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太下午茶推理时间[民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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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礼物。段澄恩一身黑色丝绒居家服,拿着刚看完的几份合同上到二楼,就看见小妻子趴卧在沙发上看书,手边玫瑰花茶冒着热气。

    她如今虽然识字,却不是个爱看书的人。书柜里的书册子一概不动,愿意帮他处理陈年旧账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在看什么?”

    女人闻言转身,翘起的脚丫子顺势勾住段澄恩腰带,把人拉到面前坐下,将一本封皮已经泛黄的书放到他面前。

    《夷坚志》,男人侧眼看去,手边茶几上还放有《汉书》、《大黑天神经》、《大明律》和《西域记》。

    “传言不是说,是万宝珠化身厉鬼吃小孩么?如今又有小孩失踪,丽曼姐说恐怕这不会是最后一个。万一是遇上之前孙一围那样的连环杀人魔,还是要找出凶手犯案的缘由才行。”

    段澄恩将书还给她,手抚过她光裸的脚掌和小腿,确认她身上缓和继续说道,“所以你就找来这些方术杂书?”

    “可不是杂书,”她来了兴致,从沙发撑坐起来,大腿甩到男人膝盖上,整个人靠在段澄恩胸前,翻开某一页拿给他看,“这《夷坚志》其中一篇《九圣奇鬼》里写道,邪教团伙利用童男童女的命祭鬼,目的是为了向活着的人下咒。受诅咒之人被鬼缠身,短短七日内便会暴毙身亡;还有这一篇《降伏法》,里面讲密教法修之人利用人骨为皿,以血供养血尸,操纵尸体外出行凶杀人……不过,我翻遍了面前典籍,都没有找到女鬼专杀男童的秘术,里面这些邪门歪道大多讲究童男童女,一定要有男有女才行。”

    “女鬼属阴,或许是采阳补阴呢?”

    “那为何不杀男人,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比黄口小儿阳气重?”

    段澄恩把玩着她的头发,眉眼带笑道,“许是男人臭得很,入不了女鬼的眼。”

    他看似一本正经的玩笑话将她逗乐,叶秋容噗呲一声笑出来,双手长伸环住段澄恩脖子,软乎乎地贴上去。

    “先生不臭,先生香得很。我要把先生看紧点,免得被女鬼抓走,吸干了精气。”

    抛开她翻旧账和闹脾气的时候不谈,甜言蜜语对男人的杀伤力依旧。男人顺势回搂住她,一只手托住屁股一把将人扶到自己大腿坐好,另一只手捏住妻子下颚,迫使她微微张口,舌尖先嘴唇一步凑了上来。

    “唔……”

    段老太太去世,加上终日忙碌,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亲近。叶秋容只感觉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到她唇瓣、鼻尖、下巴肉,腿心热辣辣地张开,惊得她慌张睁眼。

    “还有人呢。”

    “都被我叫出去了。”男人呼吸粗重,眼里再容不下她以外任何事物,大掌按住她后脑勺,伸长脖子又立刻贴上来,把人往沙发上带。

    重新躺回沙发上,唇上的吻逐渐转移到胸口蕾丝绑带上,她浑浑噩噩脑子不太清楚,从嗓子里挤出几个气音。

    “嗯……上次在沙发上还没玩够吗……”

    冬日的衣服,即便是居家服也隔着好几层,男人自顾自忙活,抽出一点耐心答她。

    “记不清了,再来一次……”

    她可记得清楚得很。他说,他看上的是她伺候人的功夫。

    不行,这回该换一换了。

    真丝睡衣落到地毯,男人刚覆身上来,叶秋容红着脸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些,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把人推开。

    “先生。”

    他不愿冷场,脸凑过来与她耳鬓厮磨,闷闷“嗯”了一声。

    “先生这回也伺候伺候我,如何?”

    “伺候”这个词用得妙,他几乎立刻想起那晚在沙发上因为白扇周同她吃醋时说过的话,心下了然,双眼危险地眯缝起来。

    叶秋容提出这个要求立刻后悔了。他伺候她,如何伺候?难道还能男女互换,让她把人压在沙发上,艹/得他喵喵叫不成?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正想着如何圆过去,男人黑压压的身影忽的撤开,她立刻感觉腿心发凉,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他竟然在……

    先是试探的轻触,带着温柔好似凉风拂过,接着雨落声渐响,密密麻麻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口中气音胡乱叫着,脚趾头抓紧,声音越来越大。

    “先生……先生……”

    男人沉眼瞧着她眼神几乎失焦,屋子里弥漫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丰沛的水渍打湿沙发。男人略抬起头,她立刻瞧见他嘴角、指尖都湿了,羞得面红霞飞,伸手去捂他的眼。

    “别看。”

    “很美。”

    “别说了……啊呀。”她闭着眼尖叫一声,下意识想要闭上那羞耻之地,却已经来不及。

    段澄恩喉结上下滚动,双手撑在沙发两侧,重新回到她面前,声音微哑道,“如何?我伺候人的功夫好吗?”

    她哪里敢属不,捂着双眼止不住点头。下一瞬耳边传来男人沉闷的低吟,她的人生彻底圆满。

    满到不能再满了。

    可这里始终是公共空间,她内心羞耻无比,一边配合他,一边求他快些。

    “被人看见我就死了。”

    “不会有人的……”男人热汗涔涔,掰过她的手捧住自己的脸,声线发颤,“……太太忘了,如今这宅子里只有你我……”

    是了。她的丈夫是掌权人,她如今是这宅子真正的女主人。

    可她记得,段澄恩之前不止一次同她提过,觉得这栋宅子颇为老旧。

    “先生不是嫌这宅子不好吗……为何不惜舍弃老太太的那部分财产,也要留在这里?”

    他抓着她再抬得更高些,从身后重新抱住她,低声道,“……新婚夜我曾问你,有什么想要的。你的还记得,你如何说的吗?”

    新婚夜?

    她嫁进段家那晚,听着门外全是段家亲人,娘家中人竟无一人留下闹洞房。刚好段澄恩事后问起,她便随口说了句,“要做这栋宅子的主人”。

    没想到他当了真。

    “先生是为我?”

    “嗯。”

    紧紧贴在一起已经无法满足他。段澄恩伸手捧住她的脸,让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唇瓣再一次贴上去。

    “我已吩咐下去,将这栋宅子转至你的名下。今后,你便是这栋房子真正的主人。”

    她趴在沙发上默默听着,也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想哭。

    吸鼻子的同时,小嘴跟着收缩,身后男人猛地愣住,浑身绷紧,少有地开口求她“放松些”。

    潮湿雨夜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夜里十二点。最后一次她站在地毯上,脚踩着自己的真丝睡衣,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着,叫嚷说抽筋了,哀求着想将自己另一条腿放下来。

    好不容易躺到床上,段澄恩一脸餍足,同身侧妻子说道,“二哥的公司收购仙乐斯舞厅的事,你也知道了。”

    叶秋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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