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彻山河: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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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至没看寒他的脸。

    沐照寒没再追上去,收了折扇握在手中,看着地上的碎发思索了一会,“栖枝,你去安排些人在沐府保护祖母她们,我先去灾地。”

    “是,姑娘。”沐照寒虽没看寒来人的面容,但却看寒了来人袖口那用金线勾勒着的复杂花纹。

    想来是来人对自己的功夫十分自信,才未乔装且在青天白日下潜入沐府。

    沐照寒想起一月前栖枝带回来的消息,唇边挂上了一抹微讽的笑。

    要不是急着去灾地,她定是要好好会一会这来人。

    雨还下着,街上没什么人,沐照寒拿着扇子在屋檐下疾步行走,有个婆婆遥遥在自家窗户里头看见她,忙推开门。

    沐照寒见状连忙上前,一手撑在门框,一手将一侧的大门重新关上。

    身后大雨瓢泼,檐下雨帘不断,雨水飞溅间,沐照寒的背后霎那间湿了一片。

    沐妗沐照寒常出门在街上逛,江南富庶,街上人来人往,时常还会给搬东西的阿公阿婆搭把手,会给街边跑闹的小孩吃的,也会照顾生意相对来说没那么好的摊子。沐家公子小姐都没有架子,百姓对他们也亲切。

    沐照寒对上婆婆忧心的面容,抿了抿唇,而后柔柔一笑,安抚道:“没事的婆婆,爹爹和大哥三哥已经带人在加固堤坝了,这几日先不要出门,有什么事情就去沐府找阿姐。”

    婆婆瞧见了她束起的发,又见她的穿着,连忙抓着她的手,“你要去哪啊丫头,你不会要去灾地吧,寒寒啊,很危险的…”

    沐照寒拍了拍婆婆抓着她的手,“放心婆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包从家里带出来的点心,递给婆婆,“这个给淘儿,他念好久了呢。”

    婆婆接过点心,让她等着。

    沐照寒站在门口,背后已经被雨打湿了一大片。

    婆婆拿了把油纸伞递给她,“要保护好自己啊丫头,来,带着伞别被淋湿了。”

    沐照寒笑着接过伞,让婆婆把门合上,待眼前的门关上了,沐照寒方拿着伞继续往前走。

    沐照寒没再管地上的碎发,足尖轻点,轻松翻过白墙。

    歌槿面色严肃,“周王找上了二小姐。”随后将刚刚在竹林里发生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最后我看周王离二小姐越来越近,还上手碰了二小姐的发簪,便故意发出了些动静,他们发现我后拔了剑往我的方向掷来后就离开了。”

    闻言,沐照寒挑了挑眉,想起刚刚木盒里的东西。

    “你护着阿姊回来,阿姊可有让你带话给我?”

    歌槿摇头,“没有,二小姐与我回来,一路无话。”

    沐照寒垂眸,点了点头,“知道了,去休息吧。”

    距离到京城还有三日,沐照寒在半道上见到了一位熟人。

    是江南富商许家女儿许钰的婢女寻竹。

    “沐四姑娘,我家小姐失踪已数日,至今不知所踪,此前小姐特意嘱咐,若有事便来寻姑娘,寻竹这才来求助姑娘,望四姑娘能帮帮小姐。”

    寻竹跪在沐照寒跟前,面色急切。

    沐照寒听了面色一变,上前扶起寻竹,“你先别急,我问你,阿钰何时丢的?”

    话音刚落,黄觉便拖着郑牢头走到她面前:“大人,那姓丁的嘴忒严了些,死撑着不开口,再打真打死了,得养几天再审了,还有他那婆娘,还没审呢,就吓得失心疯了,这个倒是愿意交代。”

    黄觉将郑牢头扔在地上:“把你方才跟我说的,再同大人说一遍。”

    郑牢头伏在地上,吓得屎尿横流,黄觉捂着鼻子踢了他一脚:“别拉了,快说!”

    “五年前从京中来的的陈大人姓甚名谁?”沐照寒开口问道。

    郑牢头本以为她要问下毒之事,不成想竟是问这个,低着头不敢答,只是斜着眼,不住的往关押丁帷的地方瞄。

    “黄巡使这刑用的还是轻了些。”沐照寒起身,拍了拍衣摆,拔出剑插入一旁的炭盆中,转身往外走,“先烧半个时辰,我再亲自给郑牢头松松筋骨,这烧红的剑最好,一下便是一个窟窿,血都不会流。”

    郑牢头面如死灰的爬到她脚边,不住磕头∶“我说出来,他们,他们若是知晓,我妻儿老小都要没命啊~”

    沐照寒看向他:“他们又是谁?”

    郑牢头只恨自己昨日将那毒酒吐了出来,如今巴不得一死了之。

    沐照寒俯身盯着他:“誓心阁会保全你的家人,你若交代的够多,或许还能将功抵过,保下自己的性命,你可以考虑考虑,但若是丁县丞扛不住先开了口,你可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 27 章   供词

    “丁县丞与县令主薄他们都是一伙的,我四年前才做的这牢头,平日里得了好处,都是他们几个分,高兴了才跟打发狗似的赏我些,我知道的,怎会有丁县丞多!”郑牢头听闻自己还有活路,急切道。

    “你知三分说三分,是尽数招供,他知十分说八分,依旧是欺瞒朝廷,你有何惶恐呢?”沐照寒抬了抬下巴,左见山心领神会,过来扶郑牢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黄觉皱着眉头凑近,低声询问:“你咋就知道大人是让你扶他啊?”

    “你多读些书便知道了。”左见山推开他,又搬了把椅子放在对面。

    见沐照寒坐到他刚搬的椅子上,黄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低声骂了句:“这我学个蛋啊?”

    “誓心阁,当真愿意保我?”

    沐照寒笑道:“杀你对我们有何好处?”

    “我,我如何能信得过你们?”郑牢头颤颤巍巍道。

    “怎么了婆婆?”陆清规瞧着她所有动作,轻笑了一声。

    沐照寒抬眸看向他。那姑娘还谨慎地用衣服遮住二人,门外又响起了不耐的催促。

    那姑娘赶紧关上柜门。

    “来了。”“娘娘昨儿梦里说,内殿床榻边,柜子的最顶格里头……”沐照寒回首,直直看进陆清规倏然冷下去的眸子。

    “有送给殿下未来王妃的礼物。”

    窗外忽的刮过一阵风,吹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陆清规绕过她,走到塌边的柜子旁。

    随后动作利落地拉开了最顶上的那格,取出了两个锦盒。

    打开锦盒,里头放了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和一块玉佩。

    这两样东西下头,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赠吾儿之妻”。

    陆清规垂头看着那张薄纸,许久,他拿起那玉镯,转身朝沐照寒伸出手。

    沐照寒疑惑地看了眼陆清规,又见他一手拿着玉镯,隐隐约约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太敢相信。

    “殿下是要给我戴?”沐母出门前还是觉得不放心,拉着沐妗又来找沐照寒。

    “寒儿啊,我和你阿姐去寺里祈福,会在寺里待久些,你在家要照顾好祖母,这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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