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攻略不下的男二: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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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

    “册封大典过后,母后诞下大哥,你封大哥为太子,可随着时间推移,你总觉得大哥不是你的孩子,你怀疑他是——你弟弟的孩子。”

    “所以你将他囚于东宫,不让母后见他。后来师家犯错,你将计就计,利用‘厌胜之术’生事,污蔑我大哥害死我母后,将他处以五马分尸极刑。”

    “阿耶,我说得对吗?”

    景仁帝瞪大了眼,瞳孔涣散。

    “可惜了,最厌恶歪门邪道的阿耶如今竟也迷上了‘修仙长生之术’,若非如此,儿臣还不能那么快找到机会,坐稳这位置。”

    他指腹探了探碗边,见热气散得差不多,李知白道:“阿耶,该喝药了。母亲也等着你团聚呢。”

    他将药送到景仁帝唇边,强行灌下去。

    也不管他如何挣扎,药撒了满嘴,见药灌了一大半,他也自讨无趣,放下碗,静静坐在床边,看景仁帝挣扎。

    在他眼中,这位“父亲”是极为割裂。

    他一面厌恶着大哥,一面却能手把手教他识字、玩耍,扮演慈父的模样。

    他只是与大哥说了一句话,景仁帝便立马遣人惩罚大哥,大雪纷飞的夜里,受完笞刑的大哥白衣浸血,嘴唇冻得乌紫,而他却在烧着暖炭,铺着厚绒毯的屋子里取暖。

    景仁帝以一次次实践告诉他,大哥所受的一切伤痛都是他带来的,他没有办法,只能被迫回避母后与大哥。

    后来外祖父死了,他的头颅被一个无名小将斩下。

    那斩杀他的小将没有得到惩罚,反而被赋予勋赏,一步登天,日子过得幸福极了,就连他们女儿的笑容也变得格外刺眼。

    如果不是外祖父死了,他师家又怎会失势,失去倚仗的母亲又怎会被枕边人算计惨死。

    李知白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他乜了眼睁大着眼已然断气的景仁帝,指腹轻轻拂过眼角,下一瞬,他红了眼眶,跪地痛哭道:“阿耶!”

    屋外听见动静的内常侍推门而入,见死不瞑目的景仁帝,“扑通”跪地道:“圣人——歿了!”

    皇宫丧钟响彻天际。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理所应当要组织起大局。

    如今半数朝臣在东山寺内,朝中大多是自己心腹,李知白很疾速地准备起继位大典。

    本该循序渐进的他却被逼至此,如今两个鎏金银盒都落在了他的好四弟手中,若再不抓紧,死的便是他,是他背后的师家。

    第124章

    沈情拨弄着头顶风铃,有些无聊。

    她自东山寺下山后,就被李道玄送回了玄机阁,连同顾泽也在玄机阁养伤。

    窗外大雪纷飞,望着满地的雪,她鲜少起了兴致,披上氅衣就朝着院儿里走去。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遇见长安下如此大的雪,沈情自然要玩个痛快。

    即便手冻得通红,她也舍不得停下玩雪,绒绒细雪被她一会儿捏成个小团,一会儿揉成个兔子。

    许是一个人玩得不尽兴,又恰好院外传来动静,沈情将只是路过的顾让尘也给拉了进来。

    顾让尘披着厚厚的披风,一张白乎乎的小脸被毛领围着,他鼻尖和眼角通红,不知是冻得还是哭得。

    “师姐。”顾让尘情绪低落唤了声。

    沈情眉眼弯弯,捏了捏他的小脸,“让尘师弟,怎么,不开心?”

    顾让尘道:“哥哥还没醒,他身上有好多伤,师姐,你说哥哥他……会不会、会不会——”

    沈情捂住他嘴巴,“嘘!你哥哥哪儿有那么脆弱,他不过是失血过多,太医不都说了,等睡上几天,他自然就会醒。”

    “唔——”

    沈情道:“见过雪吗?”

    让尘摇摇头,又点点头。

    “没见过这般大的雪。”

    以往长安不是没下过雪,只是雪都很细很小,不过一柱香就下完了,地上只会留下水痕,从来没有过积雪。

    沈情拉着他就往自己院子里跑。

    “看!”

    让尘张大了嘴:“哇——”

    地上有许多兔子,还有胡萝卜,狸奴,雀儿——都是沈情堆的。

    让尘满眼都是敬佩,“师姐,你好厉害!”

    沈情道:“那是!不过,”她点了点小兔子,“这可是师兄教我的。”

    “以前我比你还大一些的时候,师兄带我下淮南道,途中有些地方落雪就很大,师兄最会玩雪了,他不仅会堆兔子,狸奴,还会堆食物,人。总之,师兄最厉害了。”

    让尘听得两眼发光:“淮南道有很多雪吗?”

    沈情想了想,“不止淮南道,别的地方也有雪,只是刚好我去的地方是淮南道罢了。”

    让尘道:“我也想和师兄去游历。”

    沈情拍了拍他脑袋:“去,等师兄回来你同他说,若他不同意——”

    “你就缠着他,他干什么都缠着他,多说些软话,师兄保不准会心软答应你!”

    让尘道:“那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沈情一愣。

    “不知道……应该快了,快要岁末了,师兄应该会回来团年的。”

    往昔岁末总是沈情与柳霁月一起过的。若耶娘也在,那就是她、师兄、耶娘一起过,仔细算算,从小到大,她的每一次元日,师兄几乎从未缺席过。

    今年……

    今年她已成亲,师兄会不会就不回来了?她有些忧心地想。

    “你是谁?何故擅闯玄机阁!”

    顾让尘小小的身躯挡在沈情面前,他正警惕望向高墙之上屈膝坐着的少年郎。

    沈情顺着他的目光朝上。

    那人屈膝侧坐,一条腿随意吊在墙上,胳膊肘靠在膝上,正给手腕扎着绷带。

    绷带有些长,一只手不够用,他嘴里还叼着一截,许是绕了几圈都没绕好,他终于不耐蹙眉,一把将绷带全部攥在掌心,垂眼朝下,目光灼灼。

    沈情被这目光盯得心头一恸,她不自觉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

    上辈子也是这样一番场景,只是处境已然大为不同。

    没有算计,没有利用。

    见墙上人不语,只一味盯着他师姐看,顾让尘气得脸都红了,“登徒子!你看什么看!不许看我师姐!”

    呦呵!

    沈情瞪大了眼,捂住嘴。

    “登徒子”望着抖得不成样的少女,眉心一跳,气笑了。

    只见他骤然发力,小腿肚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家伙的后领揪起,再一闪身,人就到了院门外。

    “砰——”一声巨响,顾让尘孤零零在门外与雪作伴。

    他急得一直拍门,却听里面道:“小师弟,我没事,他是我——”声音犹豫片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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