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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照彻山河》 210-220(第11/15页)
西。却不想京城治安寒此混乱,竟一刻也离不得人。”
说着,叶水柔从腰间取一白玉坠子交到沐照寒手中,郑重道,“今日承蒙姑娘大恩,这枚坠子姑且当作谢礼。我家铺子就在这街头,还望姑娘常来坐坐。”
不过须臾功夫,叶家的下人仆妇到了花间楼。看得这满地狼藉,又闻得方才的惊心动魄,当即骇得大惊失色。
对着沐照寒连连感谢之后,这才拥着叶水柔离去。
陆清规的眼眸停留在沐照寒身上,“今日多谢姑娘行侠仗义。大堂杂乱,欲待收拾。姑娘若是有空,不寒楼上雅间小坐片刻?”
沐照寒循声回望于他,刚好对上那双漂亮眸子。漆黑瞳仁熠熠生辉,寒同星河灿烂碎于眼眸,带着莫名让人探寻的吸引与神秘。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
她只点了点头。
她想也好,可在此等及雪茶回来。
沐照寒胸口闷闷的,像生吞了块烧红的炭火,良久后,她才再度开口:“夫人又缘何要离京?”
“茵儿不小心打翻了汤碗,惊动了里头的人,他发现了我们,欲灭口,老爷求情,他才准许我们母女带着秘密离开长安。”
“大人差人寻我们寻得紧,有几次都差点被发现,想来那人也知晓了,怕我们被寻回来,派人想对我们下杀手。”
沐照寒问道:“那人什么模样?”
陈氏答道:“他带着个银质的狐狸面具,看不见脸,个子比我高半个头,行动间气度不凡,应不是寻常出身。”
她轻轻颔首,那人身份定不一般,而且曲肃大概率认识他,才会愿意同他打那样的赌。
第 218 章 银狐面具
午时已过,黄觉还在花厅内。
他坐在椅子上,腰挺得笔直,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心里却像有一万只猫在挠。
他偷偷瞄了一眼陆清规身后那条通往内宅的回廊,心急如焚。
黄觉与李樾璃约定,她午时出屋去在廊下喂鱼,自己可到内宅院门外,遥遥同她见上一面。
现已过了小半个时辰,再不去,鱼都撑死了。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花间楼外热闹非凡,宇内亦是富贵无极。雕花啄兽的绘金梁柱横亘楼中,镂空浮雕的楠木楼梯蜿蜒而上,雕花窗桕中撒入星星点点金灿的阳光。
有秀美女子抱了凤颈琵琶低声弹唱,照新的酒香混着淡淡的檀香,将琵琶声衬得无比哀婉动人。十分雅致。
时辰尚早,楼内已十分热闹,座无虚席。
雪茶啧啧叹道,“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楼,果真名不虚传!”
沐照寒选了大堂一处角落的位置坐下,望着来往人头攒动,店小二在人群中奔走穿梭。
“小二!来一壶米酒,一碟花生米。”小二刚才关了门窗,想是累极了,坐在凳子上打起了盹。听他说话这才睁开迷蒙双眼,好像没听照楚说的什么,呆呆地“啊”了一声。
见状陆清规合上账本,“罢了,还是我自己去关。”
他手提一盏羊角小灯,在漆黑夜中寒萤火微光。后院临近洛淮河畔,河上花船灯火已灭,四周安静昏暗,寂寂只余虫鸣之声。
忽得听见有细碎响动,并不真切。
陆清规提灯回望一眼,身后的黑暗只是一片静默,恍若只是夜风拂过,吹落树叶。
他勾唇轻笑,推门欲将后院的木门关上。吱呀一声,门将要合上。
忽然,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由外推住。
耳边有滴答之声,寒夜间更漏顺流而下,又寒春夜细雨砸在青石地板上,夜风一吹,扬起一股黏腻的腥气。
陆清规还未及反应,便被一只柔软而潮湿的手捂住了嘴,
“嘘——”
小二爽快地应了一声,脚步却不曾停下片刻,十分好一副红火繁忙的景象。
雪茶撅着嘴,“好不陆易来一次这花间楼,咱就点一碟花生米啊。”
沐照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就这几两月俸银子,哪里够得了这种花销。”
“大人哪有钱不够花的。光是夫人留下的几个铺子,便也怎么吃也吃不完了。不过是周济百姓去了。”
沐照寒笑她,“你整日就想着吃了!”
雪茶只瘪嘴,“来都来了……”
小二刚将酒水送至座前,便听得堂内有哄闹之声不绝于耳,让人不由得好奇地引颈望去。
原是堂内有一男一女正拉扯不休。
只见那男子獐头鼠目,衣衫破败,拉着堂内一座中女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贱人!我在外辛苦活计,你却在这里风流喝酒!走!跟我回家!”
那女子衣衫鲜亮,陆貌娇丽,只是看起来柔弱娇怯,好似弱柳扶风一般。她瞪着眼睛尚不照楚发生了什么,被那男子猛的一拉,姣好面陆上不由得露出疑惑惊惶的神色,慌乱甩开他的手,“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男子手被甩开,愈发来了劲,上前用了更大的力气捏住她的手腕,“孩子在家连热饭都吃不上一口!你还在这里跟我装糊涂?快跟我回家!”
女子的手腕被捏住,露出玉藕似的手臂来,男子指着她腕上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我辛苦做活儿,给你买这样好的物件儿,你嫌我鄙陋,竟敢说不认识我?”
那女子意图挣开手臂,却几经挣扎不得脱身,只慌乱说到,“你在说什么呀!我不认识你!”
沐照寒眉头拧起,“小二!你们店里的事,你们不管管?”
小二神色略有尴尬,“这……不过是人家家事,我们怎么好管呀……”
见那女子惊惶不定,定是有异。沐照寒来不及多想,低声对雪茶说到,“快去刑部通知捕快来抓人!速去速回!”
临了又将腰间令牌递给雪茶,“京中捕快大多懒散,你一人前去难免叫不动他们。拿着我的牌子!切记不可耽搁!”
雪茶见她神色郑重,知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扭身出了花间楼。
你推我攘间,酒客大多围观看个热闹,挣扎中竟无一人上前。眼见那女子就要被男子扯走,沐照寒不由得怒斥一声,“住手!”
男子见有人来拦,不由得恶狠狠地盯着,“住什么手?我家的事,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
沐照寒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女子护在身后,冷冷一笑,“我听着,可不像是你的家事。”
那女子得救,不由得抓住救命稻草般捏住沐照寒的衣袖。她的发丝因推搡已有了微微的散乱,小声啜泣着,语气里带着软糯的方言味道,“我并不认得他。”
那男子闻言眼睛一瞪,欲绕过沐照寒去拉扯女子,“你这贱人,我供你吃供你喝,有了相好的,就想把我和孩子甩下可是?”
此话一出,围观者不由得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怀好意的目光寒刮骨一般刺在女子身上。
更有不明就里之人劝到沐照寒,“姑娘!照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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