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的老婆又疯又爱我: 20、相怜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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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道幽深,吞尽天光,只剩蜡烛无休止地燃着。

    明婠婠见宋绥宁出来,快步迎上,她眸光微垂,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缓缓开口询问:“主子,您可是好些了?”

    “无事。”宋绥宁环顾四周,才见这里围着一群人,除去医馆本来就有的人,黄翠,卿卿带着几个手下也都过来了,“是我提防不及,劳烦你们长途跋涉过来。”

    明卿卿满脸忧色,开口道:“怎能这样说,此事毕竟发生得突然,任谁也不能预料,听婠婠那话,真是要吓死人了。”

    黄翠也附和道:“主子莫忧心,此处已被看好,若有风吹草动,我们能应付,您眼下还是好生调养伤势为佳。”

    宋绥宁道:“劳烦,钱庄的事做的如何?”

    “已经开始收网了,那群人气急败坏却无处发泄,咱们的人脱身很快。”黄翠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可是因为这事,浮生栈才硬要除掉您?”

    宋绥宁闻言身形微滞,忽然感到一阵难抑的疲惫:“是我疏忽了。”

    若她能提防她的亲生父亲就好了,痛意细细密密地在她心头乱窜,宋绥宁重新调整了呼吸,平复片刻情绪,又道:“暄合呢?”

    明卿卿轻声道:“暄合姑娘刚转醒,只是这次重伤,怕是难以拿剑了,主子要去瞧瞧吗?”

    “好,”宋绥宁又问道:“别人可曾受重伤?”

    “其余人也便花缘姑娘的伤势重些,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您放心,只是,”明卿卿犹豫片刻,询问道,“意绵姑娘可好?”

    宋绥宁脸色微沉,微微皱眉,眼眸中又涌现出几分淡淡的黯然。

    明婠婠轻扯了姐姐的衣袖,说道:“姐姐,我去看过了,意绵姑娘尚可。”

    明卿卿微叹:“原是如此,意绵姑娘本就单薄,更是不能过于损耗,主子心里有数就好。”

    宋绥宁嗓音发涩,声音更是显出几分不可察觉的孱弱:“卿卿,烦请你晚些再过来瞧瞧她。”

    明卿卿忙应道:“是,您放心。”

    “主子?”暄合见她来,苍白的脸上忽然出现光亮,她挣扎着努力撑起身体,眼神一直停留在宋绥宁身上,宋绥宁走过来,扶着她的肩头轻轻把她拉了下去。

    暄合仰头看着她,唇色发白,浮着惨淡的笑意,眼尾还泛着水光,宋绥宁很少与她这般对视,往日暄合都是能避她便避她,虽说是身旁亲近之人,却是才看清她的模样。

    宋绥宁声音很轻:“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罪了。”

    暄合凑得宋绥宁很近,她大胆地轻轻拽住了宋绥宁的一点一角,摇头轻语:“主子言重了,能护着主子是好事,暄合觉得庆幸。”

    宋绥宁看着她:“今后我会护好你。”

    暄合的眼眶里蓄着泪,她捂着心口,娇娇欲滴,忽得身形轻晃,着力不准失了空,宋绥宁则是反应极快地将她揽住,暄合整个人落到她身上,紧紧地拉着宋绥宁的衣衫,脸埋在她的身上,很快传来似乎是压抑不住的呜咽。

    宋绥宁还未曾见过暄合这般模样,料想是她受到打击实在支撑不住,自己并不能就这般弃之不顾,只得先行宽慰。

    “暄合,逝去不可追,莫要过于伤怀。”宋绥宁抚了抚她的脊背,停留半刻,终是缓缓收力,将人扶正。

    暄合似乎才缓过来,慌忙拿手帕拭去泪珠:“暄合冒犯了。”

    “没用饭吧?”宋绥宁起身,温声说道,“我叫她们给你备些吃的,今日且先忌口,用些清淡的,待大好,一同回去。”

    “是。”暄合应道,面色仍忧虑:“您也得好生养着,莫要……”

    宋绥宁却风轻云淡:“不会逞强,我无事。”

    暄合不再多说,宋绥宁发觉暄合盯着自己的时间竟是愈发久起来,她终究没有多待,只是最后嘱咐几句便出去了。

    事态尚且可以控制,但施意绵好似又瘦了些,想必这些天也未曾吃好睡好。

    施意绵依旧害羞着,越想越是难忍,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她忽得站起身来,随意套上鞋便想去外面透透气,她心道定是热症又起,她得去瞧瞧,晕在此处才是不好。

    刚踏出门槛,便是险些与人相撞,她神思恍惚未及闪避,便直冲冲地过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臂,那力道来得突然,施意绵此刻娇气得很,连连呼痛。

    “别动!”

    迎面而来的便是带着薄怒的训斥,施意绵听出是她的声音,手臂又吃了痛,心里难怀不满,便想也不想即可呛了过去:“凶什么?”

    宋绥宁左手还端着食盒,闻言缓缓松开对她的束缚,施意绵此刻不想看她,更并不听她解释,气冲冲地转头就走。

    施意绵此刻坐也不是,走了两步无处可去,环顾四周却也无处可躲,只能背着她生闷气。

    食盒置于桌上的声音很轻,接着便是慢慢走近的脚步声,宋绥宁在她身前站定,声音极为轻柔地哄:“意绵,是我的不好,方才怕热粥要烫伤你,一时情急才说了胡话….”

    施意绵打断她,尽数将委屈说了出来:“宋绥宁,你也是练武之人,这点脚步声听不出来?不过小事而已,你叫我留在此处,却不好生待我,以往我心中有愧不与你计较,可如今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也不再欠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将我放心上,还是把我视为你的仆从,任你驱使,我不要这样,很痛苦。”

    “我听力的确不好,有时确实会有些听不真切,”宋绥宁低头看着她,显出几分罕见的局促,声音却依旧沉稳,耐心道,“意绵,我并非要留你驱使,而是盼着你与我并肩,我心里其实,其实……”

    “听力不好为何不治,岂不白费你的名医?”施意绵却果断打断她。

    宋绥宁却摇头道:“治不好没必要浪费时间。”

    屋室内一时安静下来。

    “我也不该瞎晃悠,咱俩扯平吧。”施意绵闷声生硬地给了台阶,心里却依旧愤愤酸涩,竟不知这种不适从何而来,在人家地盘上还出言不逊,可她总强烈地感觉到,即便自己如今要闹得天翻地覆,宋绥宁依旧会包容她,被包容是很奇妙的东西,施意绵自私地想被纵容一回。

    再说,自己都哄过她那么多回,她先是有错,难道不该她老老实实地哄着自己一次吗?宋绥宁真无聊,真无趣,她不想再原谅她。

    宋绥宁没有草草了事,而是将声音放得更轻了:“我不该凶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大声说话,若是再犯,就满足你个要求如何?”

    施意绵心里稍微满意了些,却还是梗着脖子不吱声,别开眼不瞧她。

    “意绵,可否原谅我此次冒犯?”宋绥宁又另辟蹊径,试着拽拽施意绵的衣角轻轻地晃。

    施意绵承认宋绥宁还是有几分天赋,自己的小动作竟然这么快就被她利用上了,可宋绥宁来这招,她可是不为所动的,假的!都是假的!

    宋绥宁不说话了,开始盯着她,施意绵当然注意到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却也不晓得宋绥宁是否还在爆发的边缘,方才宋绥宁刚经历过生死攸关,她才刚好些就要去安排外面的事情,细想她身上的伤口也只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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