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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前男友的尸骨he了》 60-70(第6/18页)
谁知,刚伸手准备关灯,灯泡突然接触不良闪了两下,房间骤然陷入昏暗。
她一扫阴霾,重新打起精神。
果然,下一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秦之朗走了进来。
他似乎刚刚清洗完毕,头发微乱潮湿,蕴含一丝慵懒的俊逸。
不知是否为了勾引,他没有系衬衣领口的那颗扣子,散漫地露出了棱致的枯白锁骨。
这种主动暴露自己身体的行为,苏见绮每次看都耳根发热。
秦之朗走到床边,垂眸盯着她。
几缕潮湿的发丝垂下,遮掩住他的一只眼睛,无端添了一丝沾染欲望的诡色与癫狂。
她看得一时入迷,后知后觉没有给他让位置,立即向后挪了挪。
盯她看了几秒,他才缓缓坐到床边。
苏见绮已经迫不及待抱住他了,感知他的身体像水泥柱子一样僵硬冰冷。
接下来凶手肯定会想办法来杀了她的,以防万一,她还是需要向他确认:“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当然,即便秦之朗不在,她也早想好了应对凶手的办法。
只是为了万无一失,还是需要这只神通广大的鬼怪加入。
他倏然垂下眼,面容似乎多了几分愠色,紧接着,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吮了一下她的舌尖。
苏见绮被他亲得脊骨都麻了。
他好像越来越会吻了。
最后,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拉开一点距离:“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喜欢欺骗?”
苏见绮笑了笑:“……”
对上他道格外抓人的视线时,她顿时就失去了全部辩驳的勇气。
秦之朗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眸色沉了沉,躺到她身边。
她像往常一样自然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进他的颈间,闭上了眼睛。
即将熟睡之际,她突然听见他问:“你确定他一定会亲自来杀你?”
苏见绮困极了,没睁开眼:“嗯,像他那么追求完美的人,肯定会受不了手里逃跑掉一个的,他肯定会疯了一样的找我。”
说完,她就沉沉地坠入梦乡。
没有听见他接下来那句醋意十足的话:“你似乎很了解那个凶手。”
耳畔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秦之朗侧眸看了看,没有忍心打扰。
想了想,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嫉妒心日益暴涨,一想到她的脑子里装着那个凶手和其他多余的人,他就愤怒得无以复加。
恨不得钻进她的大脑,驱赶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东西,只留下他自己。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一丝困意。
死后他长眠了四年,本就不需要睡觉,之所以过来陪睡,完全是出于某种未知而焦躁的冲动。
这种冲动类似于一种没有解药的绝症——他必须要时时刻刻看着苏见绮,嗅着她的气息,感受她的体温,甚至是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举动,才能够安抚下他这种聒噪又尖锐的情绪。
苏见绮一直专心追查凶手,没能注意自己的身体。
可秦之朗有在注意。
她的脸色在肉眼可见的变差,熟睡的时间也
更长了。
有时候,他都会恐惧,害怕她闭上了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
毕竟,人类是那么的脆弱,一丁点的受伤可能都会致命。
他害怕那个灵媒真的一语成谶——他的存在会榨干她的阳气,令她更快地走向死亡。
谁能知道,她死后会不会像他一样死而复生,还是就像普通的尸体那样,就此僵硬、腐烂,直至完全消失……
每每想到这里,秦之朗全身的骨骼仿佛撕裂了一般发出疼痛,痛得他像经历了第二遍的死亡。
他清楚知道自己作为鬼怪,应该远离她,这样才能保护她的身体。
然而,光是想到离开两个字,他就会感受到一种超越认知的恐惧。
这种恐惧甚至是两倍。
——他害怕她的死亡,同时,也在畏惧自己的消失。
毕竟,他已经死了,是一只鬼怪。
即便苏见绮能安然无恙活着,他也无法保证自己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陪在她的身边。
或许是未来的某一天,或许就是下一秒,他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无知无觉的化为烟烬。
不管是哪种情况,无法永远占有她这件事,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秦之朗目光黯淡,被一阵强烈的空虚感驱使,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头里。
苏见绮是被吻醒的。
醒来的一瞬间,她切身感受到了某只男鬼的疯狂,像是一位干渴已久的病人,舌尖带有强势的攻击,毫无章法与她舌头交缠。
似乎在由此,感受她的存在。
她被他吻得目光变沉,顺势两手环住他的脖颈。
可能这是秦之朗的癖好。
命令她睁开眼后,就盯着她的眼睛,滚动起凸起的喉结,重重地咽下她的唾液。
不仅色/情,还郑重地传达出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苏见绮默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大半夜的,要这么刺激吗?
谁知,更刺激的还在后面——他主动带着她的手,触碰到皮革边缘,缓缓扯下了那只唯一的皮手套。
像是对他发出了某种暗示……
苏见绮感觉心脏跳到了咽喉。
除去刺激的暗示,他带着她摘下手套这一行为……也很带感。
那是一只赤裸的手,未能被血肉包裹,还是嶙峋坚硬的枯白色手骨。
可以想象,骨头与软肉的碰撞与缠绵。
她脸颊一瞬烧得发烫,避免弄脏了床铺,提议去旁边的木椅上。
秦之朗应是默许了,将她妥帖地抱到椅子上后,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手。
很快,寂静的空间里多了一丝隐秘的水声。
苏见绮额上渗出薄汗,下意识闭上眼,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脖子,避免身体一软再从椅子上摔下去。
曾经听说过,秦之朗学过弹钢琴,可惜一直没有见过。
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很难想象,这些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会演奏出怎样一支疯狂而刺激的曲子。
简直可以掠夺心脏,震颤灵魂。
他今夜疯得好不正常,享受之余,她不免担忧:“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
她挣扎着掀开眼皮。
眼前,秦之朗的琥珀瞳因为兴奋而缩小,再一次流露出那夸张到恐怖的情感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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