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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绝色美人成为路人甲》 8、爱她就要冷落她(8)(第2/3页)
呢?】
【婉婉生辰快到了,今年生辰,能不能让小夫妻见一面?五年了,都五年了!作者你心也太狠了。】
【对对对,让他们见一面,然后男主再难控制,然后男主平衡好个人感情与家国,控制好自己,然后小夫妻美美he!】
【支持!就这么写!我宣布你才是真正的作者!】
【附议~】
荣婉素手按心,一忧銮驾渐疏,二惧圣上清心寡欲,纵她是六宫最得宠的妃子,也尝出几分冷宫滋味,不能再得子嗣。
怀中小儿蹬脚,正抵着她隐隐发堵的心口。只荣婉她愈发堵得慌了。
贴身侍女捧来水帕:“娘娘,御苑凌霄开得正好,可要移步赏花?”侍女见荣婉心情不好,提议道。
“去罢。”荣婉打算去透透气,散散心,不然这心堵得太过难受。
过琼苑折入曲径,注意力便被假山叠石上倾泻而下的花瀑攫住。
凌霄花开得正灼烈,藤蔓如碧绡覆假山假石,金红花朵簇拥成彤云,似把西天晚霞扯过来,裁成锦缎,铺陈在此。
连霞成片的凌霄花,鲜艳亮堂,如斯亮堂美景,却仍不能让荣婉心情亮堂起来。她心下黯然,正待转身,忽见忽见花影扶疏处,立着道窈窕身影。
是璎妃。
暮色初染,金乌西坠,璎妃身着粉袖流仙裙,颈戴璁珑璎珞,襟口绣红丝牡丹。
鬓间步摇缀着西域明珠,映得满园凌霄花黯然。她微微侧头,艳光四射的容颜,倒把西域明珠也衬得黯然失色。
每次见璎妃,荣婉都忍不住自惭形秽。于容貌上自惭形秽,更于家世上自惭形秽。
璎妃乃英国公之孙女,其母为太傅之女,其父为当朝左丞相。家世显赫。而自己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之女,两相较之,如何不让她自惭形秽。
璎妃是那枝上牡丹,自己则是那墙外野花,云泥之别,不可逾越。
然,自惭形秽的同时,荣婉又有些得意。容貌绝色,家世显赫,那又如何,还不是不受宠。
而自己,中人之姿,家世低微,那又如何,自己还不是很受宠。
纵尔牡丹国色,不若野卉承恩!微妙的平衡感让她心里头舒服了些。腰杆不觉挺直三分。
【捏玛的,你得意个毛啊,你受宠还不是因为你像婉儿。】
【蠢货,真想看到荣小丑知道自己是替身会什么反应。】
【看到这小三洋洋得意就恼火,得意个什么得意!】
【小三?荣鸡算什么小三,当小三都不配,就是个废物替身而已。】
【急急急,能不能快点让荣婉知道自己是替身,好想看到她被打脸。】
【+1】
【+1+1】
璎妃侧首微顾,眼梢风掠过荣婉。荣婉忙施礼,但见璎妃眸光如秋水寒潭,自上而下细细打量。
荣嫔此人,中等偏上的容貌,身姿亦不出挑,怎就教圣上这般眷顾?璎妃广袖拂风而去,珠履踏着青砖作响。
待那抹朱粉身影隐入垂花门,荣婉方直起柳腰。她腰杆直挺挺,心情舒畅了许多。欲再逛逛。
晚霞余晖散去,夜幕渐渐落下来。荣婉信步闲逛,隐约看见前方长宁宫的门匾。
闻说此处囚着个婉妃,那妃子名字里也有个婉字。原是贱籍出身。荣婉唇角微撇,眼底掠过三分轻蔑。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
一个贱籍出身,又被皇上十分不喜,永禁寝宫的妃子,她本就不必多在意。
【靠,荣婉你还鄙视起婉儿的贱籍起来了?】
【你算什么勾八东西你还嫌弃婉儿!】
【大大能把荣小丑写死吗?】
【操,荣婉贱人!】
【真有种巴掌扇不进屏幕里的无力感……】
荣婉去后,侍女清水捧药入长宁宫。烛影摇红处,沈婉正伏案抄经,蝇头小楷如刀刻般工整。
“无我相,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诵经声混着药气,在殿中氤氲。
“娘娘,该吃药了。”清水将药捧上来。前两日娘娘夜里掉被子,微微着凉,吃了两日药,还未痊愈。
沈婉搁下墨笔,将药饮尽。
吃完药,沈婉继续抄佛经。清水见自家娘娘身形消瘦,眉宇间郁起堆叠,她心头一酸。
忽忆起从前光景。彼时娘娘圣眷正隆,椒房专宠,谁料一朝雷霆雨露皆休。她从未想过,皇上竟无情至此。当初有多么宠爱,如今便有多么绝情。
这几年,皇上竟一面也不曾来见过娘娘,完全将娘娘遗忘了般。
最开始娘娘被幽禁时,清水以为,娘娘和皇上总会和好的。毕竟皇上那么爱娘娘。然而,一年又一年,今年已是第五年,皇上始终不成来见娘娘。
帝王心真似那昆仑玄冰,暖不化,凿不开。最是无情帝王家。
帝王,果真无情。
清水潸然,低首拭泪。她的娘娘,还能等到走出长宁宫的那一日吗?真的还能等到吗?
【能!一定能?男女主一定会he!】
【大大,快点让男女主和好吧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会be诶,男主为国舍情爱,这样这篇文的主题就不是拘泥于情爱,更升华了。】
【好像作者开文时说过这篇文比较现实,不是爽文,所以我倾向于会be】
【不不不,不许be,一定要he!】
清水举目凝望那沉沉夜幕,漆黑的夜幕如墨色药汁,又稠又苦,浸透长宁宫飞檐。
也似乎浸透了林员外府宅。林员外家,谢锦舟喝着仆人端上来的茶,只觉茶汤苦涩浓稠,难以下咽。
谢锦舟:“茶里放了黄连?这般苦。”
仆人啊了一声,挠挠头:“公子,并未放黄连。很苦吗?”莫非他不小心放了黄连?可他分明记得他没有。
谢锦舟抿唇,不再吭声。仆人偷觑公子玉面含霜,暗叹定是公子心中郁结,竟将清茶尝作苦味。
白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子为何如此不悦。
铜壶滴漏声声催,谢锦舟辗转至东方既白。他取出素笺,落笔千言皆作废纸,字字句句总不宜。
写写扔扔,素笺铺了满案,字字斟酌复又揉作团。怎么都不满意,如是废了好厚一叠纸。
云娘正在拨算盘,计算铺子账目时,听春鸢道,谢锦舟又派人送来了几箱大礼,另附素笺,只许小姐亲启。
云娘:“什么素笺?拿来与我看看。”
“这……谢公子说了,只许小姐亲启。”
云娘歇了心思:“我去拿给烟烟。”
云烟云烟启封览毕,纸上内容原不过赔罪陈情之辞。她写下一封回信,并命人将那几箱子抬回林府去。
谢锦舟等来了云烟的回信。他颤抖着指尖,打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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