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主看见弹幕后: 12、玉楼金阙囚雀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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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婉挽喝下了一碗解酒汤,卸下了繁重的头饰,“摘星,把这香炉拿下去,就说我不慎打翻了。”

    今日谢贵妃拉着她们谈话,席间又喝了许多果酒,此刻她的意识实在算不得清明。

    但影容并未阻拦,只说让自己随心,说明这酒并无问题。

    她不善交际,便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以防被谢贵妃试探。

    她的镯子是谢积玉送的,看样子谢国公那边也送了一个给即将定亲的崔嘉柔。

    她不想多说,也懒得去掩饰,只是觉得若真的他们成亲也算好事一桩,没什么不同意。

    她只当毫不在意,也不去多问。但还是忍不住观察了一番崔嘉柔,倒是发现了些许异常。

    夜深了,姜婉挽难掩困意,伏在窗前看外面的花叶摇曳,指尖微微一动,水珠便如同一串项链一般亲昵地落在她掌心。

    今日,贺敏行和姜祈年都没有接她回去。

    他们放任谢贵妃留她在宫中。

    滴答滴答,是水珠落于叶间,睡意袭来……

    “雀奴——”

    “醒醒——”

    谁,谁在叫她?

    姜婉挽猛地睁开眼,看向木板床前的老妇人。

    “阿娘?”

    老妇人轻抚她的额头,“梦魇了吗?”

    姜婉挽擦擦汗,“嗯,不过已经忘了是什么梦了。”

    老妇人十指粗糙,双目混沌,夜间又未曾点灯,还需她扶着来到桌前。

    “阿娘做好了饭菜,我们一家人一起吃。”

    凳子上还坐着一干瘦老叟,以及一个较为健壮的男子。

    木桌残缺了一角,碗也十分粗粝,一家人吃饭,却只有硬面饼和一锅掺杂着沙石的米粥。

    健壮男子将面饼递给姜婉挽,“雀奴,阿兄回来你怎么不开心?”

    姜婉挽接过饼,便见其余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指尖,就这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吃啊!”

    “快吃啊!”

    “不合胃口吗?”

    他们催促着,看向姜婉挽。

    姜婉挽的目光落在他们脸上,“我还不饿。”

    “阿兄怎么突然回来了?”

    男子笑笑,“矿山出了事,这段时间不必开采,这才回家看看。雀奴不想见到阿兄吗?”

    他说话时目光还落在她指尖的面饼上,那笑容十分诡异,每次的弧度都一样。

    “想阿兄。”

    “阿兄已经三年未回了。”

    “雀奴想阿兄。”

    姜婉挽也一板一眼地回答,而后便见男子笑了起来,那个笑容和原先一样,弧度,露出的牙齿都一模一样。

    “喝点粥吧,雀奴。”老叟左手递给她一碗粥。

    他看着女儿十分得意道:“阿爷今日又算了一卦,换了些糙米,雀奴尝尝?”

    糙米显然是不够的,混了沙石煮出大半锅,方才够果腹。

    可姜婉挽并不饿,只是看着老叟十分担忧,“阿爷又去算命了?这事阿爷日后还是莫要再做的,前段时间您才被毒打一顿,赚的钱还不够瞧病,又何必再如此?”

    老叟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无奈道:“阿爷也不想招摇撞骗,但是陛下痴迷修炼,全国上下以此成风,也就是如此能混口饭吃。”

    “雀奴,你阿爷也不想的。但天下大旱,蝗虫肆虐,我们种不出东西来,不这样哪里有钱?”

    老妇伸出十指来,那双混沌的眼看向姜婉挽,“阿娘眼睛熬坏了,手也伤了,怕是再不能绣东西。你要快点学会阿娘的技艺,不然日后,我们雀奴也要跟着挨饿。”

    借着月光,姜婉挽看着面前的家人,心中不免焦躁悲伤。

    她又端起了那碗粥,只是,那三人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吃吧。”

    “多吃些,才有力气。”

    “吃完,就走吧。”

    不对不对不对!

    姜婉挽放下手,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芙蓉。

    他们家这般穷,可为何桌子上还能放着和宫中一样的芙蓉花呢?

    好美啊!

    她又放下碗。

    “不吃了。我困了,要去睡觉。”

    可三人却不同意,他们端起碗,凑近她,“怎么能不吃东西呢?”

    “你明日就要出发了,不吃一些,明天可怎么撑得住?”

    “乖雀奴,多吃一些,吃饱了,才好上路。”

    姜婉挽推开他们三人相继递来的吃食,抗拒道:“我不吃!”

    “我要去哪里?上什么路?”

    她看向三人。

    却见他们动作一顿,而后笑着看着她,“我们为你选了一个好前程,你得上路,不上路,就要永远同我们在一起了!”

    “我们不舍得你同我们一样。”

    他们笑着,眼泪却落在了碗中。

    糙米很少,汤很清,沙石沉淀在碗底。

    姜婉挽看向他们三人的碗,里面倒映着的却是不同的画面。

    老叟被一串铜钱圈住了脖子吊死在树上,一群人打骂着,说他炼制的丹药吃死了人,他们叫他“妖道!”。

    老妇双目淌血,倒在桌前,粗糙的双手中还死死握着一方丝帕,丝帕上绣着还未完成的花开并蒂。

    健壮男子却是碎成一滩血肉,浑身都是泥土,矿石将他砸烂,可却只是被随意地仍在土坑之中。

    姜婉挽一惊,却佯装镇定,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他们三个又看向她,齐声问道。

    姜婉挽不回答,他们却自顾自地吞下白粥,而后将空掉的碗展示给她看,“吃啊,很好吃的。”

    而后,他们将筷子竖着放入碗中,筷子无端在空掉的碗中竖起,就像是一根根香烛。

    仔细去看,那碗是祭奠死者才会用的碗,黑白配色,十分瘆人。

    那桌子也不是一般木头,是柳木!

    “快吃。”

    “吃完就上路吧。”

    姜婉挽将碗摔碎,“我没拿稳,吃不了了。”

    她想走,却被一双白骨展露的手拽住衣角,“不吃也要上路。你看见了对吗?”

    男子笑了起来,可血肉却“吧嗒”掉在地上,“雀奴看见了也好,我们就不用伪装了。”

    老叟掏出那串铜钱来,“乖女儿,随我们一起上路吧。”

    “是啊,我们都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雀奴随我们一起上路吧。”老妇的眼中不断流出血来,她却不用眼睛看路,只是吸着鼻子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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