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的老婆又疯又爱我: 22、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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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意绵看着她,懒懒道:“醒好早。”

    宋绥宁替她把掉下的被子重新掖回去,问道:“昨晚睡得如何?”

    “还可以吧。”施意绵压根不想回忆,试探地问,“我睡觉吵到你了?”

    “我睡得很是安稳,一夜无梦。”宋绥宁朝她笑笑,“很难得,以往若是不在府中睡,我会极度不安,难以安寑,我料想着大概是因为你在身边的缘故。”

    也是,自己这般武艺,宋绥宁睡得踏实也在情理之中,施意绵自我感觉良好地点点头,又问道:“你今日什么安排?”

    宋绥宁道:“先吃东西。”

    “哦。”施意绵刚同意,宋绥宁便照常要喂她。

    施意绵忙推脱:“我自己来吧。”

    “别闹。”宋绥宁不为所动,汤匙已经喂到她嘴边。

    施意绵不得不张口吞下去,咽下之后才想起来:“你吃过了吗?”

    宋绥宁道:“嗯。”

    施意绵这才心安理得地开始吃,宋绥宁怎么能待自己这般好,自己还从未在她人面前有过这般待遇,她本想着自己矫情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实在丢人,可是这样的机会又难能可贵,她更想好好将粥咽下去。

    “好吃。”施意绵看着宋绥宁,弯下眼眉。

    宋绥宁揉了揉施意绵稍稍杂乱的头发,浅笑:“真乖。”

    施意绵愣愣,继而埋下头:“宋绥宁你真会挑逗人。”

    宋绥宁却正色道:“并非挑逗。”

    “上药。”

    施意绵挣扎不过,只得任由宋绥宁动作,横竖也吃不了什么亏,她索性放弃了抵抗。宋绥宁的动作依旧轻柔,可药膏触及伤处的刺痛还是令她浑身紧绷,施意绵咬牙忍着,咬着咬着,却发现也不奏效,若自己来上药,好歹心里有底,她死死闭着眼睛,将即将溢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意绵?”施意绵听到了宋绥宁的轻唤,她好似发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施意绵不肯抬头。

    “是不是弄痛了?”宋绥宁问道。

    施意绵木木地摇摇头,即便宋绥宁停了动作,身后还痛意未减,后脖颈却传来凉意,她缓缓抬头,宋绥宁的视线却在她的唇上。

    “松口。”宋绥宁摸上她的唇边,激得施意绵身形一颤。

    “张嘴。”

    施意绵被捏住了脸,整个人被迫仰起头。

    宋绥宁眼神微变,随即缓缓称赞道:“好厉害啊,都出血了,施意绵。”

    “我...”施意绵看着漠然色变的宋绥宁,忽然没了主意,又是极其为难的姿势,她觉得羞涩,伸出手想推开她的束缚。

    宋绥宁松开她,将自己的手背伸过去,淡淡道:“咬着我。”

    “不,不要。”施意绵连声拒绝。

    宋绥宁只道:“听话。”

    “我会轻一点,我知道你会疼,不必忍着辛苦。”

    施意绵轻轻道:“不要咬着,握手就好。”

    “好。”

    这药上得施意绵大汗淋漓,她不肯叫,也不再咬着舌头,抓紧着宋绥宁的手,她今天身上似乎浮动着别的香,是清淡的花香,甜香微泛,清芬萦怀,似有似无,缠缠绵绵绕着,恍恍惚惚间施意绵竟是分不清,是花成了人,还是人化作了花。

    “结束了意绵。”宋绥宁垂下手,眼光移到施意绵毛茸茸的脑袋上,“还好么?”

    施意绵恢复了活力:“小事。”

    宋绥宁看破不说破:“哼哼。”

    “你换香了?”

    宋绥宁回答道:“近日没空熏香,概是体香。”

    “真好闻。”施意绵又低头嗅嗅她的手,“我记得你喜欢花的。”

    “好喜欢你的味道。”

    “是么?”宋绥宁眼眸弯弯,莞尔道,“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说喜欢,这香太腻了,立威的话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我闻过多少香,还是头遭遇到你身上这般香。”施意绵道,“原来你身上的沉水香只为掩盖体香,宋绥宁你未免糊涂,白白消磨了。”

    宋绥宁蹲下身,和施意绵对视,淡声道:“你还闻过谁的香?”

    施意绵微惊:“这有什么联系,不过随口一说而已。”

    宋绥宁道:“不许拿我和别人比。”

    施意绵道:“哦。”

    “手还我。”

    施意绵才发觉自己还握着人家的手,悻悻松开。

    宋绥宁站起身:“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待着。”

    施意绵拉住宋绥宁的衣角,撑起身体:“我也想出去转,你知道的,我若是总摊着容易肢节萎废。”

    宋绥宁摸摸施意绵的脸:“刚上好药,不是痛吗?”

    施意绵道:“还好。”

    “原是这样,意绵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宋绥宁有意逗弄她,即便是挑逗的眼神却在她清冷疏离的脸上也丝毫不见突兀,反而是平添鲜活生机。

    “稍待,待药膏凝定,我再寻你可好?”

    施意绵道:“哦。”

    “若做你的手下,怕是一辈子也离不了你了,我若好生效忠,你应该不会叫我饿死。”

    宋绥宁不经意问道:“意绵对我什么感情?单单是这层关系吗。”

    施意绵抬起头,宋绥宁已经抬脚走了几步,背对着她,未曾转身,只是没由来地问了这句话,施意绵看不出她的心思,便打着哈哈:“这得看您的意思不是?”

    沉默良久,宋绥宁才开口:“我如何可以决定别人的心思。”

    施意绵应道:“属下的想法自然是跟随着主子的吩咐。”

    宋绥宁没理她,径直走了出去。

    门被不轻不重地掩上了,声音刚好可以传到施意绵的耳里。

    宋绥宁刚走出去没几步,便被人拦住:“主子,外面来人了。”

    “婠婠姑娘已经去应付,只是他们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只在那里赖着搜寻,上面唯有婠婠姑娘他们未曾见过,也便只有婠婠姑娘能应付,实在是怕他们来硬的,为难婠婠姑娘…”

    宋绥宁道:“我上去趟,你顾好下面的人,待我出去,便开始转移。”

    “您一人?”

    “他们冲我来的,自然会被我分去注意力,我能跑掉,你们却是伤者多,听好信号,”宋绥宁细细想想,“你们还需寻人去接应婠婠,不必管我,还有别的据点,我找你们汇合。”

    “是。”

    宋绥宁忽然叫住了她:“对了。”

    “主子请吩咐。”

    宋绥宁的脸上浮现出些为难:“劳烦转移的时候去我房中带意绵一块,只告诉她我去前方开路,快些离开此地。”

    “是。”

    此处有三道出口,一道通向医馆内室,一道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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