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4、小鸟(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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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

    人声从正面传来。

    鹤来动作立马僵住。

    对方声音格外轻柔。

    “又在哭。”

    内心警笛大响,鹤来猛地往后退,他只手抱着外套,另一只手抓住门边,像突然受惊的小鸟,想把自己彻底躲进房内。

    门被人毫不客气地卡住,那人半边身体进入房间。

    此时已是深夜,走廊的感光灯前段时间坏了,整片区域只剩下一抹从斜上方倾斜下来的月亮光泽。

    鹤来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只觉得浑身被竹叶清香包围,紧接着手腕被人攥住。

    那人力气很大,鹤来一度以为自己手腕要被硬生生折断。

    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声:“疼。”

    陈竹年手上力道骤松,正当鹤来以为对方放过他时,他的腰腹又被人一把揽起来,双腿强行打开,鹤来被迫将腿圈在对方腰上,接着被抱进房内,压上床。

    他和陈竹年贴得太近,以至于他能非常清楚听到陈竹年快速又强烈的心跳声,以及压抑着的喘息。

    “疼?”陈竹年沙哑着声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就对了。”

    鹤来怔住。

    过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说:“你,你为什么没离开?你违反契约了。”

    “你为什么哭?”陈竹年看他。

    鹤来心虚地把脸别过去。

    “和你没有关系。”

    陈竹年好像哼了一声。

    偷摸哭本身就让他觉得很丢脸,更何况还被陈竹年当场抓住,鹤来试着转移话题:“你,你违法了。”

    “你强行入室……”

    “外套12万,”陈竹年淡淡回复,“小人机,这不是简单的勒索。”

    鹤来艰难地说:“……我不知道,不然就不会让你带这件外套了。有便宜一点的吗。”

    “没有。”

    鹤来就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所以你不举报我,我也不举报你。”陈竹年说,“公平交易。”

    鹤来:“……”

    其实他觉得自己吃亏更多。

    “但,但是,你现在这样。”鹤来想把手臂收回来,手腕却被陈竹年扣在柔软的枕头上。

    陈竹年右手食指指腹轻压在他掌心,痒痒的。

    “我们不认识,陌生的alpha也不能这样对omega吧……”

    “是么。”陈竹年咬着那几个字,“不认识。”

    “不认识,所以你有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并在凌晨让我来你家门口。”

    这只是鹤来的临时居所。

    不过这不重要。

    陈竹年非常清楚什么叫“避重就轻”,他三言两语巧妙地将整件事彻底变了意思。

    鹤来只是想要一件有他信息素的衣服,以方面自己筑巢。

    更何况鹤来是实在忍不了才这样做的,如果能忍,他不会打扰陈竹年。

    于是鹤来就很小声地说。

    “对不起。”

    陈竹年:“……”

    他有些咬牙切齿:“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鹤来想了会儿,问他:“我给你道歉,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在惹你生气?”

    “我需要修改对话指令吗?以后‘对不起’三个字默认是想要你生气?”

    陈竹年突然捏住他的脸颊,使鹤来像只胖头鱼一样嘟起嘴巴。

    鹤来很疑惑地对他眨眼睛。

    陈竹年盯着他看了半晌,期间鹤来皱着眉头看向陈竹年脖颈后方,不断向他示意。

    陈竹年终于放开他。

    鹤来就很贴心地说:“人类,你的抑制屏障承受值已经到最大,快破了,建议更换。”

    拜谁所赐。

    陈竹年眼眸合上,深呼吸几次,终于从鹤来身上起来。

    他将西装外套套在鹤来头上,又揉了一下鹤来乱糟糟的头发,双手将西装往下拉,让鹤来只露出一张脸。

    接着他便坐在床边,只手撑着额头。

    长久的沉默。

    被alpha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环绕,鹤来内心不再那么警惕,他甚至不自觉地在西装外套上蹭了蹭。

    信息素还是不正常,但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失控。

    陈竹年这才沙哑着声音说:“信息呢。”

    鹤来疑惑歪头。

    他开始回顾上下文聊天框,慢吞吞说:“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

    陈竹年看着他。

    “你得清楚表达你的需求,”鹤来说,“比如……你想听到他的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陈竹年眉间轻动。

    没说话。

    好吧。

    人类又说,如果遇到讨厌你的前任,最好的应对方式是向前任表现自己过得很好。

    前任、过得好。

    两个词条在鹤来的数据库里晃悠。

    于是他说:“他离开你之后有了新的alpha。”

    透明屏障表面浮现一点不明显的红光,再度警告。

    陈竹年脸色黑沉。

    “谁。”

    “是谁重要吗?”

    “不重要。”陈竹年似乎笑了一下,笑不达眼底。

    鹤来结结巴巴:“那为什么要问呢。”

    陈竹年低头调开终端,调试信息素屏蔽系统,说:“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我尊重自由恋爱,不会对别的alpha做什么。”

    说话的状态却又像是在磨刀。

    饶是鹤来再迟钝,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这番对话了。

    他想起陈竹年说过想把仿生人抓回来狠狠折磨。

    为避免这种场景发生,通常有两个办法。

    一是仿生人逃到陈竹年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但当下仿生人都有严格位置坐标界定,除非彻底清除信息将自己伪装成人类,不然逃到天涯海角陈竹年都能找到。

    另一种方法是死亡。

    编造死亡的谎言远比编造一段新恋情的问题严重。

    但陈竹年不是讨厌他吗。

    自己讨厌的人死了,按道理来说会觉得大快人心。

    于是,鹤来犹豫再三:“你不要再问他的事情。”

    “他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室内安静地好似连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时间仿佛从这里开始暂停。

    鹤来感到难耐的不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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