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太下午茶推理时间[民国]: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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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贴到她脚心,“我说过吧,我比他们都有用。”

    “有用,什么有用,哪里有用?”

    她故意上下打量他,眼神赤裸,带着低俗的蔑视。偏男人爱惨她这股劲,心里又痒又挠不着的感觉上来,大掌伸进她裙摆,捉住那只还在乱动的脚,贴上自己胸膛。

    “哪里都有用。你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取来。”

    十九岁就是好,什么承诺都敢许,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只想博美人一笑。

    沈丽曼瞧着他耳垂泛红,浑身肌肉邦硬,知道小孩胜负欲上来,估计那什么也跟着来了,穿着黑丝的脚顺势在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蜷着脚趾头,勾他的下巴。

    “给我,我想要的。那你又要什么?”

    “你,”他丝毫不加掩饰,不管是声音还是身体,带着对她满满的占有欲,双眼充满侵略感,“我要你像刚才亲他一样亲我……不,比他更热烈、更认真,亲到我满意为止。”

    他当然还想要别的,但是他说不出口。羞耻心最终战胜探索欲,他伸手按住那只不安分的脚,顾及她脚上有伤,没太用力。

    “可以么?”

    原来他比苏砚之还直接。

    感觉到那只手略有些硌人,似乎是掌心有茧,她侧眸细看,瞧见他虎口也有茧,双眼眯缝起来。

    下一瞬,那只脚抽回去,他手心空荡荡,心里也空了一块。女人惬意在沙发躺下,开口赶人。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好要什么,自然找你开口。”

    夜色浓厚,男人的不舍更加沉重些。

    心口仿佛被那只脚揉碎了,他隔很久才缓缓起身,抓起桌上的钥匙,准备离开。

    大门打开,冬日泠冽的风钻进来,将沈丽曼的理智唤回几分。

    男人一只脚刚迈出大门,身后传来女人清冷的声音。

    “等一下。”

    王郁臣转身,月光将女人精致的面容照亮。她冷眼看来,声音也如同着冬夜一般冷。

    “你不会做出欺骗我的事情来罢?”

    男人的心骤然一紧,掌心微汗道,“自然。”

    她听完,没什么反应,眉毛挑动一下,躺了回去,“那就好,更深露重,一路小心。”-

    顾宅,深夜依然灯火通明。

    顾均胜从浴室走出来,瞧见妻子穿着睡袍、翘着脚,趴在床上看书,走近发现她看的是仙乐斯火场的调查报告。

    “还不睡?”

    床靠近浴室的一侧突然凹下去一块,男人大手从身后搂住宋芳笙的腰,吓得她手上资料洒了一地。

    “啊!这就睡,马上睡!”

    她挣脱他的手坐起身来,泥鳅一样钻进被子里,闭眼继续道,“我太困了,我什么也不能做。”

    妻子如此大的反应,他一时没明白过来,坐在床角看她。宋芳笙闭眼没等到他回答,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想偷看,与他的眼神撞上,干脆拿被子把头蒙住,躲在被子里叫嚷。

    “真的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的!”

    他终于听懂了。

    宋芳笙在被子里又等了一会儿,身上骤然压上一个重物,沉得她喘不过气来。顾均胜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圈在怀里笑她。

    “我那晚吓着你了?”

    第62章 三次

    青纱帐幔摇曳,玻璃花窗上渠映一轮明月。

    顾均胜刚洗完澡,睡袍领口敞开着,左侧胸肌上一条斜长伤疤隐隐可见。

    宋芳笙盯着那道伤疤,想起那晚她晕过去之前,眼前模糊不清,只能看见那条伤疤在她面前疯狂上下,多的她也记不清了。

    所以她一把伸出手,将男人领口捂严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直摇头。

    “没有。”

    还说没有。

    男人嘴角勾起,手故意探进被子里,激得她炸毛,“那……”

    “……那那那也不行!”她伸手推他,把男人的脸推得变形,“我真的困了……”

    “就一次呢?”

    “我不信。”

    上次一共几次?四次?睡梦中还有一次。

    五次变一次,他又不是突然老了二十岁,她才不信。

    他弓身,宋芳笙登时感觉身上轻了,耳边听他满含笑意继续问道,“是觉得一次满足不了我?”

    “嗯。”

    “那我们商量好,几次,你是欢喜的?”她红着脸又想钻进被子里,被男人拉出来圈在怀里,滚烫气息不断喷洒在她脸上。

    两人在床上拉拉扯扯一阵,最终以顾均胜绝对的力量优势获得胜利。她被两条粗壮手臂圈在怀里,脸上全是某人蹭来蹭去时留下的味道。

    男人再开口,声音微哑,“我猜,三次。”  !

    他怎么知道的!她那晚有一半时间在哭,一半时间在哼哼唧唧,拢共也没说几句整话啊。

    敏锐捕捉到她惊恐的眼神,顾均胜把人稍稍放开,玩布偶一样摆弄着她的头发,沉声继续逗她,“因为从第四次开始,某只小猫不抓人也不挠人,实在太听话了……”

    那你还继续,她在心里抱怨。

    “……可是怎么办,听话的小猫我也喜欢……”

    孟浪。那晚过后,某人说情话来越发放肆了。不行,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被窝里热水瓶又要烧开了。

    宋芳笙不安分地扭动几下,背过身,弯腰去捡地上散落的文件。

    “怎么办,李正送来这些调查的报告我已经看了好多遍,怎么真就能把段澄远夫妻身边所有人都排除掉呢?不会是你们警署有内鬼,收了他们的钱,帮他们脱罪吧?”

    话题转移的不错。男人低头玩她的头发,眼皮不曾抬一下,“荣宅失窃案那回,整个警署上上下下已经全部排查过,贪财、好色、抽大烟的一律都赶走了。李正交回来的东西,他自己一定看过无数遍。”

    说话间,她一缕头发已经在男人手里变成了三股麻花辫,看着倒像模像样。她把头发抽回来,疑惑地看他,“先生还会扎辫子?”

    “刚学的,前两日小刘把八岁的妹妹带到警署,他会编,我在一旁看了会儿。”

    “学这个做什么?我又不喜欢扎麻花。”

    “女儿没准喜欢。”  !干嘛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宋芳笙忍不住又翻白眼,“你又知道一定是女儿……哎呀不说这个,继续说案子。如果段澄远夫妻身边人都排除掉嫌疑,难道真的就只剩下仙乐斯舞厅的人可怀疑了吗?他们都烧死了啊。这些人我们查了,没有欠债,家里人也没有受到段澄远夫妻威胁。火灾发生以后,段澄远夫妻也装成受害者,说要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去找叶家和段家要钱。难道这世上当真有人,愿意豁出性命,就为了帮不相干的人栽赃嫁祸吗?”

    顾均胜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想自己怎么下了班还在工作:“凶手不能被烧死吗?夫人常看小说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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