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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照彻山河》 240-250(第5/15页)
结权贵,数绫罗绸缎;干坏事,刮民脂民膏!”
她喝了口茶,继续说:“我和父亲想解放农奴,恢复生态,治理环境。在那些达官贵人眼里,就是不合潮流!我的意图很简单,我只是想查清楚那些人都有谁,是谁害得我父亲这般下场!”
陆清规一本正经,说:“为什么要拒绝与我们家联姻?”
沐照寒实话实说:“我根本就不想成亲,父亲尊重我的意思。那时候,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陆清规微微眯起眼,说:“你接近我,到底是何居心?”
沐照寒说:“我要报仇!借刀杀人。”
陆清规说:“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
沐照寒微微一笑,说:“我要回南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陆清规眼神柔和,说:“这就是你的想法吗?那你和邵海呢?你对他是不是同样怀有这种想法?”
沐照寒冷淡地说:“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陆清规引诱说道:“我帮你查清事情,助你为沐炎申冤,你会留下吗?”
沐照寒笑了笑,说:“我留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陆清规展颜一笑,说:“是的。”
沐照寒感觉自己置身于云海中,感觉是飘飘然的,说:“我要与你约法三章。”
陆清规笑意晏晏,说:“你说。”
“第一,你不能干涉我的人生自由,我要有自己的人脉网络。第二,不要派人监视我。第三,我们的关系不能再进一步。”沐照寒说。
陆清规沉思,说:“第三点,我不能同意。我喜欢你,中意你,为什么关系不能再前一步?”
“因为,大岳快死了,就像皇帝命数将尽,要用子孙的性命去填,大岳命数将尽时,也会吸食忠臣良将,并天下苍生的血肉,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续命罢了,就像皇帝如今只剩下一位公主,再无其他子孙可用,大岳的也终有一日,没有可以续命之物。”
沐照寒眼中是熊熊燃烧的野心与锋芒,“我要为大岳下一剂猛药,成则福寿绵长,败,无非皇城之中住着的人,不再姓方。”
“可天下还是那个天下,它本就不属于谁,既无人愿意做这个罪人,那便晚辈来做。”
陆岱垂下眼眸,看着盒中的丹药,忽的问了句:“清规呢?”
“侯爷身子不适,在屋中休养。”
“这丹药,真的不需要人来做药引吗?”
沐照寒沉默片刻,浅笑道:“晚辈说不需要,便是不需要,无人为此丧命,您何必细究呢?”
第 244 章 承诺
陆岱看着沐照寒的眼眸,半晌后,才移开了目光,将指尖按在玉盒上:“你是成大事的人,只是,我那侄儿并没什么大出息……”
“您放心……”
沐照寒打断他的话,吐出了三个字。
“好,多谢了。”陆岱颔首拿过玉盒,“你想要多少?”
“叔父手中有多少?”
陆岱没答,反问道:“那二人,要推哪个上去?”
她道:“世子浅薄,璃王藏奸,我谁都不想选。”
“陆家这些年虽缓过口气来,但与几十年前,是无法相比的,你若挑个外姓人,我怕是没本事帮你了。”陆岱眯了眯眼,笑道,“哪怕是陆家人,也不行。”
沐照寒摇头:“叔父多虑了,不是外姓人,我更没打算让侯爷去做那个位置,皇后娘娘的境遇,已足以让我明白悔教夫婿觅封侯的道理了。”
陆岱疑惑道:“那你想选何人?难不成,还有哪个皇子皇孙藏在外头?”
她抬眸一笑:“叔父可是忘了,皇帝除璃王外,还有一个孩子?”
陆岱微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何人:“你觉得,你选的这条路,比直接用个外姓人会容易吗?”
“叔父又未走过,怎知不易?”
他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沐照寒身上,话语中的冷静近乎残酷:“自古未有之局,意味着无例可循,无路可走,你要面对的,不仅是来自其他竞争者的明枪暗箭,更是千百年来的礼法规矩,朝野非议,你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沐照寒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叔父可知,若是璃王或其世子继位,对陆家意味着什么?”
陆岱挑了挑眉毛,示意她说下去。
他们跌跌撞撞地来到鹰水陵。沐照寒的脚早已磨破,双手双脚都戴上厚重的镣铐,脚腕的皮裸露出血肉,脚上伤口的血迹已经凝固,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她的耳朵嗡嗡响,眼皮厚重,身上都是鞭伤。
沐家的结局貌似已经注定。沐家的女子和男子不得再回金城,要留在杏州为奴为婢。
沐照寒和沐照寒都是举止端庄。她眸含秋水,冰肌莹彻。上天给了沐照寒这样的样貌,却没有沐照寒那样的智谋和手段,她和困在闺阁中的女儿家一样,循规蹈矩。沐年看着她和沐照寒,总是感叹说:“你们相似,又不尽相似。”
沐照寒捂着唇,说:“父亲,我和云舒姐姐相比,谁要更好看一些?”沐年眉开眼笑,说:“当然是你。”
寒风吹得如此猛烈。
沐照寒回想起来,她和沐年的对话,这个跟她有着同样血缘的父亲,总是感觉有些唏嘘。
那是她的父亲吗?
谁的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了?为了报答恩情,不惜舍弃女儿。
沐照寒咬着嘴唇,苦涩地笑了笑。
熙宁二年,六月三日。
沐年面色凝重如铁,目光炯炯,说:“休歌。父亲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休歌是沐照寒的字。
沐照寒微微抬起头,说:“父亲。怎么了?”
沐年惭愧地低下头,说:“为父决定,让你前往北朔,代替云舒。”
沐照寒感觉自己置身于惊涛海浪之中,无法呼吸。她胃里的胆汁翻江倒海,她只想呕吐。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沐年,说:“父亲,你说什么?你,你让我代替云舒……我,我是你的女儿……”
沐年无奈地点点头,说:“我知道。”
沐照寒泪流满面,说:“你为什么,要让我代替沐照寒,为什么?你知道北朔是什么地方?”沐年眼睛通红,说:“知道。休歌,你听父亲说,沐家于我们有恩。你想想那些南疆农奴,只有沐照寒能够继承沐兄的遗志,她才能解放南疆,解放农奴。”
沐照寒恼羞成怒,说:“我没有这种大局想法。我们现在生活得就很好,他们沐家自讨没趣,要求取消农奴籍贯,改善农奴生活。他们自个找死,父亲,你就不要参与……”
沐照寒的话还没有讲完,沐年就给了她一巴掌。
沐年双眼猩红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沐兄和云舒呢?你看看南疆现在的情况,你看看多少百姓衣不蔽体,饥肠辘辘!”
沐照寒苦笑,说:“父亲,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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