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 15、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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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光声清脆。

    在室内久久回荡。

    彼此沉默着,心跳声就格外明显。

    慌张和压抑抱作一团,掩盖昏暗阴影处灼热的喘息。

    鹤来比陈竹年更震惊。

    他怔怔然,忙不迭说:“……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伴侣型仿生人,天生对人类抱有纯粹的善意和温良,几乎不可能做出扇巴掌的行为。

    这一瞬间,鹤来自己也懵了。

    他手往陈竹年身上贴,想去揉那片被他扇得甚至开始泛红的侧脸。

    手腕却被陈竹年毫不客气地攥住。

    视野骤黑,alpha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他压下,扣在陈竹年耳骨上的耳钉亮起一点光泽,鹤来的心也随着闪光上下沉浮。

    鹤来紧张地抿了下唇。

    虽慌张,但不害怕。

    或许对象是陈竹年的原因。

    陈竹年的瞳孔很黑,室内光线昏暗,鹤来看着他,猜不透眼前人的情绪。

    那样纯黑的眸,晕着看似平静又淡然的情绪。

    看似。

    对方看了他足足有半分钟,那不是温和的眼神,眸深处燃起灼热的火焰。

    像是在考虑怎么吃掉身下的食草动物才最美味。

    鹤来逐渐意识到难堪和后悔,手腕撑在床边,他艰难起身,想和陈竹年分开一点距离。

    几乎是同时。

    后颈被人扣住,食指指腹压在omega腺体上。

    鹤来瞬间没有了力气。

    他没有时间挣扎和逃跑,只觉得视线一黑,下唇被含住,那人毫不客气地又吸又咬,强迫他张开嘴迎合。

    被入侵时鹤来意识还混乱着,先觉得热,整个人像被火烧,再觉得疼,疼痛只持续了很短的几秒,很快就转化为奇怪的酥麻。

    唇和舌头都已麻木,被那人带着运动,仿佛不属于自己。

    被亲了很久,久到鹤来体内自动计时器都开始失灵,只有唇的红肿和后颈的疼留下一点时间的痕迹,锁骨没有一处好地方,被人咬得惨不忍睹。

    汗水混着另一种液体在身上晃荡,鹤来被紧紧压在床上,双手掩住又红又烫的脸。

    于是露出来的耳朵尖便被人趁机含住。

    再舔咬。

    即使是当初被临时标记,陈竹年也没有这样亲过自己。

    鹤来心跳很快,迟钝地怀疑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是否打开了陈竹年身上某个开关。

    手心都是湿的,身后更是一塌糊涂。

    陈竹年轻咬他的颈,再熟练地往下,动作相对轻柔,算中场休息。

    怒意早已消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陈竹年当然被扇过巴掌,在遥远的过去,在无数个他格外纵容的夜晚。

    所以耳光带来的更多是曾经的热意,将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晦的冲动。

    手指被陈竹年握在手里,反复把玩。

    鹤来可怜巴巴地抿嘴,上下唇碰在一起,瞬间疼痛传来。

    他不敢想那里已经被折腾成什么程度,只能又将唇分开,嘴微张。

    对方趁机进入,又亲了一次。

    过了很久,鹤来终于有机会说话:“陈竹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别——”

    他“唔”一声。

    眼泪再次滚落。

    陈竹年一口咬上他耳垂。

    轻声说:“好乖。”

    鹤来难堪地想把自己缩起来,无奈四肢再次被陈竹年大打开。

    虽然还没有进行标记行为,但被压着亲了这么久,鹤来身上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原则上,几个小时后,他将再次与陌生人类绑定契约权。

    现在却被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抵在床上亲,身上每个敏感点都被抚摸。

    鹤来心越来越沉。

    陈竹年可以骂他,也可以像刚才那样说话直接,但唯独不能像此刻不理他。

    陈竹年越沉默,鹤来越害怕,总觉得这场折磨像是永无止境的无底洞。

    他的腺体滚烫得不成样子,鹤来甚至不用伸手去触碰,就知道那里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温度。

    比起直接的肌肤相碰,衣料与肌肤的摩擦更能让鹤来感觉到细微的痛感。

    这层痛感又夹杂着陈竹年手心的热度,有时候比直接坦诚相待更让人难耐。

    对方不慌不忙地折腾他,鹤来眼泪越来越多。

    鹤来像被晾晒在海岸上的小鱼,看着远处汪洋大海中丰富的水流,嘴张开,无助地喘气。

    “陈……陈……陈竹年。”

    他艰难地喊。

    依然是沉默。

    手上力度却更大了一些。

    “人,人类。”鹤来语气稍微重了些,与此同时,对方抵在他软若无骨的腰腹处的膝盖也用力,鹤来一抖,两滴硕大莹润宛如珍珠的眼泪掉了出来。

    鹤来哭得不成样子。

    他断断续续说。

    “陈,人类,我,我不喜欢你。了。”

    陈竹年鼻尖碰上鹤来后颈红肿的腺体。

    听见鹤来伤心欲绝地说:“我讨厌你。”

    陈竹年动作停住。

    正当鹤来以为陈竹年就此收手时,他腰被人捏住,恍惚间,自己又被转过来,正面贴在陈住年胸膛上。

    陈竹年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那双漆黑的眸里甚至看不出多少情欲,只是冷静。

    令鹤来胆战心惊的冷静。

    鹤来这边却是一片混乱。

    他仿佛被泡在青梅酒里面的嫩梅,浑身透着令人沉醉的、熟烂的酒气,他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对方怎么可以还这么淡然,好似随时都可以抽身,只留他一人被浸在信息素的调弄中。

    眼泪依然止不住,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被陈竹年攥住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

    上面依附着在alpha信息素建造的囚牢中鹤来的不安,以及唯一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伴侣随时会离开的惶恐。

    或许是因为即将面临最强烈的发.情期。

    或许是那三针尚未通过实验测试的催.情剂。

    又或许是陈竹年的信息素等级太高,又与他过于般配。

    鹤来从未像现在这里感到心慌。

    从未觉得陈竹年离他如此近,又如此远,仿佛下一秒,眼前人就能继续用冷淡又陌生的眼神看他。

    好过分。

    鹤来跪坐在陈竹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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