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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岭南小厨娘》 90-100(第11/14页)
吃食?”
闻言,青芜抿唇一笑,“娘子运气好,恰好今日李郎君送了不少韭菜和落花生来,今日食肆多了一道小炒黄,您若是能吃得惯韭菜,那我推荐您点上一份,这菜味道极好,韭菜鲜嫩,落花生又十分酥脆,加上刚从海里捞出来的花甲肉,那滋味鲜得我恨不得连舌头一块吞下去。”
“那便来一份小炒黄,再要一份腌笃鲜,剩下的就等她俩来了再点吧。”芸娘自然是十分信任青芜,毫不犹豫就点了一份小炒黄,又添了一份春日限定的腌笃鲜,末了,她又点着菜单上的牛乳卷满心好奇,“这个脆炸牛乳卷是什么吃食?跟烤牛乳有何区别?”
“这个也是今日我们食肆新出的吃食,这个是油炸的,外皮十分酥脆,吃着比烤牛乳多谢滋味,娘子可要尝尝?”青芜笑着解释。
话音一落,林书晚从窗口探出脑袋,手撑着柜子就同青芜道:“你可同食客说了,今日的新品,数量有限,食肆会员可优先选购?”
“哎呀,忘了,我这就同他们说。”青芜一拍脑袋,心虚一笑,吐着舌头就跑远了。
留下身后的林书晚无奈摇了摇头,又同宋老叮嘱了两句,才回身进了灶房。
大抵是限量二字刺痛了城东那些贵人敏感的神经,没一会林记现有的食客,几乎每桌都点上了一份小炒黄。
等到崔三娘同蒋珠领着下学的谨哥儿同源哥儿回到林记,芸娘点的小炒黄跟腌笃鲜也上桌了,翠绿的韭菜油汪汪的,炸过的落花生被碾成微小的颗粒状,藏在韭菜之间,里头还掺杂着细长的花甲肉,光闻着似乎就有一股咸鲜的海水味扑鼻而来。
其实廉州贵人都不爱吃韭菜这些味道重的吃食,但林记端上来的小炒黄,一片翠绿,光瞧着就让人忍不住直吞口水,尤其是才落坐的两人,直勾勾地盯着那碟吃食,有心尝上一口,却又实在难以下筷。
正迟疑之际,已经汇合的三小只,一人捧着一只用菜叶卷起的小炒黄,咔嚓咔嚓吃得欢快,于是芸娘大步流星走到安姐儿身后,一把将人提溜到自己跟前,三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她。
安姐儿咀嚼地动作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瞧着三人,“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吃食,才开口问道:“几位姐姐,为何要带我到这来?”
话音一落,崔三娘将自己跟前的小炒黄往前推了推,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安姐儿,快告诉姐姐,这小炒黄要怎么吃?”
闻言,安姐儿恍然大悟,三两口把手中的吃食塞入口中,随即捏着那瓷盘里头的勺子,一手拖着裁剪成圆形地菜叶,脆生生地开口,“就是这样,用勺子将菜舀入菜叶里头,再把菜叶裹起来,就能吃啦。”
安姐儿三两下将菜叶卷好,递到芸娘手中,崔三娘与蒋珠有样学样,也替自己卷了一个,嗷呜一口,味道竟格外的好,外头那层生菜叶不仅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些清甜,脆爽的口感更是为这道菜多添了一些风味,再往里头一口吃到的就是鲜嫩的韭菜,令人意外的是,韭菜没有半点辛辣之味,吃起来甜滋滋的,里头还夹杂着脆脆的落花生,紧随其后的便是极有嚼劲的花甲肉,滋味鲜嫩,口感丰富。
“果真是时鲜的菜,这味道当真不错。”崔三娘也算是吃过许多山珍海味,但这种做法的花甲还是头一遭尝试。
“当真有这么好吃?”邻桌点了吃食,还没上桌的食客,瞧得那叫一个眼馋,不由自主开口询问。
“那是自然,韭菜鲜嫩,肉也鲜嫩,落花生又十分酥香,吃在口中当真是鲜上加鲜,尤其是外头那层菜叶,可谓是神来之笔,吃起来清甜爽口,刚好能用来解腻。”蒋珠咽下最后一口小炒黄笑着说道。
