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A解甲后娇妻天天要标记: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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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共卖了九个香缨,八个香粉,还有三份澡豆。”

    “共计三百一十文。”

    “干娘看看可有出错。”

    今日香料售罄,按照惯例还是阿彩算账,算完了再有陆溪然来查验,晏怀就在一旁看着,想着方才那股危险到底是为何而来。

    可左想右想,她也想不出。

    昨日她起得晚,陆溪然回来不过就是吃饭,再就是做香料,夜晚她睡得早一觉到亮,也没惹到人啊。

    而且,陆溪然除了方才说话有些奇怪之外,和阿彩说话倒是十分正常,说她算的对,还摸了摸她的头,掏出蜜饯做奖励。

    更是直接把五十文放到了她的手中,让她交给晏琴。

    这是两年向来如此的,前一年的时候倒是生意没那么好,阿彩和晏琴没做到这么多时,陆溪然每日只给她们二十文,虽说一个月算下来也不少。

    但做香料有花期,抛去最冷的时节,至多也就能够售卖八个月,所以这每日算起来银钱不少,可一年过去也就是比普通农户多了一两半两的银子。

    而晏琴和阿彩,在这宁远村是连地都没有的,原先的田地都被已经不知跑去哪里的晏江赔光了,所以平日生活所需全要靠这些。

    陆溪然也算大方的,逢年节或是那日高兴了,就把母女两人留下吃饭,从中也能省下不少钱。

    而且还不止。

    这几日跟着忙碌的晏怀,其实也会分到十文钱。

    可今日不知是怎么的,陆溪然拿着十个铜板在手里倒来倒去,最后笑眯眯的说了句:“乾君可是不喜圆润铜板,那这钱我把留给阿彩买零嘴了。”

    这番戏弄的话被晏怀听得明白,脸上有些燥意。

    可陆溪然能够如此说,也是因为她那句‘铜板可有什么喜不喜欢?’缘故,所以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她对钱财之物,真说不上多喜欢,自小阿娘阿母管钱,她们所剩下的钱财让晏怀安然又孤独的度过半年,便去了南境,压根就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她对银钱不过就是日常所需。

    更是不大懂,陆溪然数钱的时候露出那份笑容,为何如此灿烂,但却知道陆溪然爱财。

    “买就是了,阿彩平日便帮了你许多忙,该买的。”

    “或是我去县上买些新鲜玩意回来吃也好。”

    谁知这话一出,陆溪然的笑容淡了,握紧铜板反问她:“乾君可是又喜欢这铜板了?”

    “并非…”

    “我只是觉得县上的零嘴新鲜点,阿彩喜欢,你也喜欢。”

    “糕点样式也多,省得你幸苦做了。”

    昨日陆溪然做糕点的样子让晏怀很是印象深刻,以为她就是喜欢吃,所以再做完香料后还做糕点。

    那还不如她去买回来些,陆溪然也能轻松。

    怎料晏怀这番话说完,陆溪然岂止是不笑了,脸色都有几分冷了。

    晏怀心中有些忐忑。

    今日的陆溪然哪哪都奇怪的很,便不敢发声了。

    她默默的帮着收拾了东西,去熬了粥,简单的吃过早饭后,晏怀回了屋,把要给付耘的回信写完了,前日便写了一半,所以没用多久,和陆溪然知会了句便出了门。

    至于去哪里,陆溪然也没问,只是望着她单手骑马离开。

    小大人似的阿彩则是凑到了陆溪然的身侧,不解又直白的发问:“干娘,昨日的桂花糕不是你给姨母做的吗?”

    “姨母没吃吗?”

    “没吃。”

    陆溪然没好气的说着,又进了屋把糕点拿出来,放到阿彩的手中:“你拿回去,和你阿娘吃。”

    阿彩不敢不接,接了又十分为难的看着陆溪然,脸都皱成了一团。

    陆溪然见状便更气,好像做这些糕点出来就不受欢迎似的,略有些沮丧的问:“阿彩也不喜欢干娘做的糕点吗?”

    阿彩使劲摇头,半响才憋出来一句:“喜欢的,只是干娘给姨母做的糕点不甜,”

    “姨母就算买回来其他的,也不过是勉强合了干娘的胃口,没有干娘做的好。”

    “还是留给姨母吃吧。”

    闻言,陆溪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阿彩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偏生这晏怀,像个木头似的不懂!

    --------

    晏怀在县城寄完了信,便去了糕点铺子,买了红豆糕又买了花生酥糖。

    酥糖的价格比红豆糕要贵的多,晏怀买的倒是不多,够给陆溪然吃,还嫩分给阿彩和晏琴一些,至于她自己,则是可吃可不吃。

    倒不如用这些钱财来买些肉。

    可又想着,陆溪然‘节省’‘爱财’又‘嗜甜’甚至这两日情绪又有些不稳,肉还是别买了,又进去买了些花生酥糖往回家赶。

    她路上想着,买了这些吃食,陆溪然或许会心情不错些。

    可却没想到一回到家门,凉亭里面坐着陆溪然,平日里面吃饭的桌上放着昨日陆溪然做的桂花糕。

    见她回来,陆溪然站起身来,撩着耳边碎发,声音发软的问:“乾君回来了?”

    “回来了!”晏怀先是高声的应着,接着又发现陆溪然的笑容有些凝滞,仿佛不是笑的那么顺心,声音又放低了些问:“昨日做的糕点,你没吃掉吗?”

    她昨夜回屋时间算早的,自以为陆溪然早早回去是吃些糕点再睡得,结果现在有满满一盘的桂花糕。

    “这糕点,是我给乾君做的。”

    “可昨日乾君因为帕子太跟我生分,有些气恼便忘了。”

    既然晏怀像个木头,陆溪然就要摊开来说,顺便敲敲看晏怀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曾想,晏怀满眼诧异反问:“怎会是生分?那本就是溪然阿姐的帕子,我用脏了若要阿姐来洗,岂不是…”

    说到最后,晏怀有些意识到陆溪然话中的意味来,噤了声,却不曾想,陆溪然一言不发,直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

    晏怀下意识便想退,陆溪然却抓的更紧。

    力道倒不是很大,但微红着的眼却让晏怀不敢再退,只能直直望着她的眼,听她委屈的发问:“乾君一心只想这些,岂不是生分?”

    “并非,溪然阿姐之前做得桂花糕让我吃的欢喜,今日买来也是为了让阿姐开心。”

    晏怀眼中赤诚,倒是让陆溪然一时间接不上话。

    可细想之下,又与她要的感觉很是不对。

    她松了手晏怀的手,下一瞬又紧了起来,低声说着:“我也希望乾君开心,亦或者是任何不开心的事,还有难忘的事都说与我听听。”

    而晏怀的过往,除去年少时的那些细微的事情,也就是南境的事情。

    而回到家这么久,陆溪然几乎就没提起过南境的事情。

    只有一次,回家两三天晏怀梦到了陆溪然的那日早上,之后就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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