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哑巴夫郎: 19、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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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妾?”

    “谁纳?”

    “何知了你跟我说清楚!”

    裴寂冷硬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仅仅片刻,眼底便已然泛起血丝,高高竖起的头发也有些许凌乱。

    和平日里俊逸非凡的裴四少截然不同。

    里里外外都有些崩溃的意思。

    即便混乱如裴寂,却依旧知晓压力声音,生怕再吓到好不容易重得的至宝。

    何知了亦是眼睛微红,执拗的和他打着手势,试图劝他尽早纳妾,也好尽快为裴府添一男半女。

    他是男君,生产艰难不说,从前落过病,连能不能生都不知,不好耽误裴寂更久。

    裴寂有些无力,却不想和他争执分辩,他迫使自己冷静,坐到何知了身边,捧住他的手哑声询问,“是谁,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何知了摇头。

    裴寂自然不信,他微笑道:“无妨,我自是会礼貌些,不会外出闹事,只管跟我说说,是谁跟你嚼舌根了?还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让他知道是谁嚼舌根,他绝对要把对方的舌头割掉。

    何知了依旧摇头,是他自己想的。

    “若真是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会想这些?”裴寂颤抖着亲吻他手背,仔细想着这些转变。

    不过是去了趟赏花宴,后又到松鹤轩吃饭……这期间小哑巴离开他视线的机会只有赏花宴。

    赏花宴。

    对,赏花宴!

    一定是宫中那些长舌妇胡说八道了,他明知道小哑巴最能忍,怎么就没刨根问底?

    是他的错。

    是他如今没实权,不如父兄有威慑力。

    思及此,裴寂松开他的手开始穿衣,今儿去赏花宴的,有一个算一个,他得亲自去登门问问!

    【啊?】

    你要去哪?

    “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保证会为你讨回公道……”裴寂紧紧抱住他,又快速松开。

    转身就走的样子像是要把何知了抛下。

    【啊!】

    不要走!

    何知了快步冲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低低的啜泣声刺激着裴寂,胸口好似快要炸裂一般,怒意裹着全身,让他叫嚣着恨不得把参加赏花宴的所有人都杀掉。

    该杀掉的。裴寂木然的想着。

    如果把所有人都杀掉,裴府是不是就不用再遭受前世所遭遇的一切?

    【啊!】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走好不好?

    裴寂被他的声音拽回来,他握住小哑巴的手腕迫使他松开自己,而后转身将他紧紧拥住。

    “别怕别怕……”

    “我只是要去和她们讲讲道理。”

    何知了啜泣着仰头看他,你不像是讲道理,你像是去放火杀人……

    不过……是要去和谁讲道理?

    裴寂将他脸上的泪擦干,捧起他的脸与他额头相贴,他轻声细语道:“阿知阿知,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吗?我求——”

    何知了手捂住他的嘴,眼底的痛意明显。

    他不喜欢裴寂这样。

    何知了有些艰难的将他的想法告诉裴寂,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

    在他开口前,裴寂想过是皇后、是那些参与赏花宴的男男女女,亦或是哪家的妇人说三道四,但他想了一圈儿,都没想到是因为自己。

    裴寂脸上的怒意聚都聚不起来,只剩下茫然和无措。

    他?他惹小哑巴不高兴了。

    “你对我误会也太深了些……”裴寂又喜又惊。

    喜何知了依旧对他情深。

    惊他心思细腻敏感至此。

    何知了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说,依旧扬着脑袋看他,眉毛鼻子眼睛都红红的,像是被东风摧残过,却依旧挺拔站着。

    裴寂心口猛跳,喉咙滚动,不得不再次解释,“从前是我坏,可即便那时我也没其他意中人,如今我便更是只有你,往后亦是如此,天地可鉴,我裴云舟心里只有何知了。”

    只有。

    轻飘飘的两个字,意义却格外沉重。

    何知了抿了抿唇,唇边浮现出小梨涡。

    见他展露笑颜,裴寂也结结实实松了口气,捧着他的脸又捏又揉的,心渐渐落回肚子里。

    两人在院子里又闹又跑又吵,现在又抱作一团亲亲笑笑……院内以春见和元戎几人为首的下人们只恨不能边嗑瓜子边看大戏!

    裴寂抬眸,视线扫到元戎身上,后者瞬间感觉浑身的痛了起来,立刻招呼下人们继续做事。

    看戏事小,主子发火可就不得了咯。

    回到屋内。

    裴寂扶着他躺下,“今日格外劳累,好好休息,明日就得到爹娘院里受教,你多用心些。”

    他知晓母亲心善,何知了这般乖巧懂事,还不会顶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媳妇儿,必然会好好教他。

    虽说可能只教些和妇人们的吃茶说话,但也都是有深意的,只要能护住他自己就好。

    何知了轻轻点头,这些他都懂的。

    待他睡着,裴寂便叫上元戎去了书房。

    “之前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元戎一愣,赶紧接话,“正君在何家的待遇很不好,何家兄妹嫉妒他,向来不许他抬头,吃穿用度都是最差的……”

    早在几天前就把东西放到桌上了,到今日都不知晓,可见主子压根就没进过书房,就顾着和正君“厮混”了。

    裴寂轻咳一声,将摆放整齐的纸张翻看起来,只是越看越觉得心惊与难以置信。

    他没想到只是让元戎查查何知了的过去,竟然还会挖到这些东西。

    何如满朝何知了丢石块,砸的他头破血流。

    何如满言语辱骂何知了是没娘的野种。

    何如汐暗中在何知了的床上丢癞|□□。

    何如汐往何知了的茶壶中放泻药。

    ……

    元戎继续说道:“除去早已知晓的那些,属下还查出些关于正君母亲的事,一些口供都放到您桌上了……”

    “这些是哪里得到的消息?”裴寂皱眉,将几张纸看了又看。

    “主子吩咐后属下就让晋凌派人去查过,特意找了十年前认识何夫人的婆子们,有一些被毒哑了没问出什么,但也都仔细盘问过,上面所言都是真的。”元戎说。

    “呵……”裴寂手上用力,深邃的眼底阴沉一片,“把他们所做的恶事,桩桩件件都以千百倍奉还回去,以及让晋凌派人跑一趟苗疆和南域,想办法找到解药。”

    元戎立刻领命离开。

    裴寂独站在书房内,前世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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