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的老婆又疯又爱我: 3、血色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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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意绵简单处理了伤口,天光已然微微亮起来。

    “花缘,该起来了。”施意绵昨晚给她上了些昏药,怕药效太过,便轻轻摇了摇花缘。

    花缘迷迷糊糊道:“小姐今日还睡着,不必起来太早。”

    施意绵见她睡得香,想着也是个机会,便自己下床,还不忘说一句:“那我先去了。”

    花缘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了头上:“好。”

    宋绥宁缓缓睁开眼,悠悠转醒,这次并未头痛欲裂,反而满身轻快,昨夜种种前尘,竟如黄粱梦醒,杳无踪迹可循,连半分痛楚也未留存。

    “暄合。”

    “小姐。”暄合匆匆赶来,见宋绥宁要下床,伸手想扶她。

    “不必,我今日尚可。”宋绥宁轻抚眉心,眼底闪过一丝疑云,忽又蹙眉,“只是昨夜......莫非有何异样?”

    暄合却道:“暄合进来之时,是五更之时,小姐已然睡下。”

    宋绥宁眸光骤凝,这同心毒每逢月望便肆虐最甚,往常总要折磨她到五更将尽,神智尽丧时如堕深渊,百骸如遭蚁噬,戾气翻涌间力量猛增。为此她总提前遣散暄合等人,唯恐狂性大发伤了亲近,可此次...怎会未至子时便已平息?

    更何况她还受着伤。

    暄合也疑惑:“小姐,外面暄合都守得紧,莫不是您一向调理得好,起了效用?”

    “小姐。”外面传来低语。

    宋绥宁道:“进来。”

    婉莹移步入内,垂首禀道:“施意绵已然备下早膳,小姐可要用些?”

    宋绥宁毒发之日,一般得休到晌午,早膳基本是不做的。

    暄合解释道:“她刚来,许是不知小姐情况。”

    “是吗?”宋绥宁起身,“既如此,唤她来侍奉。”

    暄合道:“施意绵?”

    宋绥宁点头:“嗯。”

    暄合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礼数,施意绵记性极好,只一遍就记得了大概。

    “小姐安好。”施意绵福身行礼,唇角那抹浅笑如常。

    “过来。”宋绥宁眸光微转,掠过屋内众人,声音清冷:“其余人外面守着。”

    “是。”

    宋绥宁的神色依旧淡淡的。

    施意绵心道,莫不是这么快便怀疑到自己头上了,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小姐想吃什么?”施意绵佯装无事发生,还朝着宋绥宁笑。

    宋绥宁淡声道:“粥。”

    施意绵则带着笑意去盛粥,宋绥宁不喜欢碰撞声,她便小心翼翼地弄,弄了半碗搁置在了桌上:“小姐请用。”

    “你身上怎会有沉水香的气味?”

    “回小姐的话,许是昨日浆洗小姐的衣裳时,不慎沾染了香气。”施意绵眼睫轻颤,却仍端着恭顺姿态,她微微屈膝,“意绵粗手笨脚的,还请小姐责罚。”

    “受伤了?”宋绥宁注意到她手上新添的疤痕,忽然想起昨日被打翻的红豆汤。

    施意绵道:“小事。”

    宋绥宁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中带着一丝犀利,似乎想把她看穿,不过她只看到了施意绵眼眸中被压下去的一丝惧意。

    昨日她进浮生栈可不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

    宋绥宁声音沉沉:“你怕我?”

    她自幼便被视作不祥之人,孤煞星的谶语如影随形,克死生母的流言更是将她困在刺骨寒意之中,她佯装不在意,却还是被长年累月的冷眼与疏离,雕琢成一块终年不化的寒冰,除了宋宥恩,再无人敢近她。

    施意绵摇头:“不怕,小姐人很好。”

    宋绥宁攥得她手腕更紧了:“撒谎。”

    施意绵眼眶微红:“小姐救命之恩,意绵无以为报。”

    “救命之恩?”宋绥宁松开她。

    宋宥恩也是因为救命之恩。

    宋宥恩是她最小的妹妹,因着姨娘去世无依无靠,常遭人欺凌,恰好那时她在家有些话语权,得她庇护才活到现在。

    施意绵温声道:“小姐,近日总见倦色,即便是天大的事情,您养好身子才好。”

    良久,宋绥宁回道:“嗯。”

    粥还未凉,宋绥宁拿起勺子往自己嘴里送了几口,桌上的蟹粉汤包还冒着热气,可见费了功夫。

    窗外忽然落雨,淅淅沥沥,施意绵忙跑去关窗,回头见宋绥宁已然放下筷子,笼里的小包子竟然少了一个。

    施意绵暗自发笑:还真是别扭。

    “小姐慢慢用,意绵给您沏茶?”

    宋绥宁轻轻说了一句:“金山翠芽。”

    施意绵听觉很好,笑道:“好。”

    出了门,暄合果真在门口侯着。

    暄合看着施意绵依旧轻快,忐忑道:“你可还好?”

    “自然好,姐姐可知金牙翠芽在何处?”

    暄合松了口气:“我带你去。”

    “谢谢。”

    宋绥宁觉得汤包很好吃,一口气吃了两个,她不善于将危险留在身边,可施意绵或许还有可用之处,为免打草惊蛇,还是尚且留着吧。

    施意绵自此便被拘在深院,寸步难离,为掩人耳目不起疑,她终日扮作欢快模样,巧笑倩兮间,竟让往日沉寂的揽月阁也添了几分生气。

    不过宋绥宁召见她的次数似乎是多些了。

    这是极好的事。

    宋绥宁闲时多在看书,施意绵虽能近前伺候,却对那些晦涩文字一窍不通,只得静立一旁打发时光。

    “坐。”宋绥宁突然道。

    “啊?”

    宋绥宁似乎懒得给她找椅子:“坐我对面吧。”

    施意绵没啥顾虑,顺从地坐了下去,刚开始还能端端正正的,后来越发觉得累挺,弓起背,最后干脆趴在了桌上。

    宋绥宁皱眉看过去,施意绵正趴在案边数自己睫毛投下的阴翳,呆呆愣愣的模样,施意绵长相虽不算上乘,却是小家碧玉,柳叶眉下缀着双杏眼,琼鼻微翘,倒显出几分娇憨之态。

    烛芯上的光忽然被没由来的一阵风扑灭,宋绥宁的侧影在纱屏上晃了晃。

    施意绵反应过来,起身替宋绥宁点上了蜡烛。

    宋绥宁放下书:“不看了。”

    “将我桌上的书拿过来,备笔墨。”

    “是。”

    宋绥宁的桌上格外素净,只搁置一摞书,还有瓷玉白瓶,里面插着几枝刚开的花。

    不巧路上又一阵风来,登时哗啦啦掀起书页,施意绵低下头,无意间瞥见几行墨字:话说那日只剩下....

    宋绥宁拧眉:“再看就滚出去。”

    字迹分明是宋绥宁的,宋绥宁这样的尊贵小姐写的话本子?施意绵反应过来,面容略显尴尬:“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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