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被强取豪夺了: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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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昙呼吸清浅,呢喃着:“阿兄,做人、得有烟火气……”

    就不该过来,说什么有的没的。

    玉鹤安长叹口气,退回到了书案位置,拿着书卷却再也没能看进去。

    *

    玉昙睡醒时,天已全暗了,她揉了揉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她下午跑到书房蹭觉的日子。

    她和玉鹤安这一次并没有因为争吵,分隔五年。

    书房里没有点灯,整个屋子昏暗极了,唯有炭炉里有猩红的火光。

    她揉了揉脸颊,她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居然又睡着了。

    她轻轻唤了一声:“阿兄。”

    没人应她,只有间隙有几声风铃声。

    她起身出了书房,见玉鹤安站在廊下,手指偶尔拨弄一下风铃,神思天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耳尖还可疑地红了。

    难道是冻红了?

    “阿兄。”

    “叮铃——”玉鹤安拨弄风铃的手一下用力,风铃发出巨大的声响。

    玉鹤安转头:“醒了。”

    “阿兄今日怎么没看书,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玉鹤安立刻出声反驳,“没有打扰了,学问之事向来急不得,今日看书有一处不解,便出来想想……”

    “阿兄都想不明白。”她就更想不明白了,玉昙低着头,“那改日去国子监,试试能不能碰见大儒孔仁,听听他的见解。”

    “再想想会明白的。”

    瞧着玉鹤安的样子,当真是遇到大麻烦了,只是她看书做学问向来不行,留在这也帮不上忙,只好冲着福礼,向玉鹤安告别,带着兰心回了她的院子。

    *

    翌日清晨。

    玉昙噩梦惊醒时,天光熹微,她梳妆来了禾祥院。

    常嬷嬷正指挥婢女将东西装点好上马车,宋老夫人交代了管家的刘嬷嬷,这几个月侯府的账目交给玉昙过目。

    看来是要趁着这次远行,打算好好磨炼她。

    玉昙在外间等了小半个时辰,宋老夫人才梳洗完到外间小厅,穿了一件靛蓝色袄裙,配着蓝宝石发冠,贵气十足,揣着小手炉,笑骂道:“看来昨日骂你,是长心了,今日这么早就到了。”

    玉昙热络地挽着宋老夫人,娇嗔道:“祖母。”

    常嬷嬷道:“娘子在这等了小半个时辰,是真用心了,老夫人。”

    宋老夫人拍着她的手臂:“算我平日没白疼你。”

    玉昙陪宋老夫人用完早膳,送宋老夫人出院子上马车时,玉鹤安也在院子外等候着。

    玉鹤安站在廊下,道:“祖母。”

    宋老夫人笑道:“鹤安也来了,这次去来回得几个月,侯府就你们两个让我最不放心。”

    玉鹤安扶着宋老夫人走过一程,“祖母放心,我会看顾好杳杳。”

    宋老夫人笑道:“好。”

    玉昙小声道:“我哪里需要人照顾。”

    宋老夫人拍了拍玉昙的手,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杳杳,记得我说过的话。”

    “嗯。”玉昙小声应着,瞧了玉鹤安一眼,玉鹤安微微挑着眉瞧她。

    宋老夫人这次远行,带了两大马车的物件,楚明琅晌午时分到,温和向宋老夫人解释这一次行程计划。

    楚明琅为人温柔体贴,所想也是事无巨细。

    宋老夫人对楚明琅满意极了,连连冲玉昙使眼色。

    玉昙简直有苦难言,只能当作看不懂。

    这一走,至少能有三个月看不见楚明琅,能少不少的麻烦,她内心无比的雀跃。

    “祖母,一路小心,到了记得给我写信。”玉昙扶着宋老夫人上马车。

    宋老夫人大笑道:“信还没送回来,可能我就回来了,左不过三个月。”

    楚明琅笑道:“玉妹妹若还是不放心,可以一同去,现在改变主意也还来得及,岭南冬日暖和,是个度过苦冬的好地方。”

    “我已经想好了,留在汴京。”玉昙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冲着楚明琅福了福礼,“麻烦楚郎君一路照顾祖母。”

    玉鹤安双手作揖:“劳烦明琅了。”

    “应该的,应该的,鹤安兄、玉妹妹别和我客气,日后有机会再来岭南玩。”楚明琅笑着挥手道别,翻身上马。

    楚明琅低垂着眼睫瞧着玉昙,他想让玉昙改口,想玉昙和他亲近些,但他更明白这事急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只待三月后归来。

    “回去吧。”宋老夫人撑开车窗挥了挥手。

    玉昙站在原地送宋老夫人离开,马车碾过着官道上,一点点变小,直到看不见。

    玉昙裹了裹大氅,玉鹤安瞥了眼,“怎么又要出去?”

    玉昙望向玉鹤安,想起几日前和赵钦的合作,玉鹤安到底在背后运作了多少,她指尖蜷缩着,打算将事情摆上明面。

    “阿兄,季御商的事……”

    季御商出身商贾,德行有亏,外貌普通最多称得上一句俊朗,不知玉昙为何要和他纠缠不清,玉鹤安拧着眉,不解地盯着她:“你对季御商难道还存一丝好感?”

    玉鹤安的声音泠冽,如高山冷泉。

    玉昙头摇得如拨浪鼓:“不不不,阿兄,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有牵扯。”

    “那怎么了?”

    玉昙莫名觉得玉鹤安的态度温和了不少,“我最近不是在学做生意吗?”

    玉鹤安坚持道:“就算做生意,也不要和季御商有牵扯。”

    她小步来到玉鹤安身边,贴近他小声道:“阿兄,我方才是想问你,近来打压季御商的事是你做的吗?”

    玉鹤安低垂着眼睑,玉昙的鸦羽扑闪着,嘴角微微翘着,唇下的小红痣像极了怒放的曼陀罗,让这张本就美艳的脸更加魅惑。

    他游学偶然在茶肆休息时,听跑江湖的侠客论及汴京,开始谈论汴京繁华,忽而谈及美人,自是众说纷纭。

    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袍侠客拍案而起:“诸位说谁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我都不服,我自是见过真绝色。”

    众人吵嚷道:“那你说是谁?”

    长明早就跑去看热闹,他们长居于汴京,江湖客口中的美人,他们大抵都认识,均是世家娘子。

    “汴京侯府玉昙,虽性格骄纵,但外貌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天下第一。”

    众人见过玉昙的附和,没见过的质疑,直到黑袍侠客拿出一幅玉昙的画像。

    美艳妙龄娘子醉卧百花间,眼波横转,百花失色的好样貌,明明只是一幅画像却让人看得心肝直颤。

    众人一时间安静,纷纷停了质疑。

    “玉昙花开难见,可真绝色。”

    长明凑完热闹,回到玉鹤安身边得意道:“郎君,那画像未画出娘子的三分美貌,若是让他们真见到娘子,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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