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5、你把我当狗训呢?(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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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来只摇头。

    疼痛再次折磨他的四肢,鹤来疼得直掉眼泪,他无法控制地伸手圈住陈竹年的脖颈。

    “陈。”他慢吞吞说,“陈竹年。”

    陈竹年牙尖轻碰。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接触到alpha之后催情剂的副作用愈发强烈,不过一分钟鹤来已经彻底混乱。

    “我,我不应该。”他说,“我不应该知道,吗,那,我不知道。”

    陈竹年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不过。

    算了。

    实时视频进行中,郁结困得止不住打哈欠。

    他没看清陈竹年这边情况,下意识说:“抑制剂还有几分钟到哈。”

    “已经用过了。”陈竹年看向地上两只,“看样子没用。”

    郁结一下精神。

    他的头像在视频中骤然放大:“这,这这什么情况?”

    陈竹年将连接远程检测的小球贴在鹤来掌心,数据瞬间连同到郁结那边。

    “我的天。”郁结看着反馈过来的信息素波动,瞠目结舌,“他也太能忍了吧。”

    陈竹年一怔。

    手抚上鹤来耳廓,感受上面传来的灼热温度。

    许久,他才说。

    “以前很娇气。”

    “他这应该是人工智能伴侣身上常见的‘假发情’,只是因不明原因,副作用被无限放大了。”

    陈竹年不知道三针催情剂的事情,他眉头紧皱:“我的错。”

    “情况紧急,我需要向你确定一件事,”郁结面色凝重,无比认真,“他真的是五年前的仿生人?我建议你还是先查一查仿生人编码……啊,这个短时间还搞不定。”

    “他这种情况,必须要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信息素作缓解,而且拖延不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谨慎一点,如果你认错了……”

    “不会认错。”陈竹年打断他,“你告诉我怎么做。”

    陈竹年不会毫无把握地认定一件事。

    尽管整个过程在郁结看来堪称荒唐,成功概率不亚于八大行星连环碰撞。

    但此情此景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身份确定后事情就好办,释放安抚信息素,并守在他身边。”

    郁结看着数据报告:“他应该刚开始假发情,第一天你喂点信息素就行了,之后两天需要进一步接触,接吻、□□交换……”

    郁结咳嗽两声:“亲密接触都能缓解症状,第三天再进行临时标记,这套流程下来,仿生人几乎不会受罪。”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真的确定吗?”

    “如果认错,这个仿生人是有死亡风险的。”

    所以鹤来才会在凌晨向他发消息,所以鹤来才会抱着有他信息素的西装外套哭。

    陈竹年是个严格的实证派,凡事没有九成把握,他绝对不会行动。

    唯独这件事上。

    他毫无理智地凭借直觉行事,将这五年的痛苦和对方毫无理由将他抛弃的仇恨全部置之脑后。

    恨吗。

    应该恨。

    应该恨啊。

    陈竹年用指腹揩去鹤来嘴角一点不明显的血迹。

    又在他伤口处抹上冰凉的修复剂。

    指腹在伤口打转。

    一点力气,一点小心翼翼。

    还有很多的,过去的他不擅长表露的感情。

    所有都藏在行为里。

    他只手揽在鹤来腰上,想再次将鹤来抱起来。

    鹤来却着急地哭。

    眼泪被一点点抹去。

    鹤来长卷的睫毛满是湿润。

    “陈竹年。”鹤来小声喊他。

    “你,很生气。对吗。”

    “我很生气。”

    阵痛再度袭来,鹤来眼泪浸润他的颈窝。

    温热又湿润,带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苦和咸。

    仿生人的眼泪和人类的眼泪有什么区别。

    一个在外面流,一个在心里流。

    鹤来就说:“那你不要管我。”

    “人类,不喜欢残次品,也不喜欢坏,仿生人。”

    陈竹年只说:“再生气也要讲顺序。”

    “什么,顺序。”

    他叹气。

    “应该先让你不流泪。”

    单线程的解释对仿生人来说更容易理解。

    鹤来想了一会儿。

    像小鸟站在树枝上谨慎看着人类投放在窗台上的面包屑。

    他说:“陈竹年,你可以,你可以抱我一会儿吗。”

    陈竹年合眼深吸一口气。

    他强忍着。

    “把可以两个字删掉。”

    “是……”鹤来努力理解他的意思,“不可以吗。”

    陈竹年:“……”

    “删掉,然后重复。”

    鹤来懵一会儿,终于明白。

    “陈竹年,我要你,你抱我。一会儿。吗。”

    后颈被人用手托起,鹤来全身都被紧紧抱住,安抚的信息素萦绕在他鼻尖。

    鹤来甚至依赖地往陈竹年怀里缩了一下。

    虽然仍然疼得全身发抖,仿生人的眼泪却先止住了。

    鹤来先是伸手揽住陈竹年脖颈,又亲昵地在他耳边蹭了蹭。

    此刻体内一切都在高负荷运转,热量积攒在一起,使他浑身烫似火球,眼前一切仿佛变成了虚影。

    只有一个概念在跳动:人类在生气。

    伴侣型仿生人经常兼顾情感抚慰剂,调节伴侣情绪对鹤来来说是基础工作。

    于是他慢腾腾地支撑起半边身体,一转攻势,跨坐在陈竹年腰腹上。

    陈竹年闷哼一声。

    “又在折磨我。”

    声色又哑又涩。

    鹤来双手拍上陈竹年侧脸,随后往下,掌心往上托。

    他盯着陈竹年的唇看了一会儿。

    “祖宗。”

    陈竹年咬着牙。

    “想做什么。”

    鹤来很快地眨眼睛,好像在思考。

    终于。

    他俯下身,将唇贴近陈竹年的喉结,温热又急促的呼吸落在上面,像无数柔软的羽毛抚过。

    他很笨拙地碰了一下。

    没有亲吻,只是将红润的唇贴在上面半秒,随后离开,又贴在陈竹年耳旁,很轻声地说。

    “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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