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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前男友的尸骨he了》 50-60(第17/20页)
程溯很高兴有新的任务,拍着胸脯保证会发动他的同学们一起发布帖子。
苏见绮看着他明媚的笑容,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
程溯应该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一点没能注意到旁边秦之朗暴增的杀意。
桌上虽然没有利器,但只要他想,筷子、盘子、瓷碗都有可能成为杀戮的武器。
此时此刻,秦之朗双腿交叠,靠着椅子,眼神流露出强烈的进攻性。
极长的手指仿佛在数倒计时节拍,在膝盖上轻轻点动。
怕他真的失控,苏见绮清了下嗓,挑逗一般用脚尖轻轻勾了勾他的小腿骨。
果然,他的眼神微变,视线一点点移了回来,落在她的身上。
这时,最后一道鱼羹上来。
程溯立即站起来,准备帮她盛。
然而下一刻,戴有黑手套的手先一步拿走了她的汤碗。
秦之朗微微低着头,给苏见绮盛了一碗汤。
知道她不喜欢香菜,特意撇去了。
整个过程,程溯注意到这个戴口罩的男人都没有动筷子,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她,毫不在意其他人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她。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懂她,她不过轻微皱了下眉,他就福至心灵地伸出手,递去一张纸巾。
程溯看得没了信心,又恹恹地垂下头。
饭吃到一半,来了一些顾客。
这家饭店的位置离火龙节庆典的地点很近,这个时间,一群刚刚排练完舞龙和祭舞的人正好分散到附近的几家饭馆吃午饭。
苏见绮三人坐在二楼,靠近过道,一低头就能看见三两个满头大汗的舞龙男人。
他们在夸赞这个重新修建的祭台,又宽敞又结实,可比之前用木头搭建的台子稳固多了。
聊着聊着,就提到了四年前负责施工修缮的赵乾良,说老天实在不开眼,那么好的一个大慈善家竟然遭受了无妄之灾。
修建祭台这件事,苏见绮也知道。
赵乾良这个知名的企业家,为了回馈家乡,免费建设修缮了火龙节的祭台,收获了一大波好评。
并且重新修过的祭台,色彩鲜明,恢弘大气,一度成为了游客的拍照打卡点,促进了万仙镇旅游业的发展。
苏见绮下意识看向秦之朗。
说起来,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放火烧赵乾良的原因。
他像是全然没有听见那些人的讨论,正在帮她剥虾。
动作干脆利落,配合着那双严肃的黑皮手套,感觉哪怕是分剥开人类的头骨,那灵活有力的手指也能轻而易举做到。
吃完饭,程溯怕下面那些人认出苏见绮,正想着先下去吸引注意力。
就看见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毫无顾忌,径直走下楼。
他急忙跟下去,才发现他的担心是多此一举。
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一个冷眼过去,立刻就吓到了好奇的客人们,那些人根本来不及看他怀中抱着的是谁。
这样一比较,程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心完全沉落谷底。
苏见绮将脸埋上秦之朗的胸口,十分好奇,他身上的气息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感觉不论闻多少次都没够。
出了门,人来人往,她不想被围观,挣扎了一下。
本以为秦之朗会就此放下来,谁知他将手扣得更紧。
如此用力,简直要将手指嵌入她的腰中。
没办法,她只能就此挥挥手跟程溯告别。
程溯站在门口,一脸失落地抬了下手。
苏见绮收回目光,又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秦之朗没说话,看了她一眼。
眼底如一汪没有波澜的寒潭,冰冷且平静。
他太反常了,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不禁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就这样不顾路人的目光,将她抱回到了别墅。
关上门后,弯腰将她放下,仍然平静得一言不发。
苏见绮正在思考他这是什么状态,一抬眼,就发现他垂眼望着她,缓缓摘下帽子和口罩。
这张脸本就英俊,极富攻击力,忽然暴露出来,就好像……他主动撕破了那份不容侵犯的禁忌,供她观赏,供她亵玩。
她不自觉屏住呼吸,感觉脊背略过一阵酥麻的震颤。
开口时,他的口吻也平静得不正常:“你喜欢那个叫做程溯的人类?”
要是以前,苏见绮肯定立即反驳。
但现在,她恶趣味地想要激他一把。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故意回得模棱两可。
他眸色暗了暗:“如果你因为那个人很像生前的我就喜欢他,那我只能说,这是个愚蠢的想法。他再像,也不会是我,从灵魂到肉/体都不会是生前的那个我。”
即便是现在的他,也无法复刻生前的自己。
“而且别忘了,你一直在强调你更喜欢现在的我。”
秦之朗一字一顿,像是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你说了什么谎。
苏见绮耸了耸肩:“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话还没说完,他像是被激怒了,走上前一步,猛然顶入她的两膝间。
她头皮一麻,切身体会到了属于异性的强势和攻击性。
苏见绮愣神之际,就听见耳畔传来冷漠而残酷的一句话:“如果你坚持,那我肯定会杀了他的。”
他的口吻里蕴含了太多杀意,但她并不害怕他会就此付诸行动,继续反问他:“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想要杀他?”
这句话,就像一条沾了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秦之朗的身上。
她的眼神再度充满了进攻性,每每到这时,都能逼得他哑口无言。
他重新思考说的那句话,脑袋一阵嗡响。
是啊,他为什么想要杀死那个男生?
甚至他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还不动手。
他没有人类道德的束缚,杀死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刚刚在饭桌上,他差一点就用桌上的筷子捅进那个男生的咽喉里。
是她。
挑逗一般蹭了蹭他的小腿,就让他压制下了这份杀意。
连他都在诧异,自己现在未免太听她的话了,就像一条狗,随便被抚摸一下就能乖乖摇起尾巴。
更令秦之朗不安的是,在她面前,他会完全忽视掉这种不适。
似乎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无所谓这条铁链最终会栓在谁的脖子上。
这么看来,这段时间他的嫉妒,他的愤怒,他的疯狂,都很像是……一只弃犬因为得不到宠爱在无能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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