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彻山河: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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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开口:“这不是怕贺老二的生意败露?”

    沐照寒满脸凝重地看向风凌:“你知道?那你还要帮他?”

    见眼前小丫头神情严肃,与当年的风乐倾如出一辙,风凌一愣。

    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回到了当年挨骂的时候。

    “发什么呆呢?”

    风凌思绪被拉回,他仓皇低头,声音低落:“也是没办法,我娘还在人手里。”

    沐照寒看着风凌头顶歪斜的玉冠,强忍着没伸手去扶正,沉默了半晌,开口道:“行吧,那拿我去换。”

    风凌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沐照寒:“你说什么?”

    沐照寒起身,拍拍衣袖:“帮个忙,带我去贺府,我换你娘出来。”

    茶盏应声而碎,黑衣人手臂一麻,失了力道,水剑歪向床帐。

    “嗤啦——”

    布帛破裂,沐照寒开口。当晚,州府衙门。

    贺玄义一身放衙,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你听说了吗?贺家四公子这段时间总回贺家呢。”

    贺玄义睁眼。

    “贺老爷说是要分家产给他呢。”

    “这么个外室生的,也能继承家产?”

    “说是要将他记在何老夫人名下,认他做嫡子呢……”

    “不对不对,是要抬那外室做平妻!”

    “停!”

    贺玄义一把推开车帘,看向车旁几人,眼神阴沉:“你们从何处听得这等谣言?”

    那几人顿时被吓得不轻,脚底抹油,做鸟兽散开,不敢回贺玄义的话。

    一旁的车夫瑟瑟发抖,不敢看贺玄义的眼神。

    贺玄义强忍怒气,一把甩下门帘,坐回车内。

    “回老宅。”

    车轱辘声响起,车夫握着绳,心想:今日贺府定是要有好一番风暴。

    “这钱你赔。”

    陆清规收回扔茶盏的手,暗道自己就不该救这死丫头。

    黑衣人起身,回头瞪向陆清规。

    沐照寒躲在床底,软剑伤不到她,只能先从这个道士入手。

    陆清规耸肩:“你别看我,去抓她,这次我绝不拦着你。”

    可黑衣人不信,他跟一路了,这两人分明是一伙的!

    他抬剑向陆清规扑去,再次出招。

    可陆清规始终不愿跟他正面交锋,只一味地躲闪。

    偏偏他还抓不到他!

    床下的沐照寒看着二人身法,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

    道士有意隐藏武功路数,她看不出什么来。

    可另一位……

    沐照寒看着黑衣人手上的水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凌风阁何时开始接暗杀生意了?

    “哐!”

    木桌被掀翻,二人打得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的人爬出来了。

    黑衣人此时已经忘了自己的任务目标是谁了,只想将陆清规千刀万剐。

    内力上涌,水剑如风扫向陆清规。

    陆清规照旧向后掠去,却忽然觉得后背一凉。

    他回头,一只圆凳带着罡风凌空而下。

    “咚!”

    “你……”陆清规捂着头,瞪圆了眼,指着沐照寒的手都在颤抖,“师妹你好狠的心……”

    话没说完,陆清规轰然倒下,留下黑衣人与沐照寒面面相觑。

    左见山疑惑道:“冤魂索命的案子,大人不是不打算管了吗?”

    她扔给左见山一块枣花糕:“庆王和他那二世子,皆与晋王交好,刑部现在也是晋王的,他们自己人查自己人,比我这个外人有分寸,我们等着便是。”

    左见山低头咬了一口,便听她问道:“好吃吗,长公主从江南请来的厨子做的,我这些年在外头,总想着这一口。”

    他重重点了点头,笑道:“大人似是与初回京中时,大不相同了。”

    沐照寒问道:“有何不同?”

    “大人从前,揪住一点线索便要追查到底,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根本不计后果。”左见山苦笑道,“不瞒大人,那时我看您那副模样,总觉您是走不远的,甚至后悔自己押错了宝,一边处心积虑的讨好您,一边琢磨着另寻良主了。”

    “我知道,那日我们在地穴处被神木侯府的府兵围杀,死了那么多誓心卫,你却几乎没受一点伤,我便猜出你的心思了。”

    这个回答让左见山颇为诧异,他睁大眼睛道:“那您为何还要提拔我?”

    “知道你是左伯父的儿子后,我已打定主意,只要你不拿刀捅我,我便尽力帮你。”她笑着将卷宗码放好,“你带回丁妙妩那日,我便同你说了,用不着为我花这些心思,好了,将这些送回江海司去吧。”

    第 119 章   梁易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见山回来了,后头还跟着个模样伶俐,穿着江海司衣裳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一进屋,便深深见了一礼:“江海司书吏薛奕,见过掌史大人,您托小的办的事,已妥了,特来回禀。”

    沐照寒放下画叉的笔,笑道:“左见山说需得几天,怎的今日便来回了?”

    薛奕托着一卷纸恭敬道:“原是需些时日的,但小的领了大人的赏,不敢怠慢,匀了些给手下人拿去吃酒,他们得了好处,自然殷勤,熬了个大夜,今个儿一早便给小的送来了,小的担心杂乱,大人瞧着不便,又整理一番,才耽搁到这个时辰。”

    左见山拿过放在沐照寒案上,她打开略看一眼道:“坐下说吧。”

    如果她不帮这女孩,这女孩今晚将死得无比痛苦和屈辱。

    不就给个痛快么?多大点事?

    陆清规不动声色地扫视车内一圈,见无人注意这边,便伸出手来,去那女孩的脖颈上摸了摸。

    指尖传来温暖柔嫩的触感,这让陆清规动作稍微顿了顿,但女孩闭上的眼睛和眼角滑下的泪却又无声地催促着她继续。

    她最终循着颈动脉找到了那一点,重重地按了下去,不过几秒,那女孩就无声息了。

    看着女孩终于得到解脱的容颜,陆清规心中毫无波澜。也不知被扛着走了多久,就在陆清规从激动中冷静下来,开始为自己这短暂的一生默默点蜡的时候,周身一暖,她居然被抬进了一处带地龙的屋子。

    然而这也并没有让她的境遇有所改善。从四名卫士手上下来后,她就被绑在了一张硬板床上,而且是五花大绑。

    陆清规一双眼睛四处乱瞟,发现这屋子窗户都用厚棉布严严实实地封住,屋里空旷得很,除了这张床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桌上点了一盏灯,放着许多瓶瓶罐罐还有几把怪模怪样的刀子。屋里空气闷热干燥,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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