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女又把师兄咬了: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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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柳回忆之前看见的画面,将嘴唇贴住江玄肃没有受伤的另一侧脖颈。

    吻与咬是两种不同的动作。

    山上动物交/配,如果到了用嘴的地步,多数是为了咬住另一方,使其无法再挣扎抗拒。

    而阿柳在人间见过的男女,每每用嘴唇啃咬伴侣的颈侧,都只留下深红浅红的印记,极少动用牙齿,真的咬出血。

    做这件事的时候,人比寻常动物要快乐,这是阿柳观察以后得出的结论。

    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快乐?

    之前没有机会实践,如今为了捉弄江玄肃,阿柳也对此起了好奇之心。

    江玄肃仍闭眼不答她的问题,她索性自己探索。

    嘴唇是烫的,磨蹭着同样滚烫的颈侧肌肤,轻轻舔咬的时候,几乎能想象到牙齿扎穿喉管后,会涌出多少鲜血。

    而江玄肃早已封闭感官,毫无察觉,他呼吸平稳,胸膛缓慢地起伏。

    阿柳低头观察。

    男子的前胸与女子不同,阿柳看看自己的,又拍拍江玄肃的,总觉得他的要更硬一些。

    脸颊贴上去蹭了蹭,是她喜欢的触感和气味,可她只想这样靠着睡觉休息,不打算再劳动身体做些别的。

    手嘴并用研究了半天,身下的人一动不动,阿柳逐渐没了兴趣。

    搞不懂!

    为什么那些男女脖颈交缠的时候,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看上去那么高兴。

    可她现在亲身体验这件事,却像在吃一具放倒后还没死透的尸体,除了想要咬出新的伤口,扎穿江玄肃的喉咙之外,没有别的冲动。

    还不如之前舔他嘴唇的那次。

    阿柳摸了摸肚子,那里安稳无恙,既没有丹田苏醒带来的异动,也没有涌起上次那股陌生又酥麻的感觉。

    莫非啃脖子不行,还是要啃嘴唇?

    阿柳往后退开一些,用目光描摹江玄肃的嘴。

    淡红色,不厚也不薄的唇瓣,含住的时候让她想要轻轻咬下去。

    再往里是牙齿,曾被她用舌尖触碰过,没来得及对比是否和她的牙一样尖利。

    再然后……

    上次白白被江玄肃推了一下,却没能尝过里面的滋味。

    阿柳左右看了看,最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重新望着眼前的嘴唇权衡利弊。

    这附近一片荒山野岭,没有被子,连绳子也找不到一根。

    看江玄肃一本正经的样子,应该不至于解下他自己的腰带捆她。

    如果被他推开,正好,反正她也想跑,趁机跑得远远的。

    舔他这件事,之前已经被他明令禁止,这次她想犯禁,要找个由头。

    阿柳福至心灵,突然搭住江玄肃肩膀,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吃你的舌头。”

    若他出言阻止,不再装聋,她正好继续用之前的问题作弄他。

    若他不动弹……这次她舔上去,可是事先提醒过了,是他不听而已。

    话音刚落,江玄肃毫无预兆地抬手按住阿柳后颈。

    然后,把她的头轻轻扣在自己肩上。

    阿柳一怔,眨眨眼。

    他力道不大,却扣得很牢,不给她偷袭的机会。掌心贴合脖颈的皮肤,连带着两人的上半身也贴在一起,心越跳越快,从那边传到这边,呼吸不再平稳,一下下地撑起胸膛。

    方才怎么戳弄都没有反应的身体,此刻突然“活”过来了,让原本无聊的依偎变得有趣。

    阿柳下巴搭在江玄肃肩上,没急着挣扎,开始感受他身上种种细微的变化。

    他的声音也有些奇怪,像蒙了一层细沙:“我们和他们当然有区别……他们做的事,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

    江玄肃说完才察觉自己和阿柳眼下的姿势不妥,立刻放开手,轻推她肩膀,让她从自己身上离开。

    随后站起身整理衣裳,有意岔开话题:“我的血,你不喝了?”

    方才许久没感觉到疼痛,他就知道阿柳一定又在拿他当物件摆弄。

    他不想再伤了她的心,一时纵容,没想到她又开始打他舌头的主意。

    夜晚寒凉,江玄肃脸颊却无端燥热,幸好此时背对阿柳,不会被她察觉神情的窘迫。

    阿柳坐在地上望着江玄肃背影,没回答他的问题,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那我们做道侣不就好了?”

    那系扣子的背影动作陡然僵住。

    “相爱的男女才可以成为道侣。咳,就算人们常说兄妹之间相亲相爱,也不是这种相爱。”

    阿柳不耐烦听他绕来绕去说话,两腿一伸,背靠巨岩:“哪种相爱?”

    “那是……”

    江玄肃望着眼前空旷的山谷,渐渐没了声音。

    哪种相爱?

    其实他也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他所得到的、能称之为“爱”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

    恍惚之下,江玄肃护腕上的灵玉一暗,灵息对五感的控制终于撤除。

    种种感官逐渐恢复,颈侧传来舔舐后留下的余温,外衣前襟是乱的,身上有几处被揪过,似痒似痛的麻意顺着胸腔往上走。

    江玄肃一点点弓起身子,手撑住膝盖,缓缓呼出一口气,任由夜风灌进身体,用冷意给头脑降温。

    果然,刚才在驿站外就不该放任阿柳乱看。

    认字读书,学礼仪懂规矩,需要漫长的岁月。

    学坏却只要一瞬间。

    阿柳抱着胳膊等了半晌,没等到答案,刚要催,江玄肃终于回头了。

    “相爱太虚无缥缈,就算我说出释义,你也听不懂。不论别的,只说这个。”

    他在距离阿柳几步开外的地方坐下,神情严肃,朝她展示颈侧被咬伤的地方。

    “道侣之间,不仅可以这样做,还能做别的。我们之间,做这件事需要情有可原,平时不能随便做。而且……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再往下,再往上,都不可以,明白了吗?”

    从前在凡界,项姥姥等人就喜欢用“说了你也不懂”敷衍阿柳,江玄肃的话一出口,阿柳顿时绷起脸。

    等他说完,阿柳一声不吭瞪他半晌,忽然指指自己的脖颈,明知故问:“你怎么不说清楚,道侣之间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江玄肃与她对上视线,开口竟有些磕巴:“你……不用知道。这些事不必现在学。”

    阿柳哼了声:“你其实根本不知道吧?”

    江玄肃移开视线,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不成形的画面,除此之外,的确没有更多了。

    过去十六年,待在白玉峰上修炼学习的时间占了多数,每天把身体累得再也无法动弹,哪里有精力、有条件想这些东西?

    不说这个,就连什么是相爱,相爱的人能做哪些事,兄妹之爱和道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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