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春归: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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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士禄却并不如此思量,他只觉林臻拒绝了他,定是因季濉的缘故,当下心内更是愤懑,他一把捏住林臻的手腕,“你为何不肯随我离开?难不成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放开。”林臻身心俱疲,不愿与他再争辩下去。

    然而这一切看在宁士禄眼里,却是默认了,他自小倾慕的阿姐,爱上了从前林府那个卑贱的奴仆,而今又逼死舅父的男人。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宁士禄红着双眸,紧紧地凝视着眼前衣衫散乱的女子,忽然间,他用力抱住了林臻。

    定是因为阿姐被他强占了身子,若是自己也得到了阿姐,阿姐就会心甘情愿跟他走。

    “臻儿,别怕,一切都会好的,很快就会好。”宁士禄一面安抚林臻,一面侧首用唇齿去摩挲她的脖颈。

    林臻浑身热得发烫,头疼欲裂,察觉自己被人如此轻薄后,怒不可遏,一阵恶心从心底蔓延开来,她已使出全力去推阻身前的男人,但以林臻现下的体力,对宁士禄来说,全然是不痛不痒的。

    “滚开……”她几乎是从唇齿间研磨出这两个字。

    到了如斯地步,宁士禄哪里还有停下来的可能,林臻身上独有的清香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不禁将她抱得更紧,动作更加放肆。

    林臻长眉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整个身子被宁士禄死死困在怀里,手脚发颤,却使不上力。

    昔日清冷孤傲的人,此刻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

    “下官昨日回府时碰巧撞见了夫人,思虑到天色已黑,便自作主张将夫人安置在这里了,想来这会子夫人已等得急了。”

    孔景和只当什么都不知情,只字不提林臻的名字,只笑着将季濉引去二楼的厢房里。

    季濉唇角不觉扬起浅浅的笑意,饶是他很清楚林臻的性子,但听见这般话,依旧觉得受用。

    石竹向他上报林臻逃走,他虽震怒,却并未再次失了分寸,他知晓,只要林玥在他手里一日,林臻便不可能置她于不顾。

    如此,林臻便成了他手中的一只风筝,任她飞得再高,也永远掌握在他掌心。

    昔日清冷孤高视他如无物的人,到底还不是被他捏在手心?

    任他折辱,任他欺凌,直至他厌倦为止,届时他便……

    杀了她?或是放了她……

    季濉俊美的脸霎时黑下来,只是短短一瞬的思虑,他便已清晰的意识到,任何一种可能,他都不能接受。

    他要将她永远囚在身旁,至死方休。

    临近房门前,季濉忽然停下步子,抬手示意,“你们且在此处候着便是。”

    孔景和欣然应是,倒是一旁的石竹拧着眉头站在身后,半晌才抱拳道:“是,将军。”

    第24章

    季濉全然不曾想到,他推门而入时,见到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红漆榉木的架子床上,两人相依相偎,那个在他前面冰冷如霜的女人此刻正眉眼似水、衣衫半解地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内炸开一般,每一寸血肉里都盛满了怒火。

    宁士禄的动作也随着开门声停住了,他凝眸望过去,见一男人从晨光中逆光走来。

    男子的脸浸在黑暗中,他尚未看清来人,一道亮光骤然朝他袭来,堪堪从他脸上划过,强势地钉入身后的墙缝里。

    半晌他才隐隐觉出脸颊上的刺痛来,他重新转过身去,微眯起眼,在看清来人的那一瞬,便将怀里的人放回榻上。

    强大的愤怒盖过了内心的恐惧,他红着双眸朝季濉冲了过去,口中低吼道:“你敢欺辱臻儿至此!”

    他怒,门前的男人又何尝不是,方才那只射偏了的袖箭,仅仅是因季濉愠怒过盛,才失了准头,并没有丝毫想留他一命的意思。

    未待他冲到季濉跟前,后者便已上前几步,一把将他伸过来的拳手狠狠攥住,下一刻,房内便传出一阵惨烈的嘶喊。

    石竹与孔景和几乎同时冲进房里,震惊地看着倒在他们面前的宁士禄。

    “拉出去喂狗。”

    背朝着他们的男人,冷冷发出一言。

    这样的神情语气,石竹知晓,主子的话并非是在恐吓,而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宜州之行就在眼前,这个关头杀了永安侯世子,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理智的决断。

    “将……”

    石竹想要阻拦,方一开口,伸出的手便被一旁的孔景和按住了,二人相视一眼,他终究咽下了那句话。

    主子如此盛怒,此事又岂能有回旋的余地?

    “是,将军。”他俯身将地上的宁士禄拖起,与孔景和一起退了出去。

    房门再次合紧,窗前朦胧的光照进纱帐,林臻面色如霜,长眉微蹙,粉唇深抿着,昏躺在榻上。

    季濉踏着黑靴一步步靠近床帏,他坐至榻前,俯身勾起林臻的下巴,在她耳畔低语:“顺从是假,迎合是假,和他私会才是真。”

    “对么?”

    从外而来的季濉,带着一身寒气,冰冷冷的话语吐在林臻耳侧,却让她觉着舒缓许多,体内的燥热让她本能地想靠他近一些。

    季濉只当她是睡得迷糊,仍沉溺于同那废物的旖旎中,不禁手中力道加大,紧紧钳住她,“可惜,他就要死了,抛尸荒野,投喂野狗。”

    季濉狠厉的话语将林臻拉回方才的梦魇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喃道:“不要……不要……他不会死……他不会死的。”

    她那般费力救活的人,怎能轻易死去?

    他不会死,他会长长久久的活着……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你且睁大眼睛看看,他会不会死!”他发狠地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清醒过来。

    林臻在一阵酸楚中迷离地睁开眼,那熟悉的轮廓再次浮现在她眼前,她却以为自己仍昏沉着看错了人,又误将宁士禄看作了季濉。

    她开始挣扎,“放开……”

    自然,林臻这样的反应无异于火上浇油,季濉脸色阴沉欲滴,他很快松开了手,转而将人捞入怀里,将那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他冰凉的胸膛前,满是恶意道:“放开?本将军今日便要让你知晓,你该臣服的人是谁。”

    被侵。入的一刻,林臻贝齿咬破了下唇,口中氤氲漫开的血腥味让她再次清醒,高热散出的汗让她整个人宛如从水中捞出一般黏腻,湿漉漉的双眸定定地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薄唇……

    见他眉头皱得深,她便不自觉伸手去抚,软弱无力的指尖堪堪轻划过他眉头,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句:“林初……”

    “住口!”

    他不愿回想那段愚蠢的过往,也不想从林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犹记得在林府时,他曾施计让宁士禄坠入荷塘里,本已得逞,却还是被林臻发现了,她让他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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