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彻山河: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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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门。

    十一月初三。

    锦衣沐,经历司。沐照寒无奈地笑了。

    她左顾右盼,竹林寺周围寥寥无人烟。能泼给谁看?左右不过是泼给自己看的。

    沐照寒登上梯子,用白漆把墙壁涂抹成原来的白色。然后她下了梯子,趁着夜色,就这么看着墙壁。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1]那个字经过涂抹,有一种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沐照寒觉得这好像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

    她感觉身后有人。沐照寒感觉一股风吹了过来,她向右旋转,一把飞刀掠过她的耳边,飞刀刚好砸中墙壁上隐约的字。

    沐照寒笑了笑,拍了拍手,说:“道上哪位兄弟?”一个黑衣人在她的背后,说:“沐照寒,我警告你,不要与我们的主子作对。”

    沐照寒失笑,说:“我只是锦衣沐经历,你威胁我,是不是有点好笑?”黑衣人咬牙切齿,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沐照寒点头,说:“后会有期。看谁先去阎王爷那报道?”

    黑衣人说:“告辞。”

    沐照寒目送黑衣人离开,掏出钥匙,开了庙门。然后她把竹牌子拿了出来,左右摩挲,她把目标放在那个“李氏”。

    十一月初二。

    锦衣沐,经历司。

    沐照寒正在翻找资料,她自从和邵海合作后,邵海倒是没怎么针对她。

    她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咬着胡麻饼。

    沐照寒正在查看前左金吾沐大将军李魁的卷宗。

    李魁,字颂言。李魁出自永城李氏,青龙五年,李魁担任左金吾沐中郎将;青龙十年,李魁担任左金吾沐将军。

    她看到李魁的生平经历,有一条引起她的注意。

    北朔,杏州永平县,房府。

    永平县县令崔华来到房府,命令衙役拘捕沐照寒,沐照寒抗捕。

    沐照寒拧着头,问:“我犯了何事?”

    崔华正色说道:“罪犯沐照寒毒杀房家家主房慎,押入大牢,择日问斩;郭俊涉及郭凯巫蛊案,宜遣送金城,千刀万剐。”

    沐照寒眼圈猩红,说:“天意!”

    陆清规跪拜行礼,说:“御史大夫陆清规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景帝感觉浑身发凉,说:“平身吧。大将军。你怎么来了?”陆清规现为左右金吾沐大将军。

    陆清规眼神倨傲,说:“陛下。臣是锦衣沐经历司沐照寒而来。”

    宣景帝干笑两声,说:“左谏议大夫郭凯上了奏折,说这沐照寒是冒名顶替的,她的真实名字是沐照寒。”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爱卿。沐照寒是前江州刺史沐炎的女儿,她本该留在北朔服刑。”

    陆清规勉强一笑,说:“陛下。暖香阁的主人是郭凯。臣前几日审问前刑部尚书李固,李固说有一份花样名单,王园和郭凯要挟他,让他替换死囚。这郭凯的话,不能尽信!”

    宣景帝皱紧眉头,说:“还有这事?”

    陆清规从怀里拿出布袋,递给太监童瑾,童瑾转呈给刘离。

    刘离打开布袋,拿出供词,他看着血淋淋的供词,上面有血手印和指甲残片,浑身打了冷颤。

    陆清规眼神鄙夷地看着他。

    刘离斟酌话语,说:“大将军。这替换死囚事件和沐照寒冒名顶替的关联不大。”

    陆清规满眼羡慕的问道:“在下还没去过长安,不知是些什么好东西,可否让在下开开眼。”

    赵典吏已全然顾不上害怕,满脸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个金铃铛来:“你瞧这个,平时怎么摇都不响,一旦落雨,沾了潮气,便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一直沉默的沐照寒这才开口道:“此物名为祈雨铃,是工部清吏司窑冶科所制,国师主持祭祀时会挂在祭台四角,只供给皇室,赵典吏好大的本事啊。”

    赵典吏闻言手一抖,铃铛掉落在地,轱辘辘滚到沐照寒脚边,见她俯身拾起,半死不活了一路的心,终于是彻底死了。

    马车也在此刻停了下来。

    赵典吏已浑身僵硬,面如死灰,二人没再逼他同行,兀自下了车,打眼便见到一扇贴着黄符的破旧木门。

    沐照寒叩响木门,不多时里头便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探出头来,一见二人便嘿嘿笑着迎了出来:“怪不得今日算了数次都是吉卦,原是有贵人上门。”

    沐照寒看向她腰间挂着的古旧铜铃,浅笑道:“几日不见,婆婆可还好?”

    第 33 章   齐仙姑

    此人正是沐照寒刺伤王琉鸢那日,深夜清扫街道的老妇人。

    她招呼二人进了院子,院中只有两件低矮的土房,沐照寒四下瞧了瞧,问道:“您是齐仙姑?”

    “唉,什么仙姑,给旁人说些吉祥话糊口罢了。”她说着,侧头打量着陆清规,“这便是贵人的那位男宠?确实俊俏,怪不得日日带着。”

    沐照寒脸倏的一红,陆清规整日的胡言乱语,再这么下去,案子没查完,她养了个男宠的事情都要传回京中了,思及此,她狠狠斜了眼他,却见他一脸无辜都看着自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呦,大人怎么来这儿了。”王琉鸢从土屋内走出,笑着迎上来,抬手又要朝陆清规身上摸。

    陆清规眼色一暗,啃咬着她的嘴唇,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沐照寒手袖里藏着簪子。陆清规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吻着她的眉心,鼻尖,与她四目相对。

    沐照寒把簪子抵在他的脖颈。陆清规向前划了一下,脖颈的表皮擦了些丕,些许血迹渗出。然后,他翻了个身,躺在沐照寒旁边。

    她下了床,重新点燃蜡烛,拿着手帕和金创药,走上床榻。沐照寒用手帕擦拭他的伤口,再撒些金疮药。

    陆清规局促不安,说:“抱歉。我刚刚我,有点意乱情迷……”

    沐照寒眼睫垂下,说:“我房内什么香都没点。”

    陆清规慢慢起了床,说:“是我的问题。我没经过你的同意。”

    沐照寒微微一愣,耳根有些泛红,说:“我是有正经事要说的。”

    陆清规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邵海轻轻颔首,说:“按兵不动,看看两桩案子的走向。”

    邵令点点头,说:“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戍时。沐照寒回到竹林寺。她发现竹林寺的墙壁上被泼了红漆。

    空白处上面写着一个字:死。邵海沉思片刻,说:“你今日不用执勤。”

    沐照寒摆摆手,说:“以后执勤名单由我划分。”

    邵海说:“一言为定。”

    沐照寒下了逐客令,说:“你没什么事就离开吧。”

    邵海离开了。沐照寒收拾好个人物品,回家换了官服,去往青水庄园。

    沐照寒敲了敲门,管家打开了门,笑着说:“女郎,公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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