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的老婆又疯又爱我: 1、白衣蹁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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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光,映得四壁生辉。

    宋绥宁心中微酸,从暗格深处拿出那方玉玺。

    她甚少将这东西拿出来。

    母亲从宫里逃出来隐姓埋名十余载,终究还是被寻到了踪迹。他们定是要挟过母亲逼母亲就范,而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宁可把自己带进棺木也不肯低头。

    新帝篡位未久,民间议论纷纷,若皇帝知晓她家私藏玉玺,只怕是满门抄斩,得玉玺者得天下,多少人假托“天命所归”之名,行豺狼虎豹之实。

    宋绥宁有些漠然,怕是有人狼子野心早就藏不住了。

    她不想坐以待毙,她如今尚且有反抗之力,母亲不能妄死。

    一阵细细的敲门声过,宋绥宁恢复正常神色,说道:“进来。”

    暄合走进来,缓声道:“老爷去宫中参加宴会,怕是明日才能回来。”

    宋绥宁应道:“嗯。”

    “小姐,消息已然放出去,不出几日,想必就又会有动作。”暄合压低声音,又道,“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宋绥宁淡淡道:“知道了。”

    暄合犹豫着开口:“可否加强守卫?”

    宋绥宁却道:“无碍。”

    明月当窗,夜色渐浓,石阶缝里钻出几颗野草,廊下灯笼幽幽一照,被拖出了细长的影。

    忽闻墙头瓦片轻响,屋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微脚步声。

    宋绥宁睁开眼睛,声音很轻:“解决掉。”

    房里的人听命而行,刀光剑影之间,已然血淌剑稍。

    这些人技艺不精,不过三脚猫功夫,看着厉害,实际底盘虚得厉害,宋绥宁略微抬手,下手的人即刻收敛了手段,这点本事就敢强行入府,哪里来的胆子。

    “大胆贼人,胆敢夜闯闺房!”一人从天而降,嘴上还叫嚣着狂语:“瞧我如何收服你们这帮淫贼!”

    她一身雪色身影轻轻飘落,素白长衫不染纤尘,宽大斗笠压得极低,一副散人侠客的模样。

    宋绥宁眼波微转,眸光在那袭白衣上轻轻一掠,紧绷的肩背不着痕迹地松懈下来。

    白衣人单脚而立,身姿修长,素白袍袖在风中凌乱翻飞,竹编斗笠斜斜压住半边面容,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只不过她没装多久,厉害话还未撂下,那些人便已经杀了过来。

    “你们来真的?”只见那白衣人身影猛地一滞,仓促侧身,臂上瞬间被划开一道血痕,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顿时血染白衣,方才那副侠客做派荡然无存,她显然惊慌失措,捂着伤处,竟不顾形象地在庭院里狼狈奔逃起来,那顶斗笠在奔波中滚落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旋便倒地不起了。

    “小姐救命,我打不过!”

    宋绥宁没说话,她淡漠地睨着窗外,神色疏冷如霜,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

    白衣人见无人领悟她的无助,只得撒丫子乱跑,在庭院里寻找庇护之处。

    可惜没有宋绥宁的吩咐,其余人都不敢动弹。

    宋绥宁审视着闹剧,那白衣人瘦削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她四处躲着,眼神还时不时不经意地往自己这边瞟。

    她很快被追逐弄得疲态,似乎是已然扛不住,她跪倒在门前,声泪俱下:“小姐救命啊!”

    宋绥宁依旧不做动作。

    黑衣人见是好机会,刀锋未滞,寒光直逼向她。

    千钧一发之际,宋绥宁指间微转,飞镖已然破空而去。

    只听一声闷哼,黑衣人应声倒地。

    “小姐大恩!”

    院中人伏跪在地,嗓音里夹杂着恰到好处的轻颤。

    宋绥宁眼里闪过几分讥讽。

    方才那飞镖出手时,她刻意偏几分力,若这白衣人真无武艺,根本不可能在电光火石间判断出飞镖轨迹,可她不仅精准预判,甚至本能地紧绷了身体,在飞镖掠过眼前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惧意,好勇谋。

    “蠢货?”宋绥宁无声地念着着对方方才的唇语,忽然觉得有趣。

    这些刺客的演技拙劣得叫人发指,偏又都是胆大包天,敢在她眼皮下玩这种把戏,倒是比直言亮刀的蠢材有意思些。

    宋绥宁没了耐心:“上。”

    黑衣人顿感不妙,转身便想逃。

    那群人反而等那些人跃出墙外,才起身追过去。

    宋绥宁缓步推开门扉,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她如今狼狈不堪,白衣已经全是血迹尘土。

    施意绵跪在地上,俯身下来,率先开口:“我自小流浪,无家可归,只是跟着散修学了些功夫,还没入门就被打了出去,便常拿这些装厉害,想得小姐收留。”

    暄合不解:“装厉害?”

    施意绵依旧笑得出来:“英雄救美的戏码话本子常说,英雄都能有好果子吃。”

    宋绥宁盯着她:“是么?”

    施意绵似乎仍不死心,声泪俱下:“求小姐收留,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宋绥宁走下去,站到她身前,忽然改变了主意:“可以。”

    施意绵哽咽道:“谢小姐。”

    “抬起头来。”

    施意绵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杏眸含露,盈盈蓄满惊惶,抬脸的瞬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又在下巴处将落未落,鼻尖微红,唇瓣轻颤。

    宋绥宁道:“可有名字?”

    施意绵低声道:“施意绵。”

    宋绥宁问道:“知道为何等他们出去再追么?”

    施意绵摇摇头,小声道:“还请小姐赐教。”

    “因为血会弄脏此处,所以若你以后要死,我会让你死远点。”宋绥宁凤眸凝冰,淡声道,“做个洒扫丫鬟便是,我不喜血腥,此处你尽快处理。”

    施意绵惊恐地看着她道:“小姐,恕我实在不会处理血迹。”

    宋绥宁忽然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夹杂着冷霜:“暄合。”

    “是。”暄合走过来扶起施意绵,拉着她边走边嘱咐:“此后话不可这样多,小姐觉得聒噪,你凡事问我就是。”

    施意绵豆大的泪珠又滚了下来:“谢谢姐姐。”

    “怎么哭了?”暄合似乎有些无措,犹豫片刻还是替她擦去泪水。

    施意绵胡乱抹去了泪,说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肯关心我。”

    “罢了。”暄合没多为难,“你以后就跟着花缘姐姐做事,她会教你。”

    “花缘!”

    一个碧色衣裙的女人跑过来,道:“暄合姐姐。”

    暄合道:“施意绵先交给你了,把院里清理干净。”

    “姐姐放心。”花缘笑着,拉着施意绵的手。

    暄合没有多嘱咐什么,转身便去了。

    花缘朝她眨了眨眼,挽着她往里屋走:“别怕昂,先随我去疗伤,余下的事我来做就好。”

    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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