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遇见了躲雨期: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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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是里沙自己的错,事实上夏目勇辉对妻子的反应式虐待才是最过分的。

    里沙一嘶吼,他操着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态度,看似冷静地回应里沙,实则话语间都是否定。

    “我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所以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你别这么激动好吗?”你看我都在好好和你说话,多么爱你啊。

    “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这样说,你太幼稚了。”但我还在这里包容你,感恩吧。

    “没关系,为了这个家我可以忍受这样的你。”

    在拓弥出现之前,里沙连这些都忍耐着,她坚信丈夫深爱不堪的自己。

    她被蒙蔽了,看不出夏目勇辉的真面目,也察觉不到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

    没有夏目勇辉时她是行事果敢性格刚毅的高桥律师,夏目勇辉不回家时她在邻居眼里是做事干练的里沙夫人,不涉及这个丈夫时她也是悠一最爱的温柔母亲。

    在拓弥出现之前,她还能骗骗自己。

    而这个死守着自己狼狈秘密“可怜家伙”将悠一养得很好。

    日常的悠一不仅自信,而且乐观向上,在球场上任何难题撞上来他都保持着积极的心态,入畑教练都说再没有比悠一更令他喜欢、放心的强大球员。

    正常状态下的高桥里沙也是如此,悠一完美得继承了母亲所有优点。

    以及、缺点。

    *

    拓弥出现让里沙终于意识到丈夫的真面目,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受了长达数十年的反应式虐待。

    那天,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最后“遮羞布”当着悠一的面撕碎,露出了那副一直被夏目勇辉pua的歇斯底里模样。

    吓坏了悠一,却也是她第一次的反抗。

    “我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好几个家吧!”

    “你别这么激动好吗?”

    “你不激动!你当然不激动!你多享受这样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体验啊,一定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对不对!?”

    “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这样说,你太幼稚了。”

    “这也是你逼的,这是你逼的!!!”

    “没关系,为了这个家我可以忍受这样的你。”

    “可是我不能忍受了,离婚吧混蛋,跟你的好儿子过去吧,别总把责任丢给我,我受够了。”

    这是悠一第一次看见父母的争吵,配合着嘶吼和摔东西,他吓坏了。

    母亲颤抖的模样印在他的脑子里,抽搐着连想要砸过去的东西都拿不稳,说的话也毫无逻辑,最后只剩下那句重复的——

    “这都是你逼的!这都是你逼的!!!”

    悠一的“正常”到此也结束了。

    呆立在原地的他双眼因惊恐瞪得极大,视线定格在母亲身上,最后跟着她一起颤抖起来。

    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如雷鸣般在他耳边炸开,而父亲至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不管母亲说什么他都不接话,一直在自顾自地解释,自顾自地表演自己的“深爱”。

    “对,我是错了,但我也打算改啊,我自己在外面忙工作时零下几度来不及吃饭不也没人心疼我吗?我已经在努力改了啊。”

    他说着他自己的借口,仍旧冷静,仍旧理性。

    那一刻,悠一意识到父亲的可怕,也第一次体会到母亲那种无法自控的可怕。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闹剧结束,悠一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生活。

    细说原因是悠一和里沙女士唯一不像的地方——他知道躲。

    只要躲得够远,他就不会失控,他就能保持正常。

    像没有夏目勇辉时的夏目里沙,也像没有夏目勇辉时的夏目智音。

    *

    可要是逃不掉的话,怎么办?

    那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悠一,期待着悠一的回应,如同他这么多年每次都占据在理性高位看着其他人那样。

    此时脑海中闪过两张歇斯底里的女人的脸。

    哦,夏目勇辉想起来了,那是他欣赏多年的景色。

    第172章 第172章VS音驹03悠一从未这……  悠一从未这样恨过自己的视力,要是他近视就好了。

    这样的话,从球场到看台的距离他就能看不清父亲如今的样子,也看不清他眼中时隔多年依旧熟悉的得逞。

    就是有这样的人,表面上他热衷于表现多么在乎对方,心里万分欣赏着对方因为他而发疯的模样还死不承认。

    悠一紧握拳头,包裹的指甲狠狠陷进掌心。

    圆润的指甲并不会划破自己,只会钝痛,让悠一清醒。

    他回过头决定不做任何回应,他不会给父亲任何看戏的机会。

    用力将手拍红,试图把那张脸丢出自己的脑袋。

    “咻——”裁判的哨音照常响起。

    裁判可不会管球员的心理活动,该什么时间吹哨就什么时间。

    深呼吸,悠一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第一次没有在发球哨音吹响的那刻将球发出。

    将球抛起前,他再次拍打自己的手背,忽然的疼痛再次打断他脑袋中不受控制的回忆。

    虽然只能做到一瞬间。

    习惯回头看队员发球的岩泉在悠一脸上看到焦躁的表情,担忧地皱着眉。

    [小夏]

    直到悠一跳起他都没有回过头,仍旧看着。

    还好,悠一的姿势还是很标准,那是他刻在肌肉记忆中的动作,不会因为他现在混乱的大脑而被影响。

    空中的悠一拉开自己的“弓”,右臂迅速向后摆动,坚硬如铁的手掌挥下“砰”地打在球上。

    巨大的力量和强烈的旋转让球不再隐藏自己的独特,朝着音驹球场的角落飞去。

    排球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明目张胆地飞跃所有人,落在悠一算得正正好的边线上。

    孤爪研磨回头看着那一点,不自觉地眯起眼,这个表情说明他现在已经很烦躁了。

    但,比他还要烦躁的是刚才得分的那人。

    明明得了分,悠一的表情却很懊恼,他甚至捂着耳朵,不想让那个夸奖自己的声音再钻入他的耳膜。

    那是他算好的边线没错,但悠一从来不发这种直愣愣的球。

    一点遮掩都没有,这不是他的习惯。

    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失控,悠一很懊恼。

    拓弥感同身受地看着悠一,随即十分不耐地抬头望向看台上的父亲。

    就在刚才,他又喊了出来。

    “就是这样!悠一!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

    有时候拓弥也觉得他爸很烦,听见他的声音就生气、就恶心。

    黑尾铁朗注意到他们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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