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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骗来的老婆又疯又爱我》 2、以血饲君(第2/3页)
眼前,多添一缕转瞬即逝的青烟罢了。
处理完一切,宋绥宁终于显现出一丝疲态。
暄合:“主子,可要先行回去。”
宋绥宁看着将暗下的天,神色微动:“我先出去一趟,你在此等我。”
暄合道:“主子,不妨我随您去?”
“不必。”宋绥宁换过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便离开了。
暮色渐沉,风过处草叶簌簌作响。
宋绥宁身形如燕,几个起落间在林间起伏,天稍暗些风会凉许多,她只换了单薄的夜行衣,这些年练武身体素质好歹提升了些,寒意没那么难捱了。
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行路间,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及细想,她足尖轻点,调转方向,悄然跟了上去。
浮生栈前,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光影,施意绵负手而立,面上哪有半分先前的怯懦之色?只见她神色冷峻,眉宇间尽是漠然之意。
很快,屋内转出一人,朝她微微颔首,随即将她引入内室。
哟,还真是判若两人。
宋绥宁隐在暗处,唇角微扬,她屏息凝神,正欲再探。
不过片刻,又一道人影现身,那人锦衣华服,步履倨傲,腰间玉佩随着步伐叮当作,他径直走向浮生栈,门前守卫竟无人阻拦,任其长驱直入。
宋绥宁眸光一凛,她轻轻抚过腰间的剑柄,略一思忖,她身形一晃,只身翻了上去。
阁楼内,烛火摇曳。那华服男子坐着,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一切可得靠你了,莫要声张出去,那东西定要悄声拿过来,等任务完成,届时,丞相大赏。”
宋绥宁压抑着情绪暗想着,玉玺,玉玺,那东西定是玉玺。
一阵尖锐的疼痛骤然袭来,宋绥宁身形微晃,今日才十四,体内剧毒竟已开始翻涌,她暗自咬牙,冷汗瞬间浸透后背,这次毒发比预计的早了整整一日。
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强撑着直起身子,正要抽身而退,屋内交谈声却戛然而止。
不好。
破空声乍响!宋绥宁堪堪躲了去,她足尖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向下坠去,身后木窗轰然炸裂,数道黑影急掠而出。
剧毒在血脉中肆虐,她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却不敢稍缓脚步。
寒光乍现,宋绥宁反手格剑,却震得她虎口发麻,剧毒侵蚀下,这一记本该轻巧的格挡竟耗去她大半气力。
对方剑势如潮,长剑已斜削而至,她勉强侧身,剑锋擦着手臂划过,在衣袍上撕开一道裂口,冷汗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她能感觉到毒素正顺着经脉疯狂流窜。
“去死吧!”
剑尖直取咽喉,夹杂着劲风朝她劈过来。
生死一线间,宋绥宁突然撤步后仰,左手袖箭机括轻响,箭矢直直插入黑衣人心口。
黑衣人瞪大眼睛倒地,后面的人怔愣期间,她趁机纵身跃上树,却在发力时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黑血,她强撑着,将自己隐入林间。
好在她还未走出多远,索性安然吊着身子回了绣坊。
暄合大惊,扶住她:“主子!”
宋绥宁朝她摇摇头。
暄合知晓不能声张,只能悄悄带她回内室。
“主子!”明卿卿提着药箱跑过来,“您是不是毒发了?
宋绥宁却已经缓过来了:“稍稍处理一下,我回去。”
明卿卿道:“路上颠簸,您何必非得回去?”
宋绥宁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明卿卿简单包扎了伤口,因着宋绥宁着急要回,她不敢有丝毫耽搁。
暄合这时走来:“主子,马车备好了。”
宋绥宁已经换回了以往的素衣,她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似乎没有受过伤。
路上辗转跌宕,马车并不平稳。
“小姐,到了。”
暄合看出宋绥宁的不适,正欲扶着她,却被她摇头示意拒绝,小姐从来都是逞强,不在外人面前流露柔弱之意。
刚踏入房门,便见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汤端了来,宋绥宁抬头,施意绵笑意满满,期待地看着她。
“小姐,红豆汤。”
宋绥宁盯着她,五脏六腑本就如在火上炙烤,闻着热气,更为烦躁,她没控制脾气,竟是没收住力一把打翻了碗,吐出两个字:“不必。”
花缘跑来,拦着施意绵。
施意绵却憨笑:“小姐恕罪,奴婢这就收拾。”
宋绥宁没再说话,直接径直离开。
“小姐恕罪。”花缘得到了暄合的眼神暗示,拉着施意绵退了下去。
花缘半带责怪:“小姐这些时日不许人打扰,你怎也不同我说一声便溜出去?”
施意绵不解,很是沮丧:“这是为何?早上不还好好的。”
花缘道:“小姐整日冰着脸,你却巴巴往上凑,总之你想巴结也得找个时候,这几日你别上前。”
“哦。”施意绵若有所思。
天色已黑。
“小姐,已然备好药浴。”暄合犹豫着开口,“若不然,还是缩短守卫距离,暄合实在怕..”
宋绥宁将茶盏搁在桌上,发出响声:“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暄合哪里敢再言:“是。”
夜深。
施意绵躺在床上,忽然道:“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花缘忙捂她的嘴:“别说。”
施意绵挑挑眉,那就是了。
她识趣地不再问:“那我睡啦?”
花缘松了一口气:“快睡吧。”
不出一会儿,身旁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施意绵睁开眼睛,下了床,这药的确该多备着些,效果不错。
夜色正浓,施意绵屏息贴墙而行,足尖点在青石板上竟未发出一丝声响。
她悄声摸到了宋绥宁房门,这里防备不深,她都能轻易靠近,果真不正常。
开门的瞬间,飞镖带着刺耳的尖啸直袭面门!
施意绵瞳孔骤缩,本能地后仰,鬓边一缕青丝被凌厉的劲风斩断,朝后一瞧,飞镖已然深深楔入门框。
“出去。”
宋绥宁的声音似寒霜凌冽,她扣在浴桶边的十指已绷得惨白,淡青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狰狞蜿蜒。
施意绵不退反进,越过飞镖,瞬间闪身靠近她。
是药浴。
才刚走近,施意绵的肩膀上就已经被插入银簪。
她闷哼一声,下手真是恨啊。
施意绵握住宋绥宁发抖的手腕,触到血管里游走的寒意。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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