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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 11、第十一章(第2/2页)
线也似乎在发黑。
“衡之,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给你煮一些粥吧。”明快的音色从门外传来。
“还有我还有我,给我切一碟牛肉。”崔长富的声音响起。
门外是二人拌嘴的声音。
这般好的日子却离他渐渐远去,耳边的声音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倚寒满面笑意端着药进了屋,目光触及屋内时瞳仁骤然一缩,手一松,碗顿时倾斜摔在了地上,冒着热气的药汁四溅,溅在了她的手背贺和鞋袜上。
她却完全没有察觉似的,奔至床边:“衡之?衡之?你别吓我。”
崔长富听到了屋内的声音,赶紧跑了进来。
倚寒抖着手探着崔衡之的鼻息,还有气,她暂时松懈,随后赶紧把脉
“元气离散,肺气衰败。”她边说,眼泪跟断了线一般砸落,她抖着手去拿她的针包,崔氏富一听,仰首长叹。
她拿着针,抖得根本无法静心,倚寒赶紧转身:“快,崔叔,你扎。”
崔长富赶紧捏着针扎入几大穴,吊住了他的命,又在舌根下塞入参片。
白日大喜,晚上的宁国公府却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兰苑内灯火通明,裴氏与国公爷提心吊胆地站在床边看着冯承礼给崔衡之把脉。
宁宗彦目光望向旁边呆滞的倚寒,他视线下落,见她垂落的手背一片通红,裙裾下雪白的鞋袜上又是一片脏污,又思及方才进屋时摔在地上的药碗。
“如何?”裴氏泪眼朦胧期冀的问。
冯承礼得出的结论与倚寒无异。
裴氏心好似被扎了一刀,痛不欲生,明明、明明白日还好好的。
宁国公扶着她的肩头,轻声安抚。
冯承礼却问:“令郎的腿一直是谁在诊治?”
裴氏抬头:“是倚寒,过去三年,皆是她在诊治,自我儿进京以来,我们也寻了不少名医,皆没有法子,倚寒素来熟知他的身体,针灸与用药皆是她亲手把控。”
冯承礼当即否定:“这不可能。”
“此病乃罕见疑难杂症,就凭她,怎么可能稳定的了,定是她又在夸大其词,说不准亦是她拖累而为,国公爷、夫人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裴氏神情惊疑:“冯二爷为何这般说,你与倚寒……”
“她是我侄女,我焉能不知。”
裴氏与国公爷二人神情震惊,尤其是裴氏,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她先前问过倚寒,她亲口否认,现下她竟是在欺骗自己。
宁宗彦突然道:“她会医术为真,祖母先前腿疾严重,二爷出诊未在,便是弟媳为其缓解。”
冯二爷不屑道:“那大约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
宁宗彦没说什么,毕竟此事与他无关。
裴氏当即对倚寒道:“日后,衡之的病你不必管了,衡之就交给冯二爷了。”倒也正好趁此机会怀上孩子。
裴氏沉沉望着她,越早怀上,对外宣称遗腹子的可信度才强。
倚寒闻言怔怔抬头,薄唇苍白:“不,我肯定会有法子的。”她语气坚定。
她起身还想为自己争辩争取,但她一脸对抗的模样引起了裴氏的不悦。
她不喜有人公然无视她的吩咐。
一只大掌倏然拦在了她肩头,阻拦她无法继续前进,倚寒怔然转头,却见宁宗彦眸色不辨。
“裴夫人说的对,此事弟媳还是别管了。”
倚寒心头凉意蔓延,为何谁都不信她。
崔长富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也出声劝:“倚寒,夫人与国公爷是不会害衡之的。”
崔长富生拉硬扯把倚寒拉了出去。
宁宗彦淡淡道:“父亲、裴夫人,我会劝劝弟媳。”
国公爷打圆场:“冯氏心不坏,你好好劝劝他。”
宁宗彦闻言转身出了外面。
倚寒正被崔长富拉着不知说什么,见他来,崔长富登时闭了嘴。
“兄长,我……”
“你随我过来。”宁宗彦扔在一句,转身离开,倚寒只得跟了上去。
走到偏屋,宁宗彦对她说:“先上药再说。”
倚寒怔了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和脚,方才被滚烫的药浇了,现下又疼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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