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恶女洗白那些年: 6、玉骨魈沈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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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

    “莺莺……你真的只是写几个字静静心?”

    烛火在他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一半在暖光中温润如玉,另一半却深深陷在阴影里,犹如魈魅。

    几缕散发垂落在他额角,在摇曳的光线下,如同蜿蜒的毒蛇。

    轰隆——

    窗外一道炸雷在我们头顶劈开。

    我正准备回答,突然剧烈地咳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脸色瞬间涨红又变得惨白,身体也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

    这不是装的,我的喉咙和肺本来就疼,极致的紧张带起它们应激性咳嗽。

    沈誉看着我咳得死去活来、泪眼婆娑的凄惨模样,直起身说:“病着就安生躺着,好好喝药,少想些有的没的。”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带起一阵冷风。

    房门被他“砰”地一声带上,震得门框都在颤抖。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滂沱雨声中,我的咳嗽才慢慢停下。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我看见柳淑才的眼泪无声地淌出来。她其实早就醒了,我想,这点沈誉应该也发现了。

    但她不敢醒来。

    柳淑才哭着说:“姐姐……谢谢你替我瞒过老爷……我刚才太害怕了,说不出话来,只好一直装睡,谢谢你……谢谢你一直替我说话。”

    她还不知道沈誉想要毒杀我的事,刚才我和沈誉的那番拉扯,她还单纯的以为是我在给她的病做掩护。

    任凭她在我耳边哭哭啼啼说着感谢的话,我全然没听进去,只是一个劲的纠结着:

    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呢?她会帮我吗?她会不会觉得沈誉死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家”又没了呢?

    算了,拉她为盟友的风险太大,我终究没开口。

    我翻身背对着她,说:“我累了,要睡觉。”

    她擦掉眼泪,点头不再说话,轻轻把被子拿起,盖住我的肩,从我身后抱着我。

    我其实也睡不着,只是心烦。

    天快亮吧,天一亮我就去衙门递状子……只是,明天衙门开得早吗……

    但那一夜的我如何也想不到,次日天明,我竟然是以那种方式走到衙门,那一路上的遭遇于我而言,痛苦得像一场永世无法忘怀的梦魇,终将在无数个午夜,一次又一次拉我陷入生不如死的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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