家来。那我们的女儿岂不是要吃亏?她让我给她出口气。

    她床上答应的好好的,等我教训了他,她就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嘎了,可那娘们竟然卷着包袱带着我闺女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他说到此处,将那手重重拍在囚车坐板上。脸上换了一丝愠怒。

    “这娘们也是够绝情的,七八年来连个消息都没有,前段时间竟让人捎来了一封书信并一个信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七宝手环把玩起来,显然这就是那信物了。

    “她说她继女生的貌若天仙,要从我这边经过,让我通融一二,莫要为难。这继女都有了,肯定耐不住又嫁人了,你说我能不为难吗?”

    “你没见过人,怎么知道自己打劫的是不是?万一错了呢!”

    “本来嘛,从我们山寨外围走的天天不下十几波人,要是人人都打劫,累都累死了。还不是那娘们说他们一行人都穿藏青色的衣裳。一辆马车,五匹马。这,我要是分辨不出,除非我眼睛瞎了!”

    “还别说,那娘们这次倒是没骗老子,那小娘子我一见,长得可水灵呀~~咳咳。”

    他突然想起来那姑娘是这少年未过门的妻子,及时止住了话茬,就怕再说出去,那少年一个管不住手里的剑,再给他刺个血窟窿。

    本来没了一个老菜帮子,来了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这买卖也不亏呀!谁能想到惹来了这么一个杀神!唉!唉!唉!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岳展直觉这姑娘的继母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应该是一出借刀杀人的戏码。

    岳展真是为小姑娘捏一把汗,有这么一位母夜叉当继母,还能有好果子吃?若是回京不得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此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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