这绘声绘色的描绘,当即让相邻的几桌食客都起了好奇之心,一时间抓耳挠腮的等着小炒黄上桌,好在他们也没等太久,一碟碟还冒着热气的菜就从窗口递了出来,等到菜一上桌,那些食客就迫不及待学着方才蒋珠几人的吃法,托着菜叶就挖了满满一勺包在里头,一口咬下,脸上霎时露出幸福的满足感。
“这味道实在不错,姜掌柜可否再给我加一份?”有食客吃完,还觉得不过瘾,抬着嗓门就唤姜婉。
“是啊,这一份分量也太少了些,根本不够吃。”
姜婉匆匆而来,想着方才林书晚同自己所言,只好赔着笑脸开口,“诸位实在抱歉,今日送来的花甲少,只能做出这些吃食,所以一人只能买一份。”
话音一落,方才开口的几人霎时垮了脸,若是旁的原因还好,这食材不够实在没法子解决了,好在林记旁的吃食味道也是极好的,尤其是脆炸牛乳卷,外皮酥脆,内里却是浓郁顺滑的牛乳浓香,一口下去令人回味无穷。
“你听说了吗?裴府出事了,我那那口子在医馆做活,他瞧见宁大夫一大早就被请去了裴府。”妇人吃着饭,偏过头跟自己的同伴说着今日廉州的奇事。
不等同伴开口,邻桌听了一耳朵的食客就凑了过来,满脸神秘之色,“那你可知晓出事的是谁?”
两人摇了摇头,“裴府守卫森严,里头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平民能知晓的。”
于是下一秒,那人就十分自来熟的端着碗筷坐到两人身侧,压低着嗓音,一脸神秘,“出事的正是裴大人,昨夜大雨,我听说他淋了一整夜的雨,被下人发现时,脸色青白,嘴唇都青紫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说着,那人摇了摇头,一脸可惜,随即又好似想到什么,眼睛咕噜一转,又接着道:“我猜啊是那位早亡苏家女来找他索命来了。”
闻言,两人满脸怀疑,“你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话音一落,那人当即骄傲的一挺胸脯,“我阿兄是裴府的侍卫,宁大夫就是他请去府中的,不过此事还请两位娘子莫再往外传了。”
说罢,她便喊过姜婉结账,随即匆匆离去,留下两位娘子面面相觑,方才她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声,林记食肆又正值饭点,人多口杂的,恐怕明日整个廉州都能知道此事了。
与此同时,将几人所言之事,听得清清楚楚的芸娘三人,喝完最后一口汤,就同姜婉打了声招呼,直接往后院去了。
三人轻车熟路地穿过后门,直奔灶房而来,蹲在窗口就那么瞧着林书晚,她心知三人有事寻自己,便将手头的活都交给了薛秦二位娘子,好在如今她二人都能独自上手做菜,味道也同林书晚所做的相差无几。
故而林书晚也能安心从灶房出来,她一手提着一壶今日刚煮的奶茶,一手拿着一只食盒,人还未走近,就能隐约嗅到里头浓郁的奶香。
“晚娘,我已按照你们所言,把苏娘子的玉镯丢在了那负心汉的身上。”芸娘捧着奶茶,笑嘻嘻的说着昨日她吓唬裴知州的事,末了还添了一句,“我还给那负心汉下了足量的幽冥花,估摸着还得睡上三五日才能醒来,醒了他也只会觉得昨夜那一切都是梦境,估摸着还会觉着是冤魂索命来了。”
“芸娘,你真厉害!我听我阿爹说裴府里里外外安排了不少侍卫,寻常人根本进不去,而你竟然如入无人之境!”崔三娘捧着脸,眸光亮得似星辰一般,满脸倾佩地盯着芸娘。
大抵是被少女炽热的崇拜感染,芸娘难得红了脸颊,故作镇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没有,还是多亏了三娘出的注意,对了,晚娘除了将玉镯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